要是在皇城遇到些需要帮忙的事情,哪怕是命案也罢,老夫一定尽力相助,绝不推辞!”
那方师傅听闻里面有人,似乎不太方便打挠,便顿下一顿,给里面的事情结束再说,傅小蛙也只得随后面等着,他听闻里面的声音,也是心惊胆寒的,这老人家确实是铁面无私,可以摆平命案的人,在这皇城中定不是小权势。
“宇先生请回吧,再说下去都没有用,天都学院的门槛就是这样,能进的欢迎前来,没有资格的,谁都不收!”
“五,五十万两银子,这只是曾先生动动手指头的小事情,何苦要为难老夫!”
“不管你有出多少银子,我只能回答你一句,不行,我还有事,宇先生还有事,请改天再来罢!”
“曾凡天,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在这皇城犯事的都要到我那大牢,没犯事的也关有不少。如果不放我这儿子进天都学院,以后小心着!”
“我曾某人一向不怕坐牢,宇先生请回罢!”
“你,你给我走着瞧!”
突然间门就打开,立即见到一张怒气冲冲的脸,那人开门见有两个在外面等待着,不知是怒气该往哪发,只朝着两个人哼地一声,然后夺门而去。
傅小蛙不由得抹一把汗,看样子那曾师傅是软硬不吃。不知道自己有没办法过得去。
只见那方师傅敲敲门。虽然门是开的,方师傅还是要示意一下,看自己是不是受欢迎。却见那文案上的曾师傅抬起头,望眼见是那方师傅。便站起笑脸作揖相迎道:“原来是方师傅。贵客贵客。来来来,快到里边坐!”
那方师傅笑笑,提袖慢步走入这厢房之中。他见那傅小蛙不敢进来,便勾勾手示意傅小蛙进来。
傅小蛙见况,壮壮胆子,在方师傅在他还有个依靠,也就小心翼翼地挪进屋中,站落在方师傅身后。
“方师傅在众多助学导师中算属最忙,不知今日光临鄙人寒舍所谓何事?”那曾师傅客气地道,他知道这方师傅是天都学院新院徒教导中最为出色的一位导师,在这一方面,还是值得他的敬重,通常新院徒选定之后,都是方师傅前来选走第一批名额,而且他还推荐一些在应试中比较出色的院徒给这方师傅,所以他跟这方师傅间,也还算熟悉,来往也算是密切。
“没什么大事,刚一来就见到曾师傅在这逐客,冒睐前来打扰实在是有些抱歉!”
“哦,这样的事情经常有,不是托这个关系,托哪个关系,都想进这天都学院,天都学院又不是阿猫阿狗都可以进的,方师傅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现在新院徒都已经安排好,方师傅不是又来要新院徒的罢?”那曾凡天师傅淡笑着,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那方师傅也在旁边坐下,傅小蛙老老实实地垂头站在一旁,不敢作声。
“难道除开每年要新院徒,就不能找老朋友叙叙旧?”那方师傅也是笑着道。
“叙旧,这自然是欢迎,叙多旧都可以,就怕是方师傅想叙其它的!”那曾师傅笑着有意无意地望向他旁边的少年,然后啜一口清茶,这个少年他再清楚不过,就是那天跟顶撞他的低等天资者。
“曾师傅就是犀利,鄙人想来干什么,都脱不过曾师傅的眼睛!”
那曾师傅干瘦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无奈地表情,他带着一失望道:“我还没见过方师傅也想行这事,虽然我跟方师傅交情不错,但是今天,还是要方先生失望!”
看这曾先生这条路是走不通,傅小蛙想要走,却被那方师傅一把抓住,然后朝着那曾师傅道:“我方某一直没有拜托过什么事情,但是这一件事情,确实是想劳烦曾师傅一下,希望曾师傅看在鄙人的面子上,行个方便!”
那曾师傅却是想不到,这个知名的导师要把那面子拿出来使用,像这样的导师,也都曾经是无数人想走后门,让自己的子女能到其手下受教。他也知道这方师傅也是跟他同一路人,软硬不吃,铁面无私,所以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算是有共同。现在,他却是想到这方师傅竟然也跟他走起后门,这让他十分不解跟惋惜。
但是说到面子,竟然这方师傅已经说到这份上,已经拿出情义这张牌,就已经说明,这方师傅已经拿出认真必定的请求,这请求也不是轻易能拿出来的。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