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觉得这个地主大人,不会叫他开荒种粮吧。
“嗯,如果你想接受这活儿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些报酬,你也当是我把你救出来的回报罢!”
说到回报,这个可是大恩,傅小蛙在魔甲里呆够了,把他救出来,就是他的大恩人,就算没有报酬,有什么事的话,他也会义不容辞地帮忙。
“报酬无所谓,您真要有事要帮忙的话,我可以抽一些时间!”傅小蛙作揖道。
“其实,我想叫你帮忙的事,就是,继续做你的魔甲!”那李师傅笑起道。
“什么?”傅小蛙失声道。
“其实这山谷是我的产业,现在很多人喜欢到这里来运动运动,他们到这里运动就会给我一些酬劳,如果你不在这里继续当魔甲,他们就会失去兴趣,我也没什么赚头,如果你继续当魔甲的话,我就给你一轮两个贡献珠,怎么样?”
“不不不,我不想再当魔甲了,这太糟罪了,我好不容易才从里面出来,怎么也不想再回去!”
“其实你半天就可以接一组,然后回去该干啥继续干啥,不影响你太多的时间,不信你问方师傅,等你成为院徒。也只是上半天课,还有半天自行修炼,而且你还欠我这么大的人情,你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没门!”那李师傅压迫道。
傅小蛙抽动一下嘴角。说到底这算是比以前的日子好过一点,每天只花半天,其它时间还可以离开,他带着许些不乐意地道:“那,那说好,只应付一组我就回去。那个什么贡献珠,就不用了,我没什么用处,不如,不如折算一,一两银子给我就好!”
傅小蛙觉得自己这个要求有些过份。一个月就是三十两银子,不过他认为,他做这卖命活,应该,应该会比当杂役要艰苦些,所以他也开始有些理直气壮。
“一,一两银子!”两个师傅都在冒着冷汗。每一个贡献珠真要用银两来换算,不知道要买多少灵药才能换到一个珠子。
“那,要不,一个月二,二十两?”傅小蛙有些理亏地伸出两个手指。
“想得美,老子没有银两,老子只有贡献珠,爱要不要!”李师傅吼叫道。
傅小蛙撇撇嘴道:“不给就不给,干嘛发那么大火,好好。您管饭就成,俺给您干!”
“饭你的头,你见这里哪有饭堂,谁给你做饭,你想叫大爷我做你吃?”
傅小蛙觉得他这是在利用那点人情。剥削劳工,无尽压榨,谁叫他欠下这么大的人情,像一只浪流的狗,焉焉地在夕阳下走到山谷尽头。
两个师傅望着那焉焉的小子,十分的无语,两个相互望望,不由得苦笑。
那李师傅回过头对那方师傅道:“你觉得这小子的未来会如何?”
那方师傅摸摸长须在夕阳下泰然地道:“不知道,不过我倒是挺期待,虽然只有二等的天资让人不怎么看好,但是就他的成绩而言,无疑是足够震惊整个天都学院,这个秘密,竟然没人知道,便让它沉淀着好,看看以后事态的发展怎样再说罢!”
“好罢,让我们两拭目以待!”
两个人再次一同望向那夕阳尽头,那个焉焉的背景,想象着未来的日子会怎样。
天色已黑,如果不是黑下来,傅小蛙这一身衣服,恐怕是要被人围观。那如果能说是衣服,不如干脆说是布条还好,在那铠甲里每天受到冰火电的煎熬,这一身衣服早被折腾成烂布,还好有几块比较完整的挡住重要的地方。
借着黑夜,傅小蛙偷偷摸摸地跑回老人家的小院。屋里亮着灯,那老人家还没睡,不过傅小蛙依然是小心翼翼地将门带上,生怕影响到老人家的静修。
“回来了?”不管傅小蛙尽量将声音降到多小,那老人家依然是知道他的归来。
“您,您还没睡呢?”傅小蛙恭声道。
“就快了吧!”
这时的老人家已经走出门口,傅小蛙顿时作揖,已经很多很多天没见着老人的面,傅小蛙这小院都已经有点陌生。
“这些天被困在后山,实在抱歉,您没饿着吧?”
那老人摇摇头道:“你没来的时候,我也没见饿死,怎么样,在后山还好罢?”
傅小蛙苦笑,这算是哪门子的好,这简直是在地狱中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