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帮中,帮众们都劳累一天,这堂中短短几天发生这么多事情。傅小蛙被禁止去那县衙找柏仁泽,整天在堂口走来走去,见那巧如烟堂主的情况越见严重,已经如同九十岁的老妪。
终于,傅小蛙还是打破禁令,偷偷出发。
这一天的早上,傅小蛙便来到县衙,他没有带人,只身一人,也没有隐藏,也有偷偷摸摸,他从那正门进去,只见那县衙的差役见着这傅小蛙到处,立即一片奔忙,很快,数个衙役便将那傅小蛙围住。
“大胆青狼帮,竟然敢擅闯县衙!”几个衙役手持着刑棍,紧张地望着这个独身前来的青狼帮。
“我找那柏仁泽,快叫他出来!”
“我们柏师爷的名号,也是你叫的么,看来你是想来找死!”那衙役恶狠狠地道。
却见那些衙役想要动手,傅小蛙也架起势,准备应战,这时,柏仁泽持着纸扇,闲然地走出来,唤道:“住手,来者是客,你们怎么这般没规矩!”
傅小蛙终是见到那柏泽仁,恨得牙痒痒,他怒道:“柏仁泽,你好毒的心肠,对巧堂主你也下如此狠手,简直不是人!”
柏仁泽淡笑道:“我想傅堂主,远道而来不是为说这几话难听话的罢!”
傅小蛙一抖衣裳。便道来:“是的,我此次前来。便是想找你拿解药!”
“解药?我看傅堂主找错地方了吧,这里是县衙,又不是药堂,而且柏某为何要给你解药呢?”
“柏仁泽,你便不要装蒜了,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今天,我不是来打架的。而是谈批交易!”
“交易?”柏仁泽扇动着手里的纸扇,笑道:“不知傅堂主有何生意要跟柏某人做?”
“说个价钱,要多少钱你才可以拿出解药,我想巧堂主的命,对你来说,不如银两好使!”
“哈哈哈哈,傅堂主果真是个明白人。我最喜欢跟傅堂主这样的人打交道,不用武力解决的问题,都是简单问题,那么就三万两银子吧,我想巧堂主的命应该值得你用三万两银子去换!”
三万两银子,傅小蛙紧咬着牙。这确实是批不小的数目,就算是现在从关外交易回的货物,都卖不到这么多钱。
“好,就三万两银子,什么时候可以交易?”
“只要傅堂主有银两。现在就可以!”
“那明天晚上,石桥交易。各不许带人!”
“没问题!”
第二天的晚上,傅小蛙将关外货物脱手所卖得的两万多两银子,再加上自己在淮安城丹药店所卖灵酒所得之银两,一齐凑够三万两银子,换成银票带在身上,然后独自应约。
夜黑得深沉,傅小蛙带着银票如约来到桥上。四周都是漆黑,还好有一些星点,可以隐约看清四周的景象。
一阵脚步声傅小蛙细声听闻,只见暗夜中一个白色的身影,正是那柏仁泽应约而致。
“银两我带来了,解药呢?”傅小蛙问道。
柏仁泽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儿,然后道:“这便是解药,把银两拿来,你家巧堂主便可以重回年轻美貌!”
傅小蛙见着那白色瓷瓶儿,心中焦急,巧如烟还等着这解药回去救命。他摸索着,从怀里掏出银票,然后如数递上。
在黑暗中,柏仁泽随手查看一般,确实是那通用的银票,着实没问题。他淡笑道:“没想到,一个破女人的命,也能换到三万两银子,确实值得!”
说完,他便将那手中白色瓷瓶递过,傅小蛙急着想要接过那白色瓷瓶,突然,从那柏仁泽的袖中射出一只袖箭,这袖箭距离极近,速度极快,还好那傅小蛙一直提防,忙着把头一偏,避过那只袖箭。
傅小蛙怒道:“柏仁泽,你是狗改不得吃屎,永远都是那般只会暗算的小人!”
“啊哈哈哈哈,这叫智慧,没有智慧的人,永远都是在现实生活中的吃亏者,斩草不除草,春风吹又生,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我可以记得很紧,所以你们都应该死,上回让你们逃掉,这回定要让你葬身在此!”那柏仁泽恶狠狠地道。
“真不应该相信你这贼人!”傅小蛙奋起一拳。
柏仁泽舞开扇子,弹出利刃,这便是他的武器,铁梨花扇,这柏仁泽一提气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