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巧如烟,拼着命的往上划,那胸口中如憋闷得无比难受。
傅小蛙不会游泳,虽然他名里有个蛙字,却着实的是一个旱鸭子。不管他怎么划,就是浮不上去,特别是还要带着一个人,或许他一个还能狗爬着上浮。
那巧如烟瘫在水中,意识已经糊涂,她只感觉着一只嘴唇凑来,给她灌了一口气。
傅小蛙失去最后一口气,不稍一会,便已经头昏眼花。他继续挣扎着往上游,可是越游越无气力,他也开始慢慢虚弱。
又过一会,傅小蛙的意识已经模糊,他的手还在无意识的拔动着,越见无力。
再一会儿,他已经慢慢的变得无法动弹,四周只有咕噜噜的水声,还有河底剌骨的冰凉。但他已经慢慢感觉不到了,这时他的手触碰到一根绳子。这绳子,让他在这最后意识之中,绽发出最后强烈的求生念头,他最后的力量,颤着手将那绳子环在巧如烟的身体子上,打上结。
完成这一切之后,他的意识已经淡然,慢慢的脱离,慢慢的往下沉去,迎接他的,只有那河底的一片黑暗。
而巧如烟的身体子,却被绳子迅速的往上拉,很快,呼拉一声水响,巧如烟的身体已被拉出水面,桥上的青狼帮众惊呼欢跃,七手八脚地将巧如烟拖到岸边,救上岸来。
他们是赶到这里,却没有一个人敢下这深水之中,这河水冰冷又达数丈之深。如不是渔家熟悉水性之人,谁又敢下潜。所以只有想着法儿,找来绳索,系上石头沉入水中,看是否能让河里的傅堂主借得上劲。
结果。他们便拉上来巧堂主。却没见着那傅堂主的面儿。救着一个人,这些人学着土法儿,七手八脚地将那巧如烟堂主放到马背上,让马背顶着肚子。让肺里的水流出来。这土法儿虽土却很管用,只听哇呜一声,巧如烟抽动一下,便吐出一口河水,帮众喜上眉来。见那巧堂主已恢复呼吸。
这巧堂主是救活,可那傅堂主呢?
众人惊然地发现,如果是水下的傅堂主将巧堂主系上,那傅堂主依然在水下。他们忙着再次把那绳索丢进河中,可是没有用,每一次拉上来的都是系着的那块石头。
顿时众人急起,在河面上忙碌良久,也没有结果,傅小蛙早已沉入那河底的黑暗之中。
不知不觉已过去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代表什么,代表着无论任何人,都已无法活着回来。
北堂之中,巧如烟的身子慢慢缓过,这时已是晚上。她呻吟着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着这时的烛光晃动。衣裳已经丫环换过,现在正在暧暧的被窝之中。
她偏过头。望着那床头一群青狼帮众,个个都泪眼地在等待在一旁。
“我。我还活着……”巧如烟挣扎着要起来道。
“巧堂主,您为何要自寻短见,您就舍得离我们这帮跟随您如此多年的兄弟而去么?”
“我……活着,还有什么用,我只有一身的丑陋皮囊,你们会对这样的丑陋皮囊感兴致么,没有男人会,没有人会,这张面孔,我自己看着都想呕吐,不如死去一了百了!”巧如烟怨恨地道。
那帮众颤着声儿道:“我们永远都会为您卖命,您永远都是我们的堂主!”
“你们不是很喜欢我的身体么,现在你过来,脸让你亲一下!”
那帮众壮着胆,凑过脸去,挣扎着往前,最终没有到达,哇地一声往旁边吐了。
“对不起,巧堂主,我确实,确实是没有勇气,说句实话,我也不敢舍下命来下水救您,说卖命,那都是假话!”
“哈哈哈哈,那个让男人卖命的巧堂主死了,只有这个丑陋的巧如烟,一个只会让男人呕吐的巧如烟,世界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巧如烟疯狂地笑道。
顿时,那帮众泪流满面,接着道:“但是有一个人,却为您什么都做了,您能活着回来,全靠的是傅堂主!”
“傅小蛙?”巧如烟竟然发现傅小蛙没有旁边,她惊道:“是傅小蛙救了我?”
“是傅堂主把您救回来的,其实我们水性不错,都不敢下水,但是傅堂主根本不懂水性,有一回掉院子的池塘,都是我们给捞上来的!”
“那傅小蛙人呢?”巧如烟急声道。
顿时,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