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傅小蛙挠挠脑袋,说真的,他还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这淮安城如此巨大,说真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入手。
绅正明道:“所以,你才需要我帮忙,我家长年跟淮安城有生意往来,很多粮米都是从淮安城购回,也认识一些生意上的朋友,他们都是淮安城的地头蛇,应该会有办法,帮你联系到生意场上的人物!”
傅小蛙感激地道:“在生意场上的事,我真的是正比不上你,你懂得这么多,也有这么多关系,还有这么精明的生意头脑!”
绅正明笑笑,绅正明笑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唯一可以搞定卡扎图的人,他还是唯一能打开关外跟大离王朝商路的人。
绅正明道:“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等晚上我便带你去见几个我爹生意场上的朋友,或许他们能给你明路!”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这回也是多亏有你!”傅小蛙觉得有绅正明帮助,真是各种好,头脑精明,而且还懂得很多东西,那聚花瓷也还是靠着绅正明的眼光辩出来。
几个人打开自家的烧刀子,开始畅饮,这时旁边桌上的客人,都伸起脑袋来张望着,看是哪里发出来的酒香。
这时的老板过来道:“各位客官,很抱歉,本店不能自带酒水!”
“哦,原来是这样,实在是很不好意思,我们这便收起来!”傅小蛙盖上坛盖儿。
这时,却听那老板问道:“不知各位这酒,是何种名酒,如此香醇,应该价格不菲吧!”
傅小蛙笑道:“啊哈哈,老板要不要来一碗!”
“这个,那便倒一小杯给老夫尝尝,老夫卖酒无数,还未见过此种酒!”那客栈老板是卖酒的,他的店里有各种天下名酒,云台酒,五谷神酿,春归来什么的,应有尽有。他就是闻到这种酒味非常特别,不归属于这些名酒的味道。
傅小蛙倒了一小碗,然后递给那老板道:“这酒,要用碗喝,才够味道!”
“噢!”那老板拿着碗晃动了一下,只见这酒香四溢,属于烈酒,旁边的客人都流着口水,这酒的香味让人闻着就想喝。他们都好奇地望着那老板端着酒碗,眼馋的看着。
只见那老板捧着酒,咕噜咕噜地灌了一口,这酒入嘴让人有一种吸引力,让人入口之后忍不住狂灌,那老板咕噜地一口喝完,呼出一口酒香,扯起衣袖一抹嘴巴,这个粗犷的不雅的动作竟然情不自禁地做出来。
“好酒,好豪爽的酒,让人有种策马横刀的感觉,真是难得可见的奇酒!”那老板豪放地大笑声。
接着那老板回问道:“这位客官可告诉我这酒是什么何种名酒了吧,如有机会,我也想买上那么一两坛收藏!”
傅小蛙作揖道:“这是我自家酒坊酿制的烧刀子,如果老板喜欢,可以送一小坛给您!”
“自己酿的,不得了哇,这酒几乎可以与天下名酒齐肩并驾,有它特别的风味,有它狂野的气息,如果小兄弟要送一小坛,老夫就先谢谢了,定是小心珍藏,等日后老友来访,再拿出来炫炫,呵呵!”那老板高兴道。
“老板不必客气,这一坛就给您吧!”傅小蛙笑道。
“好好,今天我破例,虽然本店不让自带酒水,今天你们可以随便喝!”
旁边的一个客人道:“老板,能不能卖一碗给我们尝尝,这味道,我们还从未闻过!”
那老板抱着酒坛儿像宝贝似的道:“不卖不卖,我要自己留着,想喝我这里云台,春归来,自己买去!”
那客人撇撇嘴道:“这些我们都喝过了!”
傅小蛙等人吃完结帐,发现这老板少收了他们很多钱,这回反倒过来,是他们赚了。
到晚上,绅正明在淮安城里比较上档次的酒楼,摆上一桌宴席,请来了他老父亲在生意上的几个朋友。
绅正明的老父亲本就是大商贾,在淮安城里的人脉也颇为广范,来的几个客人,都是有头有面的人物。
傅小蛙站起来敬酒道:“感谢几位前来,我先敬各位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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