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催毁任何的所在。
“勃然,你在这干什么?”
正在傅小蛙想与那实力差距离甚远的王勃然一搏时,却见从楼上走下一行道人,正是那天的道人,每一个都带着超凡脱俗的气势,仙气凛然。
那王勃然见五个道人下楼,顿时抱拳道:“王勃然见过各位真人!”
那为首的道人道骨仙风,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傲然天下的气概,他一甩拂尘道:“交待的事,可以准备妥当?”
王勃然恭声道:“真人吩咐之事,小的都已准备完好!”
那五位道人已走下楼来,惊得满堂客人瞧望,这些青牛镇的居民,难得见到外来的道士,而且这些道士都相当的特别,不由得好奇。
“这些牛鼻子,不知是哪来的!”一些客人低声倾谈,以为这些道人听不到。
只见那为首的道人额头微皱,顿见那桌客人的酒壶啪地一声暴开,那些镇居顿时吓得粟粟发抖,不敢再多作菲言。
傅小蛙见这一手功夫,实在让他望尘莫及,这世间,果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功夫的境界,更是无穷无上。
那道人,也瞧见着那傅小蛙,见这孩童身着朴素,正如万千凡人一般,没有什么太过特别。而且这道人也能一眼看出,那傅小蛙已通中注,但是中注,在他们眼中,跟凡人没有两样。
“竟然都准备妥当,你还在跟这孩童唠叨什么?”那道人微不高兴地怪责道。
那一直气焰嚣张的王勃然,在这些道人面前,却是摇尾乞怜一般。王勃然忙回道:“小人这便般去准备!”
见着那王勃然转身离去,回过头时,恨恨地望向那傅小蛙一眼,心中充满不甘和怨气,但是就算这样,他也不敢在这五位真人面前造次。
这傅小蛙也松了一口气,一场大劫就这样擦肩而过,这样的巧合,让他感到万分庆幸。在这平静的小镇,又会有多少这样的巧合,这样的幸运。
他望向那几位道人,他在这青牛镇多年,确是没见多少道士,如果说见过,也是村里请来驱鬼的神棍,想那时,还在村里撒了一大堆狗血,让他记忆犹深。
在这客栈之中,小二小心翼翼地避过这些道人上着菜,不再敢多望,不知这些道士有什么邪术,能让一个酒壶刹间爆开,总之,他娘告诫过他,道士万万不能惹,因为他们会使法术让你灾病缠身。
为首的道人打量了一下这傅小蛙,没有什么特别的孩童,见这孩童急着要走,他唤住道:“你等一下!”
傅小蛙颤着身回过头,小心翼翼地低头道:“不知道长有何事?”
“你那腰间葫芦装的是何物?”那道人拂尘一指傅小蛙腰间葫芦道。
傅小蛙望了一眼腰间的葫芦,便如何回道:“这是,这是我家祖传酿制的烧刀子!”
“拿来让贫道看看!”
傅小蛙听闻,怎敢不从,忙着从腰间解下葫芦,颤着手递过。
那道人接过酒葫芦,拧开盖儿,顿时酒香逼人,这时,旁边一个矮胖一些的道人伸过脑袋闻了闻,便道:“师兄,刚才我们在楼上闻到的就是这个味,还好下来得及时!”
为首的道人点点头,然后对那傅小蛙道:“这是你家酿的酒么?”
傅小蛙抱拳作揖道:“正是!”
“想不到这小小地方,也能做出如此佳酿,给我们来一坛,我们正好需要烈酒驱寒!”
“我车上正好有一坛,您各位稍等!”傅小蛙忙到外面木车上,把酒坛儿搬运进来。
傅小蛙将笨重的酒坛往道士跟前一放,笑道:“如果各位道长喜欢,便送给各位!”
傅小蛙免去一场大劫,这酒坛自然不会吝啬。
那道人不言语,将一锭银子有百两之重,丢给傅小蛙道:“钱财这等俗物,对我等又有何用,拿去罢!”
傅小蛙接过硕大的银锭,想不到这酒这样卖掉了。
附近只有白云山,这些道士看样子要去的只有那里。不过,这都不关傅小蛙的事,傅小蛙收着银两,躲过一劫,从客栈全身而退。
这一场惊悚让他离开客栈之后,一直惊魂未定,如果真动起手来,那气元化物之境,足够让他在瞬间落败。虽然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