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蛙很识趣地到收拾一个床位,这个厢房很宽敞,只有五个人居住,加上他六个,他很坦然地选到最远的位置,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也被这些大孩童喜欢,不过看样子,情况并不乐观。
铺好自己的床,傅小蛙坐在床沿上,张望着这间厢房,相比绅正明所住的那样,真所谓天襄之别,屋顶有几处看得见亮光射下,如果落雨肯定漏雨,窗户也破,晚上睡觉灌冷风,床和桌子都很陈旧,特别是空气中还有一股子异味,不知道是什么散发出来,可能是鞋,可能是被子,也有可能是吃剩下的什么没有扫出去起味儿。
这些孩童,也没有拾理坐在那不说话的傅小蛙,他们只是躺在床上,睡着自己的觉,不太爱管不关己事的东西。
傅小蛙不知道该如此跟此些孩童接触,他静静地坐着,感觉很是尴尬,好像自己的不存在。他受的伤不轻,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疗理,不过他却没有,而是找到屋子里收藏在门背不知已有多久历史的扫帚,他开始慢慢的打扫这厢房。
很明显,不管傅小蛙的任何动作,都不会有人搭理,就算是傅小蛙吊死在这厢房中,这些孩童都不打算吱会一下。
厢房里,静悄悄的,只有扫帚的声音,傅小蛙带着重伤,将地上床底的一大堆脏秽之物清理出来,有骨头,有发霉的馒头,有果皮等等东西,发味道的是一只死去多时的老鼠。傅小蛙捏着鼻子,将这臭东西丢到门外甚远处。
接着他打来水桶,擦着屋子里的各种器具,床沿,桌子,门,窗,椅子,把上面厚厚的灰尘统统清除。
整个屋子终于焕然一新的感觉,傅小蛙推开窗户,迎面拂进新鲜的空气,让人精神为之一震。
“不要浪费精神罢,干净只会是一阵子,过一阵子你就会加入我们的队伍,这就是我们这个小组最终的归宿!”刚和着青云说话的那个大孩童儿懒洋洋地道。
“每新的一天,都是上天对我们的恩赐,我们要用最好的精神来面对!”傅小蛙很激昂地道。
“唼,你这人有毛病……”那大孩童说着翻过身,不想再搭理傅小蛙。
整理完厢房之后,傅小蛙坐回床上休息,开始盘坐着调息,所受之伤很重,体内的气元很弱小,无法用来治愈重创,他摸索出王贵老爹的药酒,还有半瓶,他一口气喝下去,他觉得,什么都没有这药酒的效用来得强烈,这烈酒下肚之后,顿时催生大量的天地之气,开始给丹田汇集气元,这气海因为天元丹重度损伤,现在才慢慢恢复,之所有气元汇集的量也不多,但是已经足够让傅小蛙调息养伤。
黑夜过去,迎来的新一天,天色还是朦胧,厢房内,只有那些大孩童的呼噜声,只有从远方传来的雄鸡清啼,打破这样的沉静。
傅小蛙睁开眼睛,在这睡意之中人坐直身子,望着这厢房,很是冷清。他掀开被子,摸着黑,找到床底的鞋子。现在他虽然还受着重伤,经过一晚上的调理,已经不影响正常的活动。
像这样的早起,他基本没有间断,做完必做的洗脸等事情。他推开门,此时的天才是朦朦亮,他哆索着,跺跺腿,驱散寒,朝着冻得麻木的手呼一口白气,然后小跑着开始找地方晨练,去练习他所学到的拳法。
练有几百遍,天已开亮,他便找到扫帚开始打扫武馆,他总是尽力的帮着郭老爹减轻负担,不让那老人那么疲累。
“娃,怎么又是你,你每天帮我这老头子扫了大片地方,我老头子还扫个啥?”此时的郭老头在走廊碰到傅小蛙在清扫。
“我,闲得慌,没事干呢!”傅小蛙抬起头,憨笑着挠挠脑袋。
“我说你到底图个啥啊,我老头子什么都没有,又没钱又没权的,你这么一直帮我,我这老骨头,拿什么来回报啊!”郭老头嘴上埋怨道,他心中自是很感激,每天早晨,每当他扫过这片地方的时候,总是发现已被人扫过,他的便知是傅小蛙干的,傅小蛙至少帮他分担有一半以上的活计。
“我能图啥啊,不就图个打发时间,您老别记挂啥,我什么都不缺!”
“唉,你这孩子,真是的,拿你没办法!”郭老头在怀里摸索着,掏出一块铜片,有如巴掌般大,挺厚实,他道:“你拿去,换两个糖吃吧,这是我十几年前捡到的,今天在床底打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