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问道:“纯阳教戒备森严,却不知道你们是怎样进入这里的。”
李云凤把当初上纯阳教,又认李元宵为义父的经过粗约给陶柏海讲了一遍,陶柏海听罢,心中很是感动,“真没有想到,你为了进入这里,竟然花费了如此多的苦心。”
“陶护法,我看这里并不是久留之地,我想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在说吧,我先想办法给你把这铁链解开。”秦观说着,就要过去为陶柏海解开铁链。
陶柏海赶忙阻止道:“不用如此了,这铁链乃嵌到了这石壁里面,你是不可能把它解开的,而且,就算能把它解开,我们也不能轻易离开这里。”“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把老骨头,就算死在了这里,也没有什么,只要你们能够完成我的心愿。”
李云凤过去查看了一下那铁链,见实在不可能解开,便道:“那陶护法请说出你的心愿,只要我们能够完成,定会尽力为你完成。”
陶柏海道:“这里是个危险之地,你们也不宜在这里久呆,我就长话断说吧。”他沉思半晌,继续道:“这还得从三十多年前说起,当时,我幽云宫宫主姜越天由于和无量门门主龚剑锋战死,我幽云宫不但因此很快衰落,宫里的兄弟还为争夺姜宫主从少林寺抢来的〈洗髓经〉而明争暗斗了起来。最后,这本经书被我幸运得到,为了避免右护法的争抢,我悄然离开了幽云宫,但离开幽云宫后不久,我就给丹阳真人遇见,并被他抓回了纯阳教。哎,现在想起来,我真是愧对幽云宫呀,不但和兄弟们自斗,还把《洗髓经》丢了。”
姜怀玉派李云凤到纯阳教来,除了探望陶柏海,更重要的就是打探这本《洗髓经》的下落。李云凤听了陶柏海的话后,赶忙问道:“这么说,那《洗髓经》已经落到了纯阳教手中。”
陶柏海忙摇了摇头,道:“并没有落到纯阳教手中,只可惜,那丹阳老儿太重道义,在抓到我之后,并没对我搜身,而是直接把我押往纯阳教,就在纯阳山脚的时候,我借口去方便,然后在一棵大书下面找了一个缝隙,然后把我身上的〈洗髓经〉藏到了那树缝里。”说到这里,陶柏海又哈哈笑了起来,“那丹阳老儿更本就没有想到我身上会有这本经书,所以在把我关到这里后,一直没有逼问我关于这件事。但是,自二十年前,他三弟子柳残月当上掌门后,就经常到洞里来逼问我关于这《洗髓经》的事情,并在我身上留下了很多伤迹,只可惜呀,他再怎么逼问,也不会想到,那经书其实就在他们纯阳山下。”望了望李云凤,陶柏海继续说道:“而我现在,终于等到了我幽云宫的人,姑娘,你一定要去找到那本经书,然后把它亲手交给你姥姥,这样一来,我幽云宫就可以从新发达了。”
“哈哈,陶护法,多谢你告诉我这《洗髓经》的下落,不然,我恐怕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它的下落。”石洞的门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大笑。
秦观听出这是柳残月的声音,他大喝一声:“不好。”然后就往洞门而去。但当他刚走到过道上时,柳残月就已经出了石门,只见他右手在旁边石壁上搬动了一下,那石门便轰轰而下,很快把三人关在了石洞里面。
“小子,里面根本就没有打开这石门的机关,你就在这里等死吧,哈哈。”声音渐渐远去。
秦观心怒无极,赶忙运起真气,全力一掌击打在了那石门上。石门虽然发出砰一声大响,但却没有破裂,毕竟这是一块四五寸厚的整石制成,一般人又怎么能用肉掌击破。秦观不死心,又一掌击打了过去,依然没有效果。
“哎,都是我的大意,竟然没有发现有人在门口。”陶柏海焦急起来,“现在我们三人都被困在了这石洞里面,却是不能出去阻止那姓柳的卑鄙小人,要是《洗髓经》落到了他的手里,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沉思半晌,他问李云凤道:“那男子的内力似乎不错,你快叫他过来。”李云凤点了点头,道:“恩,他的武功比我高多了,内力更是非常深厚。”说着,就过来把秦观叫了过去。
秦观过来后,有些丧气的说道:“那石门太厚,我根本就打不破,看来我们只有困在这里面了。”
此时,陶柏海心中最急,他在这里受了几十年的苦,就是为了不让那经书落到柳残月手中,而现在,这悲剧似乎将要上演。他打量了秦观一下,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