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徒儿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能让他住到这里来。”本来大家共处在纯阳教里,这样的话不应该说出口,但李云凤现在心中实在气怒,也就不再理会这么多了。
高权听见李云凤当这大师伯的面说自己不是好东西,心中当然愤怒了:“贱娘们,老子总有一天让你屈服在我的身子下面。”虽然心中坏想,但脸上却是堆满了笑容:“云凤姑娘说笑了,我现在就去叫我弟子住到这里来。”说罢,高权便出门而去。
“凤儿,我们这里空房不少,你让他住进来又有什么呢?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呀?”李元宵轻声道。李云凤本想告诉干爹高权的徒儿是个女子,但话到口边,却又强咽了下去,她跺了跺脚,便气冲冲的回自己房间去了。秦观本想去安慰李云凤几句,但他根本就不知道她为何生气,却有从何说起。
过了一阵子,玉兰便在高权的引导下来到了清幽院,并住到了秦观侧对面的一间屋子里,这天晚上,秦观并没有急着去见玉兰,毕竟他怕这事给别人知道,而他也没有再到后山树林中去吹萧了,一来玉兰就在旁边,他还用得着去那里吹箫念人吗?二来他已经知道陷害师父的人就是柳残月了,没有必要再去那装神弄鬼了。
当晚,秦观很晚都没能入睡,他总是躺到床上一会,又过来看看玉兰房间那边,见玉兰那边灯光是否灭掉,直到玉兰那边灯光灭了很久,他才安心的躺到床上去了。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来敲门,李云凤出来开门后,见是女扮男装的玉兰,她不客气道:“你有什么事吗?”玉兰本不知这旁边住的些什么人,却没想到她便是昨日和秦大哥在一起的女子,她吃惊之余,笑道:“我是才住到这里来的,想认识认识下隔壁邻居。”“现在认识了,你该满足了吧。”李云凤对玉兰没什么好感。
这时,秦观也出来了,玉兰心惊的同时,却是暗喜:“没想到秦大哥竟住在我旁边,那我以后就更好和他相会了。”在经过短暂的喜悦后,玉兰想起点什么,她面色死沉道:“你们两人不会住在一起吧。”
李云凤存心气气玉兰,笑道:“是又怎么样,怎么,妹子,你是吃醋了吗?”玉兰心中顿如冰霜侵来,她瞪了秦观一眼,便欲转身离去,秦观忙叫住她,笑道:“玉兰姑娘,你别误会,我们可是各住自己的房间。”秦观边说边向玉兰眨眼。
玉兰闻言,心中暗松一口气,她暗想,既然秦大哥是来查找纯阳叛逆的,那就不能暴露自己身份了,和这女子住在一起,也当是逼不得已,她逐笑言开:“这位姐姐,既然你已经知道小妹是女儿生了,那小妹还望你帮我不保守这个秘密,毕竟我们现在是邻居了,姐姐你有空,也可以到我房间去坐坐呀?”
李云凤撇了撇嘴,轻哼道:“我才没时间呢,呆瓜,我们该却弄早饭了。”说罢,就出门去了厨房。秦观也跟着过去了,在经过玉兰旁边时,他轻声说了句:“今晚亥时,后山林地见。”玉兰在那里愣了一会,便回到自己房间去了。然后她换上一套道袍,便去观里上早课了,谁叫她现在名义上是道士呢?
当天下午,高权则借看弟子的名,到清幽院来找李云凤,但却给李云凤好不客气的轰走了,由于李云凤是李元宵义子,高权也把她无奈何,只得恨恨而去。
晚上亥时左右,秦观就背着李云凤出了房间,来到那后山林子里。到那不久,玉兰也走来了,不过她此时还是男儿装,毕竟出来可能遇上教里的人,要给别人知道她是一个女子,那就麻烦了。
秦观一见玉兰,赶忙迎上去,握住玉兰的手,激动道:“小兰,十多天不见,真是想死我了。”玉兰瞪了他一眼,一下甩开他的手,话语微带责备道:“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想我,不然你为何要和这么美貌个姑娘住在一起,还整天打情骂俏。”玉兰在山门看见秦观和李云凤在一起时,就有些生气,后来到清幽院后,又见他们两人竟住得这么近,心中当然气怒了,现在不免责怪起秦观来。秦观一脸委屈,道:“我哪有和她打情骂俏了呀,至于为何和她住在一起,我一会给你讲。”他边说边拉起玉兰的手,坐到旁边草地上。
玉兰见秦观那委屈的样子,知道他定有难处,也就暂时忍住心中气怒,坐到秦观身边后,狠狠道:“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观把这几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