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上了悬涯后,终是和秦观相会。两人大难不死,且还收获良多,心中当然高兴,兴奋的抱在了一起,久久没有分开。随后,两人便顺着先前来的山路而去,他们要去往潘莹那里,顺路看望看望她。
来到潘莹住的那小屋外面,秦观大声叫道:“干娘,观儿来看你了。”潘莹听出秦观的声音,忙迎了出来,看见秦观旁边有个美貌的姑娘,潘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不知道玉兰先前带着假面皮,现在还到是秦观另寻新欢了,怎不生气。“观儿,这位姑娘是谁呢?”潘莹话语冷淡,全然没有了刚出门时的喜悦。
在听到玉兰开口和秦观的解释后,潘莹才明白了这其中原委。她心中更喜,忙过来拉起玉兰的双手,连声称赞,说得玉兰和秦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进屋后,秦观把这两个月的际遇给潘莹细细讲来,潘莹听罢,连声感慨,对秦观说道:“既然丹阳真人已将内力传与了你,那你就当全力帮他找出纯阳逆徒,也不枉费他教你一身武艺。”秦观连连点头:“这是当然,我打算会江城看一看我父母,然后就上纯阳教去。”“恩,你出来都快三个月了,是该早点回家,免得你父母继续担心。”
“潘姨姨,不知你可见过一七十岁左右的老太经过这里,”玉兰想到师父玉如英一定到这里来找过她,也问起潘莹来。“你是说你师父吧,她当然来找过你了,不过我告诉她你已经离开,她就离去了。”在秦观和玉兰离开这小屋不久,玉如英就找到了这里,但潘莹不知道玉兰他们给掉进山谷里去了,就告诉她他们已经回江城了,于是玉如英也就前往江城找他们去了。
玉兰点了点头,道:“那我只有去江城找她了。”
中午,潘莹弄了一顿丰富的午餐,和秦观、玉兰好好的吃了一顿。下午,秦观和玉兰则在小屋周围玩了一半天,以重温两个月前两人在这里度过的那段美好时光。而潘莹当然识趣,自个儿走得远远的,不去打扰他们,但她看着这对亲密的恋人时,心中却是想起了赵宗惠来,而一想起赵宗惠,眼流就会止不住的流。
次日薄晓,秦观和玉兰就要下山,本来潘莹希望他们能在这里多住几天,但她想到秦观父母的担心,也就没有多留他们。潘莹一直把两人送到山腰,方才止住了脚步,临别时,潘莹给了他们一些银两,以作盘缠。秦观此时身无分文,也没有推辞,心含感激的接了下来。
离别伤感,不再多提。
下了黄山以后,两人便来到长江边,由于这里离江城甚远,两人摆弄催了一小船,缓缓而上。
坐上船头,望着浩浩长川,秦观想起了赵萍,他轻声叹道:
恨眉醉眼,甚轻轻觑著,神魂迷乱。常记那回,小曲栏杆西畔,鬓云松,罗袜刬。丁香笑吐娇无限,语软声低,道我何曾惯。未谐,早被东风吹散。闷损人,天不管。
这时,玉兰正从船里出来,听见秦观话语伤感,知道不是在说自己,忙道:“秦大哥,你有什么心事吗?”秦观转头望了一眼面前佳人,心中想:当日我和萍萍一样是爱意缠绵,不想今日却换成了小兰,哎,真是人生难料呀?只可惜萍萍现在已经和我阴阳相隔,若是她还活在世上,那我同抱两个美儿,却是多么幸福呀。
既然玉兰问起,秦观也不必隐瞒,他叹道:“其实我是在怀恋旧人,也就是那日你在来凤酒楼所见的那个和我一起的姑娘。”玉兰听罢,心中酸意顿起:“你不会是喜欢她吧?要是那样,你怎么对得起我。”
秦观见玉兰焦急的样子,忙道:“小兰,你给把我话听完了来。”玉兰一怔,娇声道:“那你快说,你到底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徐静点了点头,道:“何止喜欢,我们已经是无名夫妻了。”秦观话语有些咽哽。听到这里,玉兰双眼顿时泪闪,她本希望找到一个能真心爱她的男子,没想到到头来却找到了一个多情风流的人,她心中怎不伤痛。玉兰强忍秋波泪水,幽声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
秦观对着长江长叹了一口气,过了良久,才轻吟道:“她已经离开了我,就在我离开江城的时候,她跳河自尽了。”听了秦观的话,玉兰怔住了,她将双手轻放在秦观肩臂上,安慰道:“秦大哥,是我错怪你了,不过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伤感了。”秦观转身轻搂住玉兰,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