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是真心的爱她,我一定救活她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秦观听到这里,心中羞愧更起,他扪心自问:“我真的喜欢她吗,我真的没有在乎她的容貌吗?”此时,他自己也不能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两人沉默一会,又听美妇问道:“小观,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有余。”秦观应道。美妇心中一震,暗道:“真是巧呀,他也是这么大。”美妇沉默了一会,才道:“没想到你今年也是十八岁,哎,要是他还活着,也该有你这么大了。”秦观见她突然伤感起来,忙关问道:“前辈,你口中的他是指的何人?”
“其实我也有你这么大一个儿子,只可惜他在十五年前就去世了,要是他活在世上,也该有你这么大。”话语间,美妇双眼已经泛满了泪水。秦观知道是自己的原因使她想起伤心事来,忙声安慰:“前辈也别太伤心,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哎,在那场事变中,我不仅失去了心爱的儿子,更是失去了深爱我的丈夫,这些年来,我一直生活在无比的痛苦当中,我曾多次想一死白了,可我不甘心,我要给他们报仇血恨,我要为我丈夫洗冤反案。”想必是美妇许久没有找到能倾诉心理话的人,现在将这些年的心事都依依倾诉向秦观。
秦观心中同情美妇人的同时,口上却是歉意连连:“都怪我,若非我故,前辈也不会想起这些伤心事来。”美妇强笑一下,说道:“这不怪你,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所以我不想你像我一般,忍受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我能从你的眼神当中,看出你对她的真爱,看出她在你生命中的地位。”
这话却把秦观弄糊涂了,难道我真的爱上了小兰,难道她真的在我生命中占了很重的地位,他不停的反复问自己。秦观看了一眼美妇,又想道:“既然她认定我和小兰是恋人,那我用不着去否认,否则她突然改变性情,不再救治小兰了,那却非我所愿。”“那你找到了那陷害你丈夫儿子的凶手了吗?”秦观问道。
美妇摇了摇头:“当年那些恶人陷害我丈夫的事做得极为精细,我查了多年,也是好无头绪,再说了,就算我查出真凶,也很难为我丈夫报仇血恨。”美妇谓然长叹。秦观问道:“这是为何,难道那陷害你丈夫的人背后势力极其强大。”
美妇点头道:“你有所不知,我丈夫就是前朝郯王赵宗惠,十五年前,我丈夫给奸人陷害,说他勾结同广州府侬智商等人勾结欲蒙造反。而皇上又听取了那些奸臣的谗言,以使我郯王府给皇上下令满门超斩。”不知不觉间,两行痛泪已从她双腮滑落下来。
赵宗惠被害的事,还得从十六年前的事说起,十六年前,两广地带有个叫侬智商的督府,他不服朝廷管束,对朝廷传令屡次不应,使得皇上不得不怀疑他有造反之心。皇上欲试探侬智商对朝廷的态度,便派郯王赵宗惠前往广州府寻访,以打探那侬智商是否真有造反之心。赵宗惠回京后,却给以国舅曹俏为首的奸人污蔑,说他与侬智商暗中勾结,欲来个里应外合,蓄意蒙反。而十五年前,那侬智商之子侬应麟又恰好曾去往京城暗地找过赵宗惠,皇上得知此事后,更是相信那些奸人的话。再加那些奸人设计陷害,才至于赵宗惠和他兄长赵宗旦一齐被皇上认定为反贼。
秦观听了美妇的话语,惊道:“真是巧事,我也常听我父母提起郯王赵宗惠这个人,他曾经在江城为我父亲翻过案,是我秦家最大的恩人。”秦观的父亲秦贤克,当年因为被人陷害,而使得他给官府认定为杀死柳青父母的凶人,这时有恰巧出来私访的赵宗惠等人,正是赵宗惠与那县大人张有途私下的一番谈话,才使得秦贤克得洗冤情。这些年来,秦贤克时常提及此事,秦观当然耳熟心记了。
美妇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天地下竟有这么巧的事情,你我两家竟还有如此渊源。”秦观道:“若非郯王,我秦家也不会有今日,我父亲常提起郯王府的冤情,还叫我长大后去帮郯王府翻安,没想到我今日竟会遇见郯王的妻子。”秦观说罢,就跪倒在美妇面前,一表郯王当年对秦家的恩情,二表现在美妇对玉兰的救命恩。
美妇忙扶起秦观,笑笑道:“你有为我郯王府翻案之心,当是我感激你才对。”美妇顿了顿,又道:“你家在江城?”
“是的,前辈有什么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