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大惊道:“真没想到赵兄竟是郯王,我杨某愚鲁直人,冒突之处,切勿见怪。”赵宗惠忙摆手道:“杨兄哪里话,杨兄不但救得本王一命,人品气度更是让本王好生佩服,我看我们二人好是有缘,不如我们今日就把酒结义金兰,尔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知杨兄意下如何。”杨正义满脸欢悦道:“既然赵兄这般看得起我杨某人,那我们今日就结义为兄。”杨正义说罢,即提起酒坛,倒满两碗酒来。
两人面窗跪下,手举酒碗。杨正义先昂首道:“今我百灵堡杨正义与郯王赵宗惠虽然异姓,却结义为兄。从今尔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弃忘义,天株地灭。”赵宗惠也道:“今我赵宗惠与百灵堡杨正义虽然异姓,却结义为兄。从今尔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弃忘义,天株地灭。”
两人将碗中酒一饮而尽。赵宗惠笑道:“杨兄,不知你年岁如何。”“今年四十有一,却不知赵兄俊龄。”“我二十有六,杨兄较我为长,长者为兄,尔后你便是我大哥。”赵宗惠道。“那好,贤弟,我们今日就来个一醉方休。”杨正义又倒满两碗酒。两人欢喜无极,不知喝了多久,后竟都醉倒在地,沉沉睡去。
转眼天亮,陈彪,吴汉起床后,来到杨正义和赵宗惠房间,见两人竟在地上睡着,忙叫醒两人。吴汉问其原委,赵宗惠忙把昨晚与杨正义结义之事讲来,说完道:“以后我们都是兄弟了,却不要见外。”陈彪和吴汉忙抱拳笑道:“杨大哥。”杨正义也向两人作揖还礼。
四人下楼用罢早膳,杨正义看看天色道:“现在时候已不早,我也得前往龙头帮为龙帮主祝寿了,不知贤弟你们作何打算。”
赵宗惠道:“我现在却是没有具体打算。”“不如你们同我一起前去为龙帮主祝寿。”“这样也好,只是不知这龙帮主是否欢迎我们”。赵宗惠忧色道。“这点贤弟尽可放心,我和龙帮主交情很是不错,相信他对贤弟你也会以礼相待。”杨正义道。“可我现在却无礼物相赠。此时去买恐怕已不及。”赵宗惠忖量半晌,又道:“有法子了。”于是便叫吴汉去买来笔墨纸砚。
赵宗惠把纸铺放到桌上,叫吴汉磨好墨,问道:“大哥,不知道龙帮主今日高寿。大名如何。”杨正义忙道:“龙天雄,今日五十大寿。”只见赵宗惠手拿毛笔,凝思片刻,便提笔写下一副对联。乃是:
松柏老来枝亦挺,似将与天竟寿英豪半百身更健,却要共龙争雄杨正义看后,满面喜色道:“贤弟果然好字,更是妙对。龙帮主见此定会高兴。”赵宗惠笑道:“大哥过奖,我们现在就去龙头帮吧!”
四人于是前往龙头帮,不多时,便到龙头帮总坛大门前,见门前有四个侍者,侍者识得杨正义,忙请杨正义四人进入内堂,其中一个还喝道:“百灵堡杨正义杨大侠前来为龙帮主贺寿。”四人进了大门,却是一个大庭院,中间一道石砌路直通内堂大厅,大道右边则是一个宽阔的练武场,场边还有一棵盆粗的参天槐树。
此时却见大厅内走出五个人来,为首的乃一五十左右的老者,但见他眉如卧蚕,眼似丹凤,长须盈天,身着一领褐色皂角袍,腰系一条鹅黄玉宝环,甚显威严。只见他笑迎上来,抱拳道:“杨兄,快里面坐。却不知着三位如何称呼,相烦引见。”
杨正义作揖还礼,指了指赵宗惠笑道:“此乃小弟兄弟,这两位也算是我的兄弟,他们三位遇巧路过此地,于是便同小弟一道前来为龙兄祝寿。”然后又把赵宗惠三人姓名依依说来。
龙天雄忙向赵宗惠三人作揖招呼,又向三人介绍了他身后的四人。那四人便是龙头帮四大长老。打量四人,站左的乃是一六十来岁的老者,浓眉亮眼,紫堂脸,白胡须,此人姓彭名博彭名博,是四大长老中年岁最大的,在龙头帮彼有威信。彭长老右边乃是一近五十老者,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浓眉入鬓,姓李名布禅。在右的则是一四十来岁中年男子,豹头环眼,燕颌虎须,塌鼻方口,此人姓曾单名一个贤字。最右的则是昨日在江城县衙里指证秦贤克是凶手的王则天。
龙天雄侧身让路,笑容满面道:“四位里面请。”却听王则天面色阴沉道:“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