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时间一直没舍得再碰你,”停顿一下,补充一句,“也是唯一一件为你好的事情。”
他这话说得我鼻尖有点发酸,但并有刻意发出什么想哭的动静。李拜天是那种标准的,能把性和爱分开的男人,以前不说,这大半年我们住在一起,他想钻空子,有的是空子能钻,有的是机会,但他没有。
我也知道他有过有想法有**的时候,但都还是忍住了。
应该说,李拜天是尊重我的吧,比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尊重,这就够了。我兢兢业业给他做这么多年朋友,能赢得这样的尊重,已经值得。
我没说话,他将我往怀里又收了收,轻声说:“睡吧。”
我闭上眼睛,可我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在转啊转,却没有固定地思绪去想什么事情,就是单纯地睡不着。
在我闭眼有一会儿之后,李拜天抬手,不轻不重很有节奏地在我后背上拍打,一下一下,拍得人犯困。
我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是半夜,李拜天已经换了一个姿势,很洒脱地平躺在床上,只是一只手仍垫在我的脖子下面。他睡觉很能乱动的,躺着趴着,转着圈儿的。
灯已经关了,房间里只有一点点的光亮,我从醒来之后就异常地清醒,看着身边这个安睡的男人,没舍得转身,怕惊醒了他。
这么默默地感受了一会儿和他躺在一起的感觉,我终究还是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可以留恋,因为他不属于自己。
那边有个大肚婆,李拜天玩儿消失也不能太久,总要适当出现一下,我终究跟他一起踏上回北京的归程。
袁泽没说什么,跟李拜天撞了下肩头,伸手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个平和温暖的笑容。
“再见。”
回北京以后,李拜天也不回家,还是跟我一起住在隔板出租屋里,他是不想回去,换我我也不想回去,回去看到刘舒雨,看到等着他拿交代的家人,不够糟心的。
刘舒雨暂时被安排在他姐姐那边照顾,毕竟肚子那么大了,不管不行。对于刘舒雨怀孕这件事情,李拜天的家人的表现都是比较冷漠的,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对刘舒雨腹中骨肉的不信任。
这一家人,都是特别有数的人,有数到感觉欠缺了一点点人味儿,也就李拜天人味儿最足,所以心里最没数。
李唯和丈夫拖拖拉拉还没有离婚,但已经是大大方方地分居状态,要不是自己去年刚生完一个孩子,知道孕妇的不容易,也不见得会管刘舒雨。
李拜天的打算是,等孩子生出来,先在北京弄套房子,把刘舒雨养进去,以后的事情慢慢再说。
我依然在过自己的生活,忙毕业,忙着更换一个更稳定的工作,偶尔和小迈之类的朋友见见面。李拜天也不经常去见刘舒雨,大部分的时间用来筹办工作室的事情。
刘舒雨那个麻烦,像个慢性毒瘤,但在它正式发作之前,还是要正常生活。
我打过电话,让王美丽帮我打听下刘舒雨的事情,她和那个已婚男人最后到底是什么情况。王美丽打听来的结果,是差不多去年十月,也就是刘舒雨怀孕左右的时间,就没再听说她和那个人有过联系了。
那个人的家来自市下的区,可能包括刘舒雨在内,都不清楚他具体住在什么地方,后来就消失了。
那天李拜天来敲我的门,问我:“有时间么?陪我一起去医院,带刘舒雨做产检。”
我看看他,第一个念头是想拒绝,感觉哪里怪怪的。李拜天说:“我不想单独和她在一起。”
我点点头,简单收拾陪他一起出去。
打车到李唯家大宅,我们在门口先看到李唯姐,小妇人的打扮,正在哄自己的孩子,看到李拜天的时候,目光那叫一个严厉。
我站在后面,礼貌地叫了声:“姐。”
李唯对我点点头,也没请我们进去坐,刘舒雨就怀着笑意出来了。先是看到李拜天,笑意还很浓厚,再看到后面的我,脸瞬间就僵了。
反应倒是很快,她对我笑笑,“小雪儿,你也来啦?”
我觉得我笑得挺不友善的,相当敷衍,要是再来一次,敷衍我都懒得跟她敷衍。明确地说,我现在就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