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些女孩儿站在一起,队列里,她经常是站在比较当中的位置。蓝恬是漂亮的,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那种漂亮,尤其是那两粒甜美的酒窝,很容易给人留下印象。
我想,再过不久,我也许就要准备考虑帮蓝恬拉票的事情了。
我们很少能通上电话,她的时间是很紧张的,但偶尔寥寥数语,都可以断定,她的状态很好,并且很有信心。
我不纯傻,能感觉出来,蓝恬的信心,多少来自于一些与内幕有关的事情。这场比赛能走多远,大概她心里已经有数。
然后邵思伟给我打电话,说他和黎华在我们这小县城吃饭,问我要不要过去。
我懒得出门,说:“我觉得我不想去。”
但邵思伟是个受,软磨硬泡他最在行,终究是把我给泡出去了。简单梳洗打扮,我找到他们说的饭店,摆出一张特不情不愿的臭脸。
不确定他们今天到底因为什么原因从市驱车一个多小时过来,邵思伟只说是黎华心情不好。
看得出来,他确实心情不好,看见我这张臭脸,酸不溜秋来一句,“你现在这么听话了,连见我一面都不行了。”
哎哟我就不乐意了,姐在学校的时候受你摧残就够了,现在放假了,我也是需要放松的,你千里迢迢跑来酸我,神经病么。
我也会酸,叹口气说,“是啊,姐们儿也是要谈恋爱的,抽空陪你吃饭,你给我钱还是怎么着?”
黎华本身就不是个热衷于斗嘴的人,不跟我搭腔,但更大的可能是,确实情绪不佳。我摆出一张幸灾乐祸的表情,“唉大少爷,你到底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大家开心开心。”
黎华对我又是一瞥眼,那眼神儿里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我就不懂了。
邵思伟帮了把腔,“你猜?”
我做了然状:“哦,蓝恬不在,寂寞空虚冷了?”
“咳咳,你正经点儿,”邵思伟态度挺正经,瞟我一眼,“华子失业了。”
实在不好意思,第一个瞬间,我把失业了听成失恋了,惊讶地看了黎华一眼,然后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
黎华失业,就是失艺术团的那个业?不应该啊,黎华的舞蹈功底,那是没话说的,加上他不是特喜欢跳舞么,我们那么多人反对,他都在坚持。其中必有蹊跷。
“怎么了?”我正经了,看着邵思伟问。
邵思伟抿了下嘴,笑容微微羞涩啊,一只手反手遮住嘴巴,故作悄声的模样,说了仨字儿,“潜规则。”
潜规则三个字谁不懂啊,但是这三个字放在黎华身上,我就不懂了,黎华要潜规则别人,还是别人想潜规则黎华?
他娘的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连老娘的……啊?都敢动。
但我打心眼儿里又觉得,这个想潜规则黎华的人,很有眼光。就黎华那闷闷的、乖乖的、认真的小模样,我都想狠狠潜他一把。
但场上有邵思伟,我不免要往歪的地方想想,张嘴来了句,“不会是男的吧?”
黎华就瞪了我一眼。
他一眼愣是给我瞪笑了。
这事儿就是,黎华那艺术团,团长是个女的,这女团长狗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黎华的身家来历,看人家小伙子工作认真皮薄馅大,就动了歪歪心思,拿换角色的事情威逼利诱,想占黎华点便宜。
话虽然说得婉转,但黎华又不傻,很轻松地听明白了,心里只默念了七字真言:我操你八辈祖宗。
黎华觉得这女团长侮辱了自己,还侮辱了他的艺术,还把他摆放在一个小白脸的位置,更是侮辱了作为男人的尊严!
我表示想要安慰安慰他,可笨嘴拙舌实在说不出好听的话,就只能陪他喝酒了。
潜规则这事儿,不光黎华发愁,我也发愁。我知道自己以后会走一条什么样的路,而这条路上,其中有一个必须面对的坎坷,就是潜规则。
我们在饭店喝了一会儿,这边打烊了,但没喝过瘾。然后买了两箱啤酒,找了个没人的犄角旮旯继续喝。
这时候我接到条短息,是前两天相亲的小伙子,问我要不要压马路,我说我在跟朋友吃饭。他还想约我,我没搭理。
邵思伟问我跟谁发信息,我把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