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部长,你没听说过最近的一桩**案子?就是前几天,名流置业的钱老板告诉我的,对了,好像《建江建江治安报》上还登过的,就是那个杜大腰写的报道。”
“那个杜大腰,能写出什么好东西来呀”
“哈哈,她那只破笔,写起这些**案子来,真是妙笔生花啊。”
“哎呀,我还真没吃习过。我跟庄老板在一起,我哪里还记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付晓芳在底下不安分的乱扭,手还捏着周功立的小家伙。
“哎,你是宣传部长了,应该关注新闻的嘛。”
“庄老板,我……关注你还关注不过来,哪还有时间关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呵呵,那是,那是。”
“嘿嘿,你给我传达传达,那个杜大腰写了什么?”
“就是建江卫视的女主持人要告一个姓什么来着,反正就是城建局的一个副局长,那女的真是太强悍了,不答应她的条件,就把两个人做事的视频播出来,那个副局长刚要讨价还价,网上还真播了一小段,你说吓人不?”
周功立嘴里说着,手和身子都没闲着,付晓芳乐得全身乱颤。
“哦,想起来了,那女人太阴险,居然还有这一手。”付晓芳突然意识到不对头,用力想把周功立推下去,很不开心地质问:“庄老板,你未必还怀疑我?”
周功立压住付晓芳,连忙说:“哪里呢?你我怎么的都信得过,不过,小心无大错嘛。”
付晓芳还是撅着嘴。
周功立亲昵地拍了拍付晓芳的脸:“你想啊,这个女人玩阴的不要紧,只是苦了那个副局长,你想想看,人家当个副局长容易吗?家里有老婆,外面有朋友,单位有下属,工作有上级,你这么一搞,人家还怎么在场面上混?”
“庄老板,你放一百个心。我付晓芳不是那种女人,真要是那么干,以后还怎么共事,这个女人太傻了,只顾眼前利益,不考虑长远利益,简直是鼠目寸光。”
付晓芳嘻嘻地笑,再也不提开灯的事,捻住周功立的那根小家伙,轻轻地拨弄起来。
周功立来了兴致,继续像做报告一样,滔滔不绝。
“呵呵,你知道的,男人在这个时候,都缴枪投降了,哪里还有什么防备。女人呢,一旦动了歪念头,什么蠢事都干得出来。你说,那个莱龙斯基当初把克高顿的东西留在裙子上,就连克高顿都没料到吧,若干年后,她拿出来要验na了。”
“庄老板,我肯定不会的,那太没职业道德了。”付晓芳连忙说。
“呵呵,付部长,你不要多心嘛,我又不是说你。可她的人就很难说了,人在官场,少不了会得罪了谁,也不知道谁惦记着要害你,万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像那个副局长那样丢了面子无所谓啊,混官场的,可别把乌纱帽也弄掉了。”
周功立怕付晓芳联想起谷智峰,忙说:“付部长,你也一样,是个有官有职的人了。以后也要注意影响,别让人抓住了把柄,那样的话,我想帮你也难了。”
付晓芳吃吃笑,还不忘拍马屁:“不可能吧,你庄老板在古堡区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周功立心里开心,嘴里还谦虚:“话可不能这么说,新来的书记才是一把手。”
“哎呀,新来的书记可是个大美人,你也把她搞来帮你疗伤嘛。”
周功立知道付晓芳是开玩笑,但还是很认真地说:“这话说都说不得,你知道人家是什么来头,她的歪心思谁敢动?还想不想混了?”
付晓芳突然笑了起来,她想起了“想”入“瓶瓶”和天天“想”上的典故,可听周功立很严肃的口气,还是少惹她不开心,便说:“再大的来头也是个女人嘛。”
“女人跟女人不一样的。”
“哪里嘛,你们男人不是说,女人,关了灯全一个球样。”
“不,你关了灯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周功立边说,边用舌头来舔付晓芳胸前的两粒樱桃。
周功立说得头头是道,越说越激动,小家伙耀武扬威般坚挺起来。
付晓芳被逗得心头痒痒的,直催周功立,快呀,快呀。
突然,周功立爬起来,从床单上摸出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