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的时候,她的内心世界就会彻底暴露,心满意足的人会四仰八叉,脆弱敏感的人喜欢蜷作一团,满腹心思的人常常梦话连篇,精神有缺陷的人很容易夜半梦游。
就目前书记谷智峰****的睡相来看,和一个劳累了一天的乡野村夫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然而,人家是古堡区一言九鼎的书记,就连呼出的气都要比一般人要粗几倍,而且打起呼噜来的分贝也格外的庄几个八度,就像一头拉着满载破车负重爬坡的老马,“呼哧”而又“哼哧”地交替,一听就能听出来,很有些吃力而又力不从心的样子。
熟睡中的付晓芳小手还没有闲着,下意识地就摸索到了谷智峰的命根子,激灵一下,谷智峰的呼噜声停止了,她梦见自己正在全区干部大会上作报告,突然一只老鼠钻进了裤裆,一下就吓醒了。
谷智峰一骨碌爬起来,揉揉惺忪的眼睑,低头看看,原来是付晓芳的手不老实,她笑着摇摇头,把她的手挪开了一点,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下,方才午夜刚过。
“干什么呀!”付晓芳吧嗒一下嘴巴,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翻了一下身又自顾自抱头睡去。
“唐萍,没事,你睡吧,我方便一下。”谷智峰翻身下床,趿上拖鞋提着命根子到卫生间里去了。
谷智峰从卫生间里出来,本想蹑手蹑脚爬上大床,膝盖却还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付晓芳的光屁股,一下就把她给弄醒了。
迷迷瞪瞪地醒了,付晓芳像是被谷智峰传染了一般,翻身下床光着身子也去了一趟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付晓芳再爬上床以后突然睡意全无,一反常态地精神起来。
有过经验的男人都应该知道,女人要是在床上精神起来了,男人就别想睡个安稳觉。
付晓芳趴在谷智峰肉乎乎的下腹上,一双酥手的十根玉指就特别的不老实,她一点一点的搓捻着谷智峰下腹部的毛发,指尖轻轻地划过她的肚皮,看谷智峰还没有彻底清醒,她干脆在乱草丛中把那条蜇伏着的“毛毛虫”拎了起来,又是**又是吮吸又是搓揉地瞎折腾起来。
你说,这谷智峰还能睡得着吗?
一阵痒痒过后,谷智峰终于耐不住了,她的整个生理系统又被付晓芳的亲切慰问鼓动起来。她似乎有些嫌烦她的纠缠不休了,捏着她山峰上的玉珠道:“你这只狐狸呀!已经‘二进宫’了,还像个饿鬼托生的一样,怎么喂也喂不饱啊?”
付晓芳还真的没有满足,她理直气壮地反唇相讥:“书记,你呀,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当鸡的不知道寡妇的苦,坐着说话不难受,站着说话不腰疼嘛!”
付晓芳真不愧是搞宣传的料,称得上是伶牙俐齿,说得谷智峰清醒过来了,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小嘴巴。
“你们天天吃着锅里,看着碗里,还盯着天上飞的,地下爬的,水里游的,我呢,十天半个月也逮不着正经一次,还不许人家贪贪嘴呀?今儿个是大周末,明天又不要上班,上次在车上你就答应过我的,等空下来,要来一回‘三进山城’的,你是书记哟,一言九鼎啊,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谷智峰拍着付晓芳的光屁股,假装不满地笑道:“你看看你这张伶牙利嘴,我才说了你一句,你就这么一大长套地回敬我。”
付晓芳很得意,“我是宣传干部呢,没有一套两套外加中央一套,怎么给你当副部长啊?”边说还边用手比划着一个圈圈,在谷智峰命根子上套了一套。
谷智峰被付晓芳逗乐了,又开起来玩笑:“照你这么强烈的要求,我看啊,一个副部长是填不饱的。”
付晓芳一下坐了起来:“那你就慢慢喂嘛,再给个部长、常委,最好给个副书记,差不多就填饱了啊,嘻嘻。”
“呵呵,今天我总算理解了什么叫欲壑难填了。”
两人嘻嘻哈哈地笑着滚在一起。
各位看官,可能又要奇怪了,这付晓芳是有家室的人,那方面的,怎么会如此如饥似渴的强烈呢?
难道真的如谷智峰所说,她是色中饿鬼投生的?
唉,要不怎么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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