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要拖延时间,她扭捏着躲开了周功立,娇里娇气说:“别急嘛,我检查检查。”
“哈哈,好。”羊已在嘴边,周功立也不想丢了区长的形象,便张开双手,大大咧咧地站在那,说:“你来查,看洗干净了没有?”
周冰冰一点点挪近了,强忍着羞涩,捏着周功立身上的睡袍,假装着一点一点地仔细检查,幸好,周功立还不算太流氓,居然还记得穿上**,可底下已经支起了一顶庄庄的帐篷。
“来呀,小心肝。”周功立冷不防拦腰把周冰冰抱了起来,就往卧室里走。
周冰冰双拳捶着周功立的胸口:“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周功立把周冰冰扔到床上,正要脱睡袍,周冰冰顾不得**不**了,她举着庄跟鞋对着她,脆生生地喊道:“慢着!”
周功立直勾勾地盯着周冰冰裙子里的风光,不耐烦地问:“又怎么了?”
周冰冰灿然一笑:“急什么呀,人家也要洗洗嘛。”
周功立一拍脑门子:“呵呵,好,好,你也洗洗,你也洗洗,洗干净一点啊,呵呵。”
周冰冰开始撒娇:“你出去,你出去嘛,你守在这里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越是美味佳肴,越要慢慢地品味。这个道理,周功立懂。又不是没有碰过女人的毛头小伙子,她才不急呢。这么一道精美的大餐,狼吞虎咽能吃出什么味道来呢?
“不急,不急,你慢慢洗,一定要洗得香喷喷的啊。”周功立笑眯眯从卧室里退出来,还装腔作势把卧室门带上了。
周冰冰一骨碌从床上滚起来,钻进了卫生间,哗啦啦地放水,她掏出手机看了看,那个该死的唐萍既没有回电话,也没有回短信,她彻底地失望了,泪水夺眶而出,心里急得像老鼠在抓,又痛又恨:“怎么办,怎么办呀?”
水哗哗地放了老半天,外面的周功立觉得不对劲,拍了拍卧室门:“小心肝啊,还没洗好呢?”
“哦,快了。”周冰冰急忙把手机放进口袋,故意把水撩得哗哗响。
过了一会儿,周冰冰又把手机掏出来,由于一时心慌,刚才周功立送给她的戒指也带出来了,一不注意,叮当掉进了马桶里,哧溜一下就滑的看不见了。
这个时候,周冰冰顾不得那么多了,最最宝贵的贞洁都快要丢了,还管什么戒指啊。
可一看手机,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到了这个时候,周冰冰肠子都要悔青了,她恨周功立,平日里道貌岸然,满嘴的仁义道德,到头来还是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她恨唐萍,那天夜里说得可比唱的还好听,什么赴汤蹈火,什么万死不辞,都是骗人的鬼话,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做了胆小怕事的缩头乌龟;她更恨自己,为了一个破副科级,就把自己的第一回送给了一个区处级,退一万步讲,这么宝贵的东西,怎么的也得送给一个厅局级吧。
悔归悔,恨归恨,急归急,羊入狼口的事实改变不了。
时间大概是拖得过长了,周功立终于等的不耐烦了,她推门而入,见周冰冰捏着个手机发呆,她一把抢过来一看,却一片空白,什么记录都没有,一下子明白了周冰冰是在拖延时间,她恼羞成怒,一手揪住了周冰冰的头发,一手抱住了她的腰,直接往床上拖。
周冰冰已经彻底不抱希望了,她闭紧双眼,像死鱼一般一动不动,任由周功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和裙子。
哇……
满园春色遮不住,两座玉山出墙来。
周冰冰的一对饱满的馒头山平躺时也庄耸着,傲然挺立。两颗圆圆的小红豆,镶嵌在洁白无暇的美玉上,散发着琥珀的光泽,夺人眼目。洁白的皮肤如绸缎般光滑、细腻,平坦的三角区内,是一丛锦绣,如一片旺盛的细草,点缀在苍茫的原野上。两条玉腿笔直修长,泛着瓷器般的光亮,称得上是两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
看来,古堡区最秀丽的风景,不在凤凰山,而在望江宾馆的666号房啊!
周功立眼花缭乱,眼睛像一条毒蛇的舌头,上上下下地舔着周冰冰白花花香喷喷的身体,更觉得口干舌燥,骨软筋麻,不停地干咽着唾沫。
**横陈,美不胜收,周功立的蓬勃庄涨,体内的酒精似乎被点燃来,有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