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昨晚上我喝多了,有什么言语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
周功立不发话,周冰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沉着脸不做声。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只好继续自言自语:“昨晚上是真的喝多了,一路上吐了好几次,搞得满身的脏东西,回家还被老婆骂了半夜呢。”
“活该!”吴津实在憋不住了,她厉声骂道:“你老婆还是知道你干的好事,不把你鸡……咳,割下来喂狗才怪呢。”
这一骂,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更糊涂了,不就是说了几句荤段子吗。至于把玩意儿也割下来吗?你们也太狠心了吧。想到这,办公室主任徐大恒装出万般委屈的样子,声音里都快带着哭腔了:“主任,我冤枉啊,我真的没干什么呀,别人不了解我,你主任应该了解我啊。”
这事,周功立发话了:“别跟她多啰嗦,周冰冰,把东西给她自己看。”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接过周冰冰递过来的几张纸,才扫了一眼,汗就冒出来了。
吴津鄙夷地说:“看清楚了没有?是不是该割了你的……咳咳,啊?”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扑通”一下跪在了周功立的脚边,猛地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周功立,我该死,你就饶了我这回吧。”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你利用职权奸**女,这是犯法,知道吗?”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哭哭啼啼地说:“我一时糊涂啊,我该死,区长,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呸,你还想有下回,你一次把人家两个小丫头干了,送公安局,够判你十年八年的。”吴津恨恨地啐了办公室主任徐大恒一口。妈的,搞人家小丫头的时候硬得不得了吧,这会儿就成了软蛋了,真她妈的没出息。
吴津这么一吓唬,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更是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抱着周功立的脚直摇:“区长,你要救救我啊,看在我这么多年鞍前马后的,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周功立把脚从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手里抽出来,喝道:“站起来,像个什么样子?亏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不知羞耻的东西?你还有脸当我办公室的副主任?”
听话听音,周功立还认自己跟了她这么多年,还认她是自己的办公室的副主任。办公室主任徐大恒听周功立这么一骂,知道有救了,立马爬起来了,垂着手站在一旁,不再说话,听候发落。
刚听说这件事,周功立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儿,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是自己从总务科提拔起来的,前几天,谷智峰还跟自己说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没什么能力,周功立还替她辩解了几句,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争气,一下把两个丫头的肚子搞大了,这要是传到谷智峰那边去,相当于自己抡了自己一个大耳光,谷智峰再要提动一动自己身边的人,自己还怎么硬得起来。你她妈的办公室主任徐大恒胆子也太大了,我周功立都不敢乱来,你这家伙竟然敢胡搞,还一下搞了俩。
周功立气归气,还是得顾全大局啊。她盯了办公室主任徐大恒一眼,严厉地说:“办公室主任徐大恒,你拉的屎你自己舔干净。想什么办法我不管,你明天就带两个丫头把她们肚子里的东西处理掉,一定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闹大了,我想救你也救不了了。”
“好,好。”办公室主任徐大恒一叠声地答应着,这个时候,就是真要她的命根子,估计她也不敢说个不字。
“老万,防疫站那边你也去做做工作。哦,对了,你也是龙王村的吧,想办法在区城里给这俩丫头寻个好人家,不要让孩子受太大的委屈。”这就是周功立在区里有威望的独到之处,为人办事面面俱到,或许也正是她对小人物关注得过多,忽视了对上的钻营,所以才仕途不顺吧。
吴津听了,十分感动,连忙答应道:“好,我尽快办。”
周功立又对周冰冰说:“小冰冰,这事你处理得还算得当,不过,调查的方式不妥,今后要注意啊。”这话里多少有点批评的味道,周冰冰自然听得出来。
“这事到此为止了,等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擦干净了屁股,周冰冰手里的材料就不要留了。这是纪律,听清楚了没有?”众人连连点头,周功立又对周冰冰说:“以后建江宾馆这边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