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奇他的肥肉的发达。
青田知道情郎口中的肥猪就是东洋相扑第一高手大佐,他道∶「你死到临头,还这麽多废话?」他的武士刀狂砍十刀,都被情郎的挑情剑挑开,气正在头上。
情郎道∶「我的剑法本来是对女人才有威力的,在你面前大打折扣,要不,你早就到阎罗王跟前重新整容了。」
牛郎气喘呼呼地道∶「情哥哥,你说得很对,应该把这肥猪的肉分点给他们,妈的,操他妹妹,肥肉真多,这麽重,又腻又滑,打著打著还脱去衣服只在腰间围一条白布,真想把他的白布扯去,看看他底下的那条香肠是否像他的人一样肥?」
情郎的剑吻向青田的胸脯──对不起,他把青田当作女人招呼了──应该是胸膛的,他笑道∶「笨牛,你不会也脱去衣服吗?」
牛郎道∶「和男人打架也脱光衣服,这好像很恶心耶?情哥哥,我想只有他们才会有这种爱好,哈哈,不然这肥猪怎一掀外套就光溜溜了?慢著,肥猪,俺蛮牛也要脱衣服,你给点时间,让你看看什麽才叫肌肉。」
大佐似乎听懂了牛郎的话,竟然扎著马步立在当场等待著牛郎脱衣服,看来他果然是喜欢与男人脱光衣服摔跤──操,够变态!
与情郎、牛郎相比,野郎便显得不怎麽轻松了。他本是冷色的人,一向不爱言语,自从一出手,他的急速狼撕爪就不知撕破了多少人的喉咙,此时与野本撕缠,野本是个矮壮结实的中年人,他使用的仍然是武士刀,但野郎以速度见长,他的刀很难砍到野郎,野郎也无法近他的身,两个「野」人就这麽你来我往地乾耗,力气是使出去了,却不见任何功效,汗水流湿了两人的衣服,可见这一战的激烈。
七姬这边以现在的情形看来,似乎打成了平手。
冷晶莹对付起少女来却有些艰难,这少女是众多东洋人中唯一的女性,也是唯一用剑的,冷晶莹的落花无情剑的飘忽并不能应付少女,因为少女的身法也是以快打快,且以快而论,她似乎还及不上少女的速度,她会的武功很多,但以落花无情剑最为厉害,仙缘谷的武功分男女修练,所以冷晶莹并不会雪花春情剑,且仙缘谷的武功以男为主,所传给女弟子的武功都是惜花秀士当年的某些女人的武学,不见得很高明,後来因洛汹冷晶莹,惜花秀士才特别精选了落花无情剑加以修改传给了冷晶莹,至於另一项绝学「寒冰禅」,这世上,除了冷如冰会之外,就只有水洁秋了。
要说作爱的招式,冷晶莹不但懂得多,且招招厉害,可是打斗嘛!并不是她热衷的。
冷晶莹讨厌暴力──除了在作爱中显现出来的。
但这少女似乎不是同性恋,所以冷晶莹无法可施,只得拚命地抵抗著,七姬也看出冷晶莹的困境,却苦於被政宗和村野两人缠住,脱不了身。
拚命三郎也明白他们的性伴侣正在被黄毛丫头欺负,个个心里头都火大,情郎的剑势一变,彷佛变得很慢,剑尖慢慢地刺向青田的眉间,青田冷笑一声,尖刀急速直刺,在他以为,他会早一步刺进情郎的胸腔,然而,他错了,在他刺入情郎的心脏的时候,情郎的剑也穿透了他的额头,抽出一团脑浆,他的身体便随著剑势扑倒在地,不动了。
鲜血从情郎的胸腔里喷出来,洒在青田的头壳,染红了青田的发,他笑道∶「我曾经说过,像我这种多情的美男,总是比你这种丑陋的男人活得久点的,看看,你就死得比我早,我干你老母,我替你染发,你他妈的还没给我钱,老子到地狱去向你讨债,哈哈──」情郎朗笑著仰躺落地,结束了他浪情的一生。
牛郎正与大佐上演相扑界的经典──你拉我的腰带,我扯你裤头,彷佛谁先把对手的最後的遮羞布撕开,谁就是最後的胜利者似的──这是没办法的,大佐这肥猪的肥肉好像不惧打的,牛郎的混元气功拳劲打在他身上好像打在海绵一样,白费力气,只得与他来个相扑比赛。
情郎的死激火了牛郎,他大喊一声「情哥哥」,便把大佐的白布撕碎,全身混元气功爆发,震开大佐,奔到情郎身旁跪倒在地,喊道∶「是谁在你胸口捅了一个洞?是这红头发的死人头吗?」
牛郎的巨拳接著便落在已经死去的青田的脑袋,把青田的脑袋轰个粉碎,然後抬起头,猛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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