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准备走。
独孤雪不敢再偷听下去,悄悄地退了回去,顺着来路边走边沉思,忽地听到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正是希平!
独孤雪惊喜万分,投入他的怀里,道:“你是来找我的?”
希平猛的道:“喂,光头,有人会看见的,你老公也在大地盟,别这么骚,想吓死老子吗?”
独孤雪扯上他的耳朵,叱道:“你说什么?”
希平泄气道:“没说什么,你先放开我,别总是每次见面都这么火爆。”
“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你逼我的?”独孤雪细声了许多,火气却依旧很大──也许吧!将近更年期的女人嘛!哈哈!
希平道:“你们女人总是把所有的过错推到男人身上,唉!作男人真难!”
独孤雪道:“不和你在这里废话,你跟我到房里来。”她拉着希平就走,生怕被梦情碰到似的。
希平道:“你这光头也未免太急色了。”
他任由独孤雪带路,走不多久,就到了古风榭。
独孤雪看看四周无人,却惊异地看见自己房里有灯光,猛一怔,走上前去推门,里面传来妙缘的声音:是师姐吗?
“惨!”独孤雪暗叫。
妙缘已经打开门,看见独孤雪旁边的希平,眼睛睁大,就要张口说话,希平眼明手快,一手掩住她的嘴,一手搂着她,把她逼回了房里,独孤雪跟着进来,把门锁了。
“师妹,你怎么回来了?”独孤雪问道。
妙缘两手拉扯着希平的手,支吾着说不出话。
独孤雪道:“混蛋,还不放开师妹?”
希平道:“她会叫的。”
独孤雪怒道:“我让你放你就放,你想憋死我师妹吗?”
希平只好把手从妙缘的嘴上撤下来,妙缘只顾喘气,一时忘了惊呼。
“还有一只手。”独孤雪盯着希平那搂在妙缘纤腰上的左手,恨恨地道。
希平哀求道:“不放这只好不好?”
独孤雪怒瞪了希平一眼,看见妙缘也不怎么抗拒,她便也由得他了。
希平搂着妙缘坐到床上,道:“小光头,你师姐说今晚要和我在这里睡觉,你不反对吧?”
独孤雪气愤愤地坐到希平的另一边,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睡觉了?”
妙缘用双手去扳希平的左手,怎料却扳不动,道:“你放开手,我去跟师傅睡。”
“嘘!”希平的右手食指伸到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双眼警惕地盯着外面。
独孤雪也和他一样的神情──外面传来很轻的脚步声,独孤雪知道这是梦情回来了。
等得梦情回房了,三人才松了口气。
希平道:“谁这么晚了还到处乱跑?”
独孤雪道:“是明月峰的梦情。”
“呀?”希平惊叫。
这次却是妙缘掩住了他的嘴,听得她道:“别吵,让人知道有男人在我们房里不好。”
希平把她的手扯下来,压着声音道:“小光头,你的手再敢掩我的嘴,我就对你不客气。妈的,现在连尼姑也敢来剥夺我的说话权了。”
“那你放开我。”小尼姑有些生气了。
希平干脆脱了鞋,正坐到床上,把她抱坐在怀里,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腹,控制了她的挣扎,才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衣服脱光了才肯安静?”
妙缘不敢挣扎了,却在希平怀里合掌念起了尼姑经。
希平对独孤雪道:“你怎么知道是梦情?”
独孤雪把在花园里偷听的事说了。
希平道:“这洛家两父子也够强的,老子泡师傅,儿子泡徒弟,梦香那臭屁也走去盟约院与洛天幽会,真是气死老子了!”
妙缘停下唸经,不满地道:“人家约会,干你什么事?”
希平轻敲了她的光头,道:“多事,念你的经!”
妙缘回首恼他一次,又乖乖地唸经了。
独孤雪道:“梦香和你有什么关系?”
希平道:“她和你一样,都想阉了我,你说她与我是什么关系?”
独孤雪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