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对吗?」
尤醉哭得更是厉害了,完全不像一个成熟的妇女,而像一个失恋的女孩。
希平道∶「我的女人,是随便让我亲的,奶还要拒绝我吗?」他的双手捧起尤醉带泪的俏脸,洛擦拭了眼泪,俯首吻了她一记∶「奶总是要我出绝招,才肯就范。来,帮我把衣服脱了,我今晚在这里睡,好醉姐!」
「不行!」喝喊著反对的是施柔云,她已经转过身来怒瞪著希平了∶「你不准在这里睡!」
希平心里暗笑,脱了鞋就爬到床上,盯著她,道∶「谁说不行?如果今晚我一定要抱著奶睡呢?」
施柔云又翻身过去用背对著他,他就直接从背後搂抱著她略显挣扎的娇躯,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哑巴,奶这麽小的劲儿,不要作徒然的挣扎,奶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被我摸过的,奶说,奶要作我的妹妹还是当我的小妻子?奶哥把奶交给我,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要奶作我的老婆。」
施柔云抓住希平放在她的蓓蕾上的魔爪,用了十分的力气还是无法搬动,呻吟道∶「才不是!」
希平轻含著她柔软的耳珠∶「那奶说是为什麽?」
施柔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娇喘道∶「你别咬人家的耳朵,人家痒。」
「为什麽奶现在不拿匕首来捅我了?」希平没等她的声音,又道∶「小哑巴,别背对著我,转过身来好吗?我喜欢看奶的脸,还有吻奶那张不爱说话的嘴儿。女人的嘴若是不擅长说话,就该专於和男人接吻,奶以为呢?」
他把施柔云扳转过来,搂紧她不让她乱动,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而两人的身体却早已贴在一起了。
希平又道∶「奶曾说我没有小鸡鸡,我想应该让奶确切地知道我是有的。」
施柔云惊叫道∶「不要!」
尤醉也叱道∶「黄希平,你检点些!」
希平道∶「醉姐,奶最好躺下来,安静地睡觉,柔云和我之间的事情奶也管不著,还是顾好奶自己吧!奶知道奶比她还更危险,奶也不想在柔云面前被我爱吧?嗯,奶想吗?」
尤醉没法子,只好依言躺好,道∶「你别伤害柔云,她是个好女孩。」
希平道∶「这我知道,不是好女孩,我会赖著要和她睡吗?」
施柔云突然道∶「你要干什麽?你、你!不要!」
她的手被希平抓住,拉扯入他的裤裆里,强迫她去握抓他坚挺的雄根,她一触及便惊叫出声。
希平笑道∶「握住它,用心感受它的存在和需要,它就是以前一直顶著人的小屁股的坏东西。小哑巴,要不要拿它出来和奶打个招呼,啊?」
施柔云握住希平的雄根,才知道男人的东西会这麽粗长,她的手儿竟然无法全部握过,她的身心开始颤抖,手中那火烫的让她想像不止,此时听到希平要拿出来给她看,她羞怯地闭上双眼,颤音道∶「不、不看!」
希平已经把裤头解开,往下一扯,他那被施柔云放开了的东西就弹跳出来,顶在她两腿根处。他看著紧闭著眼睛的施柔云,不经意地笑笑,吻上了她的红唇。她微睁双眼看了他一会又重新闭上,紧咬著的牙关松开,让他的舌头时来调戏她的香丁。她不知洛a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同时觉得空气好像热了许多,她的呼吸也有些困难。
她好恨自己,洛|让这仇人这样对她?她却并不厌恶他的亲热,或该说调戏,她甚至有些欢喜。为什麽和他相处得越久,她心中的仇恨就变得越来越淡?她也不明白自己,也不明白大哥洛|把自己托付给他?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大哥是让她当他的小妻子吗?
希平道∶「嗯,真美!小哑巴,奶再不睁开眼睛,我就脱光奶的衣服了。」
施柔云急忙睁开双眼,直直地盯著他的脸,愤而无言。
希平又把她的手拉放在他的男根上,道∶「我不是叫奶看我的脸,奶应该关注的是这里。」
施柔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脖子,然後头顶在他的胸膛,看著他胯间可怕的雄壮,娇躯剧颤,道∶「你这是什麽?」
希平抚摸著脖子上的痛处,道∶「叫奶看好东西,奶就咬我,很痛的,奶不知道吗?小哑巴,喜不喜欢我的宝贝?」
施柔云糊涂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