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脱离地杰的怀抱,就伸手想把蒙住双眼的布匹扯下。
希平过去抱了她,道∶“雪儿乖,待会爸爸帮妳解开。”
雪儿道∶“可是雪儿现在好想看见爸爸。”
希平道∶“爸爸抱著雪儿哩,雪儿要听话的。”
雪儿点头“嗯”了一声。
尤醉站起来道∶“黄希平,你先放下雪儿,咱们算算总帐。”
希平尴尬道∶“有什麽好算的?”
尤醉怒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希平笑道∶“妳自己最清楚,何必问我?”
尤醉狠道∶“我要你死!”
希平看了她一眼,对雪儿道∶“雪儿,让诗表姨抱妳一会,爸爸被人逼著去算帐。”
独孤诗走过来抱过雪儿。
尤醉抽出佩剑,那是一把细长的软剑,在阳光下,闪耀著雪亮的芒光,她道∶“受死吧!”
希平豪气大作,道∶“我若不把妳的剑砍成七段,我就娶妳作老婆。”
哪有这样发誓的──众人都服了他了。
但是┅┅刀已成魂!
尤醉脸呈怒色,剑身颤动如灵蛇。
希平闪电般地冲向前,夹著滚滚的炙雷声,如一团烈火喷向尤醉,可是不管他的刀多快,就是碰不到尤醉。
尤醉的身法近乎虚幻般的存在,犹如风中飘絮,希平每一刀砍下去,她都能恰到好处地闪避开来,而刀砍到她的剑上,一点也不著力,更别说要砍断她的剑了。
尤醉讥讽道∶“就凭你这烂刀法,还敢在我面前逞能?”
她突然飘身急退,希平紧跟而至时,她迅速地平躺贴在地上,然後像泥鳅一样从希平的胯下滑钻而过,希平没来得及转身,她的软剑已经变成硬剑刺入他执刀的右臂。
希平转身的一刹那,尤醉的剑紧跟著又到达他的胸膛,他的刀招本来是只攻不守的,如今一旦停止攻击,就若等於输了,再也没有挽回的地步。
他急忙举刀格挡,尤醉的剑却偏了偏,刺入他的左胸膛,他大喝一声,倒飞而出,仰躺地上,不动了。
尤醉紧跟著飘落在他身旁,道∶“这麽快就死了?”
忽感不妙,执剑的手已被希平踢中,剑离尤醉之手而出,她刚想闪避,却已被从地上弹起的希平拦腰抱住,并且把她扑倒在地,按压著她,让她动弹不得。
希平忍痛道∶“奶得意太早了,老子怎麽会这麽轻易便死?”
尤醉怒道∶“你这大骗子,有种放开我,我不在你身上刺一百零八个洞,我就不姓尤。”
希平笑道∶“妳是个狐狸精,会变戏法的,我不和妳玩了,不管怎麽说,妳最终被我捉住了,没戏唱了。四狗,找条结实的绳子给我!”
尤醉慌道∶“你要怎样?”
希平道∶“不怎样,只是要妳乖乖的,别拿剑来乱捅我!”
尤醉恼道∶“你是不是男子汉?”
希平道∶“不是。”
四狗已经拿来绳子,道∶“你绑,还是我绑?”
希平道∶“当然是你了,没看见我的手被她抓住吗?”
四狗笑道∶“我只看见你抓住她的手,并且压得她紧紧的。”
希平道∶“少说废话,绑!”
尤醉朝地狱门的武士喝喊道∶“你们还不动手把他们宰了?”
希平道∶“忘了告诉妳,地狱门已经不存在了,妳这门主夫人也是假的,他们才不会傻得过来送命。”
两人合夥就绑起尤醉来,尤醉挣扎无效,只好任由他们摆布,最後被两个男人绑成了一个迷人的粽子,令人想起当初被希平俘虏的原真公主。
希平站了起来,道∶“我们回去再算帐。”
黄大海走过来道∶“大哥,你伤得怎麽样?”
希平一看,手腕上被施竹生划伤的伤口已经结疤,胸膛上的伤也已止血,只是胸口隐隐作痛,他勉强笑道∶“还好,她的剑若再粗一点,再硬一点,我就没命了。真是麻烦的女人,回去得造一个铁笼把她关起来。”
尤醉怒喝道∶“你敢?”
希平笑道∶“妳说呢?”
“放开我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