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条大公狗,什麽事你都敢做,快给我开门,姑奶奶饶不了你!」
杜鹃揉了揉眼,惊道∶「是小姐!」
希平瞪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吗?」
他掀开被子,穿好鞋下床就走出去开门,冷不防被等在门外的水洁秋甩了一巴掌,脸上立即现出五个手指印。
水洁秋冷著脸盯著希平,道∶「黄希平,你真是色胆包天!连杜鹃你也敢碰,你真不是人!说,你对杜鹃如何了?」
希平朝她身後的白姿和水仙看了一眼,又回眼冷冷地看著水洁秋,突然双手抓住她的衣领,怒道∶「奶居然敢打我?我非得教训奶一顿。妈的,老子脸火辣辣的痛!」
他把水洁秋提到另一张床前,把她丢落床上,然後把她仰躺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著床板,他一手压在她的背上,一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使劲地拍打著,喝喊道∶「小骚包,敢打老子?奶是欠揍了!」
水洁秋痛得呱呱大叫,眼泪都流出来了,而她所有的挣扎都无效,这条公狗的力气比大象的力气还要大,只要一只手加在她的背上就如同一座山压住她一样,使她无法翻身,只能是没规律地乱挥乱动著她的四肢,却又无法打中他,即使有时打中了,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根本不能对他构成任何伤害。
水仙哀求道∶「你不要打小姐了。」
白姿也道∶「希┅┅唔,你放了师妹,好吗?」
希平回头凝视著白姿,道∶「奶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喊吗?除非奶肯主动吻我,我就放开她。我记得,奶还从来没有主动吻过我。」
水洁秋忍住痛,道∶「师姐,不要吻他!」扭脸又对希平道∶「你这混蛋,除了会用暴力和威胁这两种手段之外,你还能干什麽?我水洁秋是绝不会向你屈服的,你要打就打,别以为我怕你!今天我一定要帮杜鹃讨回个公道,竟敢把我表哥的女人抱过来睡!我非杀了你不可!有种放开我,我们来个公平决斗,哼!哎哟,黄希平,你干嘛又增加力气了?我的屁股都被你打肿了,我不干了,你这个不讲理的野蛮人。」
杜鹃赤著脚走过来,道∶「黄希平,你别这样打小姐了,她会很疼的。」
希平转脸就对她喝道∶「奶给我闭嘴!昨晚让奶回去睡,奶偏要赖著不走,害老子一大早起来就被这个臭三八甩了一巴掌。」
杜鹃低首无言,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白姿细声道∶「我答应你,你放开师妹吧?」
希平回看著她,许久,依言放开按在水洁秋背上的手,转身对白姿道∶「该是实践奶的诺言的时候了。」
白姿看著面前这个强壮俊美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觉得心跳加速脸泛红晕,不管如何,她都得承认这个男人的长相是一流的,就连浪无心也不及他的俊美,更不及他一半的强壮,她直感到这个男人的魅力是很少有女人能够抵抗的,当初她是怎麽样抗拒他的呢?
这一点,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虽然她与他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然而以前都是他主动甚至强迫的,如今却要她主动吻他,她该怎麽办?真的要吻他吗?
希平见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叹道∶「不愿意就算了,奶的心从来就不曾属於我,若非当初为了救奶,我也不会碰奶,如果浪无心对奶不好,奶就回白羊族去吧!那里是奶的家,有奶的亲人,在那片草原上或许奶能够忘记一切,最好把我也忘了,因为我给奶的回忆都是不愉快的,忘记了会对奶有好处。」
白次愣住了。
这个男人在说什麽?竟然要她忘了他?他难道不知道他对她的伤害有多深吗?那种刻骨铭心的伤害,她怎麽能够忘记?她要恨足他一辈子!
是的,恨!可是为什麽她会觉得心痛呢?她应该愤怒才对的。这个混蛋,竟然说不想碰她,难道当初只是为了救她才占有她的吗?不,绝不会是这样的,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明明清晰地感觉到他心中对她的爱怜之意,这是浪无心从来没有给过她的感受。
他为什麽要这样说?难道他不知道这也是对她的伤害吗?而且比以前的伤害还要深还要痛,这混蛋抛弃了她还不够,还要叫她忘了他,他到底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狠心了?
但是,她为什麽要在意这个天下第一负心人呢?她不是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