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替独孤诗穿好衣衫,接著自个著好衣,搂著她的纤腰,道∶「诗儿,我们回去。」
独孤诗没有抗议,靠在他的胸膛,感到无比的幸福。
两人沿著回路行走。
独孤诗道∶「哥,诗儿做错了吗?」
希平知道她问的是什麽,道∶「奶做得很对,徐青云已经死了,而奶又没有怀上他的种,奶才十七岁,谁也没权要让奶守著一个死去的人。报了仇之後,奶的心意也尽了,到时我和徐飘然说说,他会同意奶改嫁给小波的。」
独孤诗突然忧怨地道∶「哥,为什麽你不要诗儿?」
希平捏著她的鼻子,道∶「因为我太多老婆了,怕奶嫁给我之後,会守活寡。」
独孤诗嗔道∶「人家才不信哩!我听姐姐说,你把她们弄得晚晚求饶,诗儿跟了你之後又怎麽会守活寡呢?」
希平惊道∶「奶们姐妹竟然谈论这种事情?」
独孤诗道∶「哥,把你的手放到诗儿的胸脯上,好吗?」
希平把手上移了一些,按在她的柔软处轻轻揉捏著。
独孤诗道∶「哥,诗儿真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完,我便可以永远靠在你的怀抱了。哥,你知不知道诗儿一直都爱著你?」
希平叹息一声,道∶「是吗?」
独孤诗靠紧了一些,道∶「琴姐也喜欢你哩!」
希平惊喊出声∶「什麽?」
独孤诗噘嘴道∶「有什麽惊奇的?我娘都有点喜欢你,但你别去勾引我娘。」
希平连忙道∶「不会,不会,绝不会。」
独孤诗笑道∶「看你慌成这样子,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哥,抱著诗儿走,好吗?」
希平依言把她横抱在怀,道∶「看来等下奶会要求我占有奶。」
独孤诗道∶「人家早就提出这样的要求了,是你自己不答应的,诗儿还在心里怨怪你哩!」
希平失笑道∶「这麽严重?」
独孤诗幽幽地道∶「其实诗儿并不爱徐青云,而他也不是很爱诗儿。当初嫁给他,是因为他赢得了诗儿。他死了,诗儿也很伤心,因为他毕竟是诗儿的丈夫,不管爱与不爱,丈夫的死给他年轻妻子的打击都是沉重的。我也不爱华小波,充其量只是不讨厌罢了,但你要我嫁给他,我就嫁给他,可我心里爱的一直都是你,哥!」
希平觉得有些对不起怀里的人儿,道∶「为什麽以前不说?」
独孤诗道∶「刚开始人家也不喜欢你,後来你上来抢棋姐的时候,人家才後悔为什麽不是你。你或许很无赖,而且好色,但有时你真的很可爱,很能令女人著魔。况且,无论哪个女人都不讨厌你的外表,你是诗儿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棋姐真的好幸福。」
希平俯首轻吻了她,道∶「奶的嘴真甜。」
独孤诗腻声道∶「那你就把它吃了吧!」
希平笑道∶「我怕自己反而被奶吃了。」
他抱著独孤诗,笑笑闹闹继续往前走。
破庙已近在眼前。
希平想让独孤诗下地行走,低头一看,她已经睡著了,他微微一笑,抱著她走入破庙。
五个男人已经睡熟了,五个女人却突然睁开眼盯著他。
徐白露道∶「你把我大嫂怎麽了?」
希平低声道∶「别吵,诗儿睡著了,我抱她回来。」他抱著独孤诗躺到徐白露身边。
徐白露喊道∶「躺远点,别靠近我!」
独孤诗被吵醒了,觉得睡在希平怀里不是很妥当,就到天风三英中间睡了。
希平把身旁的徐白露抱到身上,然後伸出另一手把徐红霞也搂了过来。
徐白露捶打著希平,把所有的人都吵醒了。众人睁眼看了看,又闭上眼睛睡大头觉。
徐红霞道∶「他们八个呢?」
希平道∶「在洗鸳鸯浴。」
徐白露捶打得累了,停止她的暴力行为,道∶「你为什麽不洗?你不是很想发兽欲吗?」
希平笑道∶「我知道奶们在这里等我,所以我赶快回来了,不然奶们会骂。」
徐白露道∶「你最好永远别回来!放开我,我又不是你什麽人,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