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著他的柔情,道∶「你是否在怀念我与你狂野翻滚的时候?」
希平突然猛烈地动作了几下,独孤棋呼喊出声∶「如果需要狂野的感觉,你待会可以把她们叫过来的,我们可以空出两张床给她们,反正以後都是要与她们共同伺侯你,不如今晚就大家适应了吧!大家一样是你的娇妻。嗯呀!希平,慢点,棋棋真的不敢要你的粗暴了!」
另一张床上的雷凤道∶「希平,棋棋说得对,我们都不能让你尽情地发,而且她们和我们同是你的人,待会让她们过来吧!这里特意安排了四张床,我们三人睡一张床是足够的,她们也只有四个人而已,应是有足够的空间让你乱来的。」
「嘻嘻!」伏在希平背上的华小曼突然轻笑起来。
希平边耸动边道∶「小曼,奶在我背上趴得也够久了,奶倒是舒服,我身下有吸力身上又有压力的不知多累,奶也该换过位置了吧?否则待会我可没劲和奶好了,小妮子!」
华小曼咬著他的耳珠,笑道∶「小曼才不信哩,你会没有劲?你十足一头牛,小曼才不担心这个,只担心你待会对我时一点都不温柔了。」
希平把嘴从独孤棋的嘴里抽出来,喘气道∶「我哪次对奶不温柔了?」
华小曼嗔道∶「每次都不温柔!」
雷凤帮风爱雨和冷如冰两女盖好被子,道∶「小曼,不如奶过去叫她们过来吧!」
「嗯,凤姐,我穿件衣服。」她从希平的背上爬下来,正准备穿衣服。
希平已经扑到她身上,道∶「还穿什麽衣服,不必叫她们了,今晚我是奶们的,她们都说我好久没陪奶们了,要我今晚全心全意地对付奶们,她们要争取一晚的时候好好休息一下,奶知道的,她们也很累。」
华小曼看了一眼独孤棋,想不到她已经满足地睡去了,她扭脸过来,正好接住希平的吻,她一直都怀念他的吻,而希平也最喜欢和她接吻,因洛的吻总叫他疯狂。
当他抱吻著她的时候,他的阳根也吻上了她的嫩肉,在这上下密切结合一起之时,华小曼的臀部很自然地动起来││她一直以来都喜欢主动。
希平渐渐地躺了下来,让她自己控制,温柔也好,狂野也行,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得到。
在她的主动中,她得到了这个男人,从而也得到她所需要的的欢悦。很多时候,她都感谢冷如冰,因为没有冷如冰的出现,也就没有希平的到来,而他的到来,让她完成了她的少女历程。
她并不後悔糊里糊涂地就爱上了这个男人,哪怕当初他是那麽的老丑,她也爱得无怨无悔,因为没有理由,所以爱得绝对。
希平帮助她达到高氵朝,并且进一步侵占她的身体和灵魂,让她的一波接一波地冲击著她的神经,直至把她弄得安静地睡了,他才离开她的娇体。
此时,雷凤已经走到了另一张空床上躺著。
希平过来趴睡在她身旁,柔声道∶「我知道,我很对不起奶,但奶仍然爱我宠我,所以哪怕我拥有无数的女人,我也不会冷落了奶,我仍然会给奶无限的欢乐,一生的欢乐!」
雷凤含泪点点头,她的确最爱这个男人,以她蛮横的个性,对他,她却是极尽了女人的温柔,她几乎和希平是同一种人,对人对事根本就不管对错,只管喜不喜欢,如有人要伤害希平,她可以不理那些人是谁,她都会拔剑相向,绝对地站在希平这一边──即使希平是错的,她也会不顾一切地维护著他。希平的女人几乎都是这个样子,就是跟她学的。
希平服伺了他的女皇,让她在他的爱的服务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之後,便开始安抚杜思思。
众女知道杜思思因失去女儿而伤怀,所以特意让她在最後和希平欢好,让她在之後能够抱著他入睡。
希平和杜思思欢爱後,把她搂在怀里。她需要他的抚爱,他以无比坚定的信心承诺,会把雪儿完好无缺地带回到她的身边。
杜思思在他的安抚中平静地睡去了。她很久没有睡过这平静的觉了,但现在因为这个男人,她的心又能获得平静──那是多麽漫长的一段日子啊!当时她不知道希平的生死,雪儿又被施竹生抢走了,她怎麽还能平静呢?
其实在此之前,不但是她,希平的每个女人都像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