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样不可移动。
希平依然往下一点点地擦着,他道:“我说过要为你穿好衣服,你没有听到吗?
别动,再动我就懒得替你穿衣了。”
华蕾道:“我有叫你帮我着衣吗?”
“我说懒得替你着衣,是因为我要占有你的时候是不会让半块布挂在你身上的,你懂吗,女人?”希平抹干她的纤足,把腰直起来,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略显长,却配合的很好,最是迷人的是她的小嘴,那是他见过最小最诱人的子邬,他突然俯首下去,被华蕾伸上来的手托住了他的嘴,他的舌头便伸出来舔了一下她的掌心,她就急速收回然后又伸过来想再次挡住希平,却被希平的右手抓紧,往下一拉,她的身体不受她控制地贴了过来,希平的大嘴就覆盖上了她的小嘴,当希平离开她甜蜜的子邬时,却看到她像傻了一样,喘着娇气、仰首呆呆地盯着他,他道:“你是不是很怀念刚才和我接吻的滋味?要不要继续?”
华蕾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哭道:“你混蛋,你破坏了我所有的美好,你毁了我固守二十多年的梦,我要你赔偿给蕾蕾,你赔我啊你?”
希平想不到她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忽然间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般向他哭闹?
他也懒得去思考这些,他道:“别哭,你是小曼的姑姑,我不会真的侵犯你,况且我现在也没心情侵犯你,等我真的想要你的时候,我再回头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来,让我替你把衣服穿上,我只是想为你做一件很温馨的事而已,为什么要拒绝我呢?难道我不想做的最不应该做的事都做了,我想做的却不让我做了吗?你的眼泪有着少女的纯情,让我想起一个女孩,那是个很纯洁的女孩呀,我的——”他不说了,空出一手取饼衣架上的一件轻纱似的浴衣,披在她的身上,打上结,看了看她那若隐若现的美好胴体,然后抬首触上她那双参杂着愤怒、警惕、畏怯和不解的眼神,怜惜地道:“以后沐浴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我要走了,你就当我没来过——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转身走了出去,剩一个华蕾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想着些什么。
※※※
十日后,华小波和四狗从神刀门回来,大家喜气洋洋,只有四狗闷闷不乐,原来是那个让他咬食指的赵子青,不但不接受他的一片痴心,还给了他许多白眼——简直让他以为世界上所有的女人的眼球在看男人时都是白的。然而他的一片痴心没能坚持多久,一回到长春堂,在兰花和莺翠两女的柔情侵入下,所有的痴情就躲到一边凉快去了。
在迎接华初开等人的归来的接风宴上,很少露面的华蕾居然也出来了,这使得华初开有些奇怪,他这个妹妹可是足不出户的呀?
雷凤众女也终于知道原来华家还有这么一个人,为何以前没见呢?
希平却觉得华蕾的一双眼每时每刻都在盯着他看,看得他头皮都发麻。
酒饭之后,华初开把希平叫到他们夫妇的寝室,华蕾也在。
华初开开门见山地道:“希平,半个月后,我们四大家族比武夺帅,以前都是他们三家在较量,我们长春堂根本就沾不上边,如今我想让你们代替长春堂出战,夺得天字帅令,你看如何?”
希平开心了,笑道:“岳父大人,打架我最行了,在哪里打?”
华初开道:“神刀门,七日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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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出了华初开夫妇的房间,却被后面的华蕾叫住,让他跟她一起到“木人居”。
希平知道有麻烦了,硬着头皮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走入了她的卧室,华蕾坐在床沿上,他也想跟着坐在床沿上,却被华蕾白了一眼,他又转身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了。
华蕾道:“你是黄牛?”
希平感到有点意外,但还是诚实地应了一声。
华蕾道:“我是见了冷如冰之后,才联想到你的,我以前就知道你易了容,你恢复容貌后,我还是能认出你——你这小混蛋,说,那天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希平搔搔头,道:“姑姑——”
华蕾大声打断他道:“谁是你姑姑了?”
希平道:“我忘记了。”
华蕾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美的大男孩,也怎么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