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对于医药方面却极有天赋,华初开每日布置下来的任务,他三下两下就搞掂了,还是跑去练他的《轰天掌》,总幻想一掌把天轰出一个洞来。然而他幻想的那个洞还没轰出来,他大姐的那个洞却被赵子豪轰出了一个白胖胖的小子来了。
于是,华初开夫妇欢喜前往神刀门,华小波也带着四狗去发掘美女资源了。
在华小倩的四婢中,无疑是冬雪最美了,依次是夏雨、春水,秋云也有他莺翠的姿色,令四狗看得色心大动。同在一天,他看到了一个比他兰花还要漂亮许多的少女,一问华小波,她竟是赵子威的妹妹赵子青,啊呀,这个女人让他睡梦中也咬着食指。
长春堂少了华小波和四狗,希平在白天就变得没事可做了——没有人为他奏乐,他每日一早起来就拿刀乱劈一会,然后再东逛西逛。
这天,他不知觉又走到了“木人居”,他以前也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进去,因为小曼说这是华蕾独住的,华蕾不喜欢别人打扰。
希平逛着就忘了这个禁忌了——或者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吧?
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是三间并排的别致的木屋,木屋前是一个挺大的花圃,种着一些花草药之类的,他不认识,一眼看过去是两棵梧桐。
希平逐一推开了木屋的小门,第一间是书房,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架书,靠窗的下来是一张木制的书桌,书桌前是一张高椅。希平觉得无什么意思,又进入了第二间,是华蕾的卧室,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椅一张桌,桌上除了一些妇性必须用品之外,最突出的是桌上那两个挺旧的小木人,看似是一个青年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泵娘。
希平从卧室出来后,就顺着推开了第三间的门,门一开竟有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原来这是一间浴室,浴白很大,此时正有一个的女人背朝门靠坐在浴白里,用那两只被热水泡得又红又白的手儿浇水上肩——水流从她滑腻的背上滑落,那是挺俏的背,平滑、洁白、有些偏瘦。她那已湿的长发贴在背上,像一顷黑色的瀑布沉入浴白里去。此时的她只顾沉醉在沐浴的畅快中,竟然未发觉有一个男人在她背后靠依着门静静地欣赏她沐浴!
希平认出她是小曼的姑姑——华蕾,他不准备离开,也不想打断她享受沐浴的乐趣,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看她。
许久之后,华蕾从浴白里站了起来,转身的刹那看到了希平,惊得双手掩胸、突然坐回浴白里,慌道:“你、你想干什么?出去!”
希平没有因为她的怒斥而出去,反而走到浴白前,道:“原来你喜欢在早晨沐浴!”
华蕾想不到此人竟然色胆包天,一双眼盯着她的看,心中怯道:“你是谁?
你、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希平笑道:“真要我说吗?”
华蕾仰脸看着他,羞怒尽到那眼神中,她没有回答希平,只是盯着这个欲图对她不轨的青年男人。
希平道:“我叫黄希平,这里没人拦,门又没上锁,我当然很轻易就进来了。”
华蕾仿佛想起了什么,惊道:“你是黄师哥的儿子,小曼的丈夫黄希平?”
希平笑道:“如假包换。”
华蕾一听,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大斥道:“既然如此,你还不混出去?难道你连我也敢碰?”
希平笑笑,用行动回答了她,他把她从浴白里把了起来,不管她如何挣扎、喊叫、捶打,也不放开她。
华蕾此时才真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他怎么可以连小曼的姑姑都敢——?她失了方寸地喝骂道:“你放开我!你这混蛋,黄师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小色魔,我是小曼的姑姑,你还不放开我?”
“乖,别动!我帮你把衣服穿上。”希平两手抱着她走到衣架前,右手把紧紧搂压在他的胸膛,空出左手在衣架上取了一条干燥的沐巾,对仍在他怀中作无效挣扎的华蕾道:“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他一手搂抱着华蕾,一手拿沐巾替她擦身上的水珠,当擦到她的胸膛时,他叹道:“你的肌肤像少女一样的白嫩、弹性十足,可惜你瘦了点!”
华蕾怒道:“你出去,我不要你穿,我自己会穿,出去!”她又使劲地挣扎了几下,但这个男人的力量却却像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