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从没想过晚上也要来这里站的,如今他却在这里了。他叹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故意大声地咳嗽。
房里的雷凤道:“谁?”
希平道:“我。”
里面一阵沉默。
希平又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也知道自己不够资格来找你,但我还是来了,我来是想说明一些事情的。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感到自己喜欢上你了,所以我不自觉地纵容你的蛮横无礼,你让我怎样我都听你的,因为我想让你像个骄傲的女皇一样,觉得自己高贵无比。而我,则心甘情愿做你的仆人,只是你一个人的仆人!既然你不愿见我,那就算了,你和我之间就到此为止,明天我离开你家就是了,省得你看着心烦。嗯!我走了,祝你好梦!”
希平说罢转身就走,没走多少步,身后一个声音颤道:“你给我站住!”
希平依言站定,一双女人的手从后面搂抱了他,雷凤的脸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仿佛还听她轻声哭泣。
希平的心没来由地一痛,把她的手扳开,缓缓地转身,看着她,道:“外面雨大,回去吧!”
雷凤扑入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脸靠在他的颈项,娇躯不停地颤抖,口中喃喃道:“不,我不!”
希平抱紧她,道:“我抱你回去,好吗?”
雷凤细声应道:“嗯。”
希平把雷凤抱入房里,关上了门,转身看见雷凤正痴痴地看着他,他笑道:“你不介意我今晚在这里躲雨吧!”
雷凤无言,只是轻咬着嘴唇。
希平看着雷凤因淋了雨,薄纱似的睡衣已经湿透,健美的身段在微弱的灯光中若隐若现,诱人之极,几乎忘了应该控制自己,但他知道要彻底地征服这个女人,他必须忍到最后一刻。
他洒脱地笑笑,道:“既然小姐介意,那我就告辞了。”
雷凤跺跺脚,嗔道:“你、你混蛋!你明知道人家愿意、明知道人家不舍得你走,你还这样气人家,难道非要我亲口说出来,你才开心?”
希平一把抱住她,道:“是,我混蛋,我害了我的凤儿……”
雷凤打断他道:“谁是你的凤儿了?”
希平大奇道:“你不是吗?我还以为你是的。我正准备和我的凤儿做些甜蜜的事情,既然你不是,那就不能跟你做了。还有,我是不是应该把手从你身上撤离?”
雷凤道:“你敢?”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希平惨叫一声,道:“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雷凤道:“说,你还要不要把你的臭手从人家身上撤离?”
希平怕怕地道:“小人不敢了!我还要用它们替你把湿衣脱下来,要不然你生病了,我是会心疼的。”
希平双手动作着,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女人宽衣,他做得很温柔也很慢,是想给雷凤有思考和拒绝的时间,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雷凤温顺地任由他把她的衣服全部解除掉。
她健美的身体在希平面前展露出来,每一部分都充满着爆炸性的诱惑力,使得希平体内的欲火到达了极点。
希平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铲除,拦腰抱起她走向床铺,柔声细语道:“我不但要舔你的脚趾,还要舔遍你身上每一寸肌肤!我的女皇,让臣服侍你睡觉,好吗?”
群芳楼。
施竹生风雨不改,依约前来。
公主依然蒙着脸,却已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了床上,她道:“公子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施竹生抱拳道:“有道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施某虽不敢自命风流,却也不愿冷落美人,今既然来了,说不得要为冷小姐解开面纱,好让施某一睹为快。请恕在下唐突佳人了!”
公主道:“妾正等着施公子哩。”
施竹生为公主解开面纱的那一刻,不禁呆住了:“这女人,真是人如其名,冷若冰霜,艳如桃花。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冷冰冰的脸庞竟能给人如此的惊艳。”
施竹生觉得不负此行了。此时,公主又朝他娇媚地一笑,犹如冬雪解冻一样,更让施竹生感觉自己成了春天里的小鸟,正在天空中飞呀飞的。
公主道:“施公子,是不是妾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