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将六路剑法叙说完毕,人已经昏厥过去。要知他受了这么重点伤,虽然有诸葛柳不断补足灵力,可等心事一了,气息一松,再也支持不住。诸葛柳灵力源源不绝,已然感到了段誉生机未绝,而段誉体内的真气澎湃,也没有丝毫衰竭之感,情知对方已然无碍,也就放心了。
诸葛柳暗想:“眼下我已经记住了‘六脉神剑’的口诀,以我的内功,绝对更得心应手,而段誉醒后,我也就不必要再去天龙寺,嘿嘿,看来真是一举两得。段正淳一死,那么势必加速了段誉做大理皇帝,有这么一个兄弟做皇帝,自己也算有一座小小的靠山了。”微微瞥了旁边目无表情的阮星竹,诸葛柳伸指解开阮星竹的穴道,叹道:“也请节哀顺变!我带你去见见段王爷最后一面吧。”心想:“老段一死,老子的机会就来了,嘿嘿,不错不错,老段看来是该死的。只是我这么说,嘿嘿,有些不道德吧?汗,管他呢,又有谁知道我不道德了,老段又不是我杀的,他的儿子我也是全力相救,并且救回来性命,说敢说我?”想到这里,心中一喜,提起段誉和阮星竹,原路折返。
自然,地下党死尸,诸葛柳全部堆在一起,用内力在地下打了一个大洞,草草安葬了。而回到原路上,也见到了几具死尸,同样处理。他内力高深,几个洞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以后段誉问起来,这个只怕是最好的交代了。
他虽然耗费了许多灵力来救治段誉,可体内真气兀自深厚,提着二人,如若无物,飞快的奔回。一路之上,他又缓缓的将段誉背诵的“六脉神剑经”默记了几遍,想来不会错了。若是提着两个人,他真想要就在这里演示演示六脉神剑的威力。
约摸行得半个时辰左右,便见到了邀月等人的马车。此刻虽然是黑夜,可诸葛柳却如白昼般,看得清晰。诸葛柳长啸一声,喊住了邀月等人,飞到众人面前,放下了段誉和阮星竹。侍剑跟着贝海石学过一些肤浅的医术,此刻也给段誉上了一些药,好好安置下来了。阮星竹见到段正淳的尸体,也和秦红棉、木婉清一样,扑到段正淳面前,放声大哭起来。
诸葛柳只得要岳灵珊、孙小红、仪琳、丁珰去安慰她们三个,这个时候,他一个大男人,也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他和侍剑一起,开始为段誉疗伤起来。
几人在地下,重新燃起篝火,却没有烤着野味。心情也是大不一样,原本喜悦的心情,此刻也变得悲伤,所有人都浸在一片灰色的色彩中。
再过得一个时辰,秦红棉和阮星竹哭的晕了过去,而段誉则是慢慢醒转了,见到乃父尸体,也是悲苦不已,眼泪纵横。段誉内力深厚,体内又有“莽牯朱蛤”,诸葛柳又为他输送了大量的灵力,伤口已然愈合大半,可是这么一哭,伤口又开始迸裂,晕了过去,累得诸葛柳又为他输送了不少灵力。诸葛柳如此轻易的得到“六脉神剑经”,对于段誉也就格外照顾了,何况还能赢得一个这么好的名声,那是何乐而不为?失去的灵力,只要找众女交合一番,立刻就能恢复了,也不用太担心。
这一夜,也就在这种情况下度过,所有人都没有睡好觉,就是曲非烟也是一直对木婉清安慰着。自从和诸葛柳交合之后,这丫头竟然乖巧起来,在这个时候,没有来烦诸葛柳,还主动安慰木婉清,让诸葛柳好一阵感动。
天色稍明,诸葛柳便招呼众女快快启程。段誉由侍剑、岳灵珊、仪琳、怜星照看,坐在一个马车。而秦红棉、阮星竹、木婉清以及段正淳对尸体,则由邀月、孙小红照料,诸葛柳和曲非烟、丁珰则是骑马奔行在前。
车上有伤者,马车速度也不快,一直赶了两个时辰,这才赶到一处市集。这市集距离长安已经很近,显得颇为繁华,人流涌动,川流不息,诸葛柳和曲非烟、丁珰下马开道,马车缓行,找了附近的一家医馆住着。
那医馆也还算大,见诸葛柳等人出的银子特别丰厚,竟然给他们安排了一间雅间,在后院的一片竹林之后。那医馆的大夫医术虽然了得,给了段誉敷了一些药,果然伤势大见好转,给三女也一一开了些安神药,便即离开,让他们休息。
诸葛柳安顿好段誉、秦红棉、阮星竹和木婉清之后,招呼附近的一家酒楼,弄了些吃的过来,众人胡乱吃了些,填饱了肚子,便开始思虑解决办法了。秦红棉和阮星竹可谓是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