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怎么个守株待兔法?”丁不三、丁不三齐问。既然他想要借助两个老家伙的武力,自然要一步一步的教他们了。
淡淡一笑,诸葛柳道:“那淫贼肯定不敢当着两位的面来作案,既然他不敢来,我们只有设计让他来了。两位只需要掩人耳目,故意说是要离开丁府一段时间,然后暗中守候在叮叮当当的附近。那淫贼一见少了两位,那肯定是要下手的,那时就是两位动手的大好时机了。”
可是丁不三、丁不四两人此刻正在气头上,怎么忍受得住,对望一眼,齐齐怒喝道:“那要等多久了,老子可等不及了。”
“原著中,这两个老家伙虽然有点疯疯癫癫,可他们也还算冷静,我*,要是人物性格也有改变,那可不好。”诸葛柳心下琢磨半晌,才缓缓道:“捉贼难道在大白天捉?何况捉贼拿脏,我们要是误会好人了,那可不妙之极。”
丁珰忽然娇语道:“我有办法。”
两老大喜,道:“好孙女,你有何办法?”
丁珰笑道:“就以我为饵,把那淫贼钓出来。”
两人齐齐拍掌道:“好办法。”诸葛柳却摇头道:“这可危险的紧,乱来不得。要是没有捉到淫贼,反而失了叮叮当当,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丁珰道:“有两位爷爷在,担心什么?”
经她这么一抬,两老顿时眉开眼笑,道:“不错,不错。”
丁珰对着诸葛柳微微挤眼,随即俏皮般的笑容又挂在了脸上,嘻嘻道:“今夜就由我外出闲逛,两位爷爷就藏在我身边好了。诸葛大哥,你也去吗?”
那丁不三突然瞪眼瞧了他一眼,见他气宇轩然,英伟不凡,再看了看侍剑和木婉清,又看向丁珰,突然摇了摇头,默然不语。丁珰见他看向诸葛柳突然目露凶光,心中一颤,随即见他把目光投向侍剑和木婉清,再看向自己,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莫名的一酸,双眼倏而变红。诸葛柳道:“我自然也是去的。”侍剑和木婉清齐道:“我也要去。”丁珰心中不知为何,凄苦无比,只想好好苦苦,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微微扯了扯衣角,佯笑道:“那好啊,人多就不怕那淫贼跑的了啦。”
丁不三冷冷道:“保护珰儿,我们两个就行啦,你们就不要瞎操心了。”他突然之间竟然变得无比冷静起来,比起方才那震惊,简直判若两人。闻言,诸葛柳一阵心寒,这寒气可谓是来的突然,毫无半分先兆。
诸葛柳淡淡道:“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用去拖累两位了。”
丁不三忽然温和地道:“珰儿,今天爷爷杀了几个人了?”这丁不三须发皆白,眉花眼笑,满目慈爱,他目光盯在侍剑和木婉清身上,两人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战,全身涌起一阵寒意,几乎就要冷到骨子里去了。
丁珰娇躯一颤,寒声道:“好像……好像只杀了一个人。”
丁不三嘻嘻一笑道:“那敢情好,今天既然我才杀了一个人,也就是说我还可以杀两个人了,妙极,妙极!”他眼角嘴边尽是笑意,可声音却已经开始转寒,待得第二个“妙极”出口,两手突然箕张,便似一只高原雄鹰搏兔般,闪电般爪向木婉清和侍剑。
他问到“珰儿,今天爷爷杀了几个人了?”之时,诸葛柳便已经觉得不妥,见他越说越是寒意悚然,心中早就暗自戒备起来,眼见丁不三出手快如闪电,虽然他离二女更近,却反而落到后面,大喝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运足十层力道的掌力,猛然击向丁不三左肩。
此刻他去给二女挡招已是不及,这一掌乃是“攻敌之必救”,倘若丁不三置之不理,势必会被诸葛柳这雄浑的一掌打中,倒时不死也得残废。
愤怒之下,丁不三撤回双掌,双脚“鸳鸯连环腿”横扫诸葛柳小腹,大喝一声,身体再次前倾,欲要一举将侍剑、木婉清击毙。
先前二女只是事发突然,没来得及施展“凌波微步”,待见诸葛柳缓了他一缓,“凌波微步”顿时展开。丁不三双手分开,一只抓一人,可两女同时斜着娇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安然避开。丁不四大叫:“好功夫。”
丁不三脚踢诸葛柳,掌击侍剑、木婉清,每招每式都来的无比诡异莫测,出招之际,总是朝着自己意想不到的地方攻来。幸好三人都会“凌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