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夜风也想到了她的话语,也想到了就会上,她脱掉了鞋子站了了自己的脚尖上跟着自己的步子一起跳舞,心里竟然有些隐隐的期待。
可是慕思在会场上自己就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一样,虽然只是雄孔雀开屏,可是她的行为成功的出尽了风头,湛夜风在一边就只是一个陪衬,根本就没来得及跳舞。
他的眉头紧皱,十分的不悦。
“夜风,我真的好累啊,我们去喝点东西吧,这该死的高跟鞋,我真的烦透了,可是我真的也很爱它们呢!”慕思觉得夏梓琪的那一套是不会错的,夏梓琪就是用这种口气跟男的说话的,所以她也学着看看,是不是真的不错。
可是现在为什么湛夜风的眼睛就落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她的心里怒火中烧。
“不如我们去那里坐坐吧!”她指着浅岸身边的一张凳子道。
湛夜风插在口袋里的手突然伸了出来,对着慕思摊开了手心,只是慕思的手刚要放上去,他从旁边的盘子上拿了一杯酒。
“或许不错!”他的话晦暗不明,让慕思一下子猜不透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慕思总是觉得湛夜风好像十分的奇怪,自从那个女人出现后,他的目光就再也没收回来过。
同样让浅岸好奇的就是,自从她进入这个酒会之后,洛天就消失了,就连一刻都没出现过,就像是她是一个人来这里的。
她的心里正在打鼓着,这种感觉十分的不安全,就像是要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一样。
一回头,猛然的看到那两人正在往这边走来,一左一右,根本就没让她有离开的机会。
“你先去坐着,我去跟云逸说些事情!”湛夜风温柔的替慕思收拾了一下头发,然后转身离开。
就差三步,他就该坐到了浅岸的身边,浅岸的手不自觉的抓紧,手指甲嵌入了她的肌肤里。
“喂,你觉得你这么做有意思吗?”慕思趾高气扬的看着她,一脸的高贵,好像浅岸就是比她要低等的人一样。
在慕思的眼里,人类是分几等的,所以她现在就是看着这几种被平分的人类,然后高高在上的看着大家演戏,任由她操控弄着人生。
“湛夫人,我不懂你的意思!”浅岸的口角扬起一个讽刺的笑,觉得十分的可笑,前不久,她还是那个被叫做湛夫人的人,她才是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你不要装糊涂,其实你的心里也是那么想的吧?你是想要见到湛夜风跟湛夜權的?还是你根本就是为了要进湛家,不折手段!”慕思的话冷冷的,让浅岸觉得好笑。
“湛夫人,并不是什么人都会稀罕你那个位置!”难道会稀罕那样的生活?虽然富贵堂皇,却生活的跟一只鸟一样,没有任何的自由可言,只是被关起来,享受着生活。
浅岸一下子站了起来,并不想要跟慕思继续纠缠下去,看着这张曾经还属于过自己的脸,她从内心深处觉得无法面对。
“你给我站住,你要是敢离开,我一定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她厉声的呵斥着,好像丝毫都不顾忌别人是怎么看她的,她就是慕思,她说的话都是对的,没有任何人敢忤逆自己的话。
浅岸的心好像也变得更石头一样的坚硬起来,就算是有刀子刺她,她也丝毫不觉得痛,也不会流血。
“湛夫人,你觉得在这里你真的只是王者吗?或者我应该跟你讨论一下你屋子里娃娃的尺寸的大小!”浅岸讽刺的说着慕思的爱好,让慕思的脸铁青,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她扬起自己的手,一个大大的巴掌就要落了下去,但是浅岸的手死死的就抓住了她的手环,狠狠的将她的手往一边拍落。
“湛夫人这种把戏,最好不要在我身上来上演着,并不是只有你才有湛家来那个兄弟的秘密,或许你也该让全世界的人都只知道那两只的秘密?”她笑了,看来也不是没好处的。
慕思的脸上就跟吃瘪一样,觉得十分的难受,“你!”
“我什么?难道你还想下手吗?还想再打我一次?”她扭头,提着自己酒红色的礼服,往一边谈笑风生的走开,只是来到了吧台边,踩着高脚凳子,跟着服务员谈笑着,将慕思一点都没放在眼里。
成功的,浅岸的嚣张,浅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