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话,却让她脑袋当机。
“慕思,你这个贱人,我不管你想对我们兄弟两做什么,但是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他脾气很暴躁,似乎下一刻,齐婉容要是说了什么,她的脑袋就会开花。
齐婉容可不管到底他是如何的想要杀自己,只是慕思两字,让她匪夷所思。
她抬起手来看看手,她惊诧,她手上的胎记呢?这是任何激光都不可能去掉的痕迹啊!
她疑惑,满是不解。
她转头看着那一袭黑色西装的男人,“请问,我,我,到底是谁?”
齐婉容看到了那个男人眼里的探查,但是却被耳边的男人吼了回了现实。
“你别给老子装失忆,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可是,我,我都不认识你!”
她委屈,这叫什么事儿,醒来还没多久,就得让人给崩了。她清澈的眸子流淌着一种液体,不是因为害怕,却被一种陌生的无力感打败了。
湛夜风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好像少了花痴,多的是迷惑。
“夜權,好了,不要吓着我们的小妈!”他将小妈二字咬得特别的重。
只是,他眼里的厌恶却跟这个叫做夜權的男人一样,对她十分的不待见。
“我到底是谁?”她不肯放弃,至少她想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说呢?我亲爱的小妈!”
说完,那两个男人邪魅的离开了,只留下齐婉容郁闷的思考着,她什么时候嫁人了?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多想,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一群护士过来给她检查了身体,替她换伤口的纱布。
原来她的脑袋磕破了,难怪会这么的疼。
还有一名年轻的医生,带着白色的口罩,对她进行了一番问答。
“湛夫人,你认识刚刚出去的两位少爷吗?”
“少爷?什么少爷?不认识!”
她什么时候认识姓湛的了?
“你为什么要叫我湛夫人?”
那医生就跟见到了怪物一样的看着齐婉容,“那,那还记得慕思是谁吗?”
齐婉容想了想,刚刚那个暴躁男这么叫她的,但是她可不知道是谁?她诚实的摇了摇头。
问完这些话,那兄弟两又回来了。
“她怎么了?”那黑衣男子问了句,白衣男子满脸怒火的瞪着她。
医生看了一眼她,也没避讳,“大概是失忆了,她的头被狠狠的撞到了墙上,可能脑子里有血块!”
黑衣男子有点若有所思的样子,“情况严重吗?”
“不清楚,具体情况要留院观察个一个星期!看看她是否有恢复记忆的可能!”医生的话让暴躁男不满。
“她会失忆?我看都是装出来的!”
别说是暴躁男不相信了,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她明明都记得所有的事情,一点都没忘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伸手看着自己的手,这是一双白皙的毫无瑕疵的手,手上戴着一枚戒指,八克拉的大钻戒。
她的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分布着不同的伤痕,都还未结痂。
作为一个艺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留下这样的伤害?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陌生,那两兄弟跟医生的对话,她都充耳不闻。
一把抓住护士的手,从她的兜里强迫的掏出了一面小镜子。
小护士的脸爆红,她怎么知道自己口袋里有镜子的?
齐婉容颤抖的摸上这张惨白的脸,陌生到极致。
这张脸比起原先的那张不知道要美多少倍光是靠这张脸出去坐坐,她都不用演戏,坐戏里的花瓶就好了。
可是,就是这张脸,将她心里最后的一点防备打破。
“啊——”
她尖叫着,抱成一团,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样子。
“慕思,你他妈的发什么疯,信不信老子一枪真的崩了你!”说着他就扣动了扳机。
“夜權,你是个少校,别动不动开枪!”他一边说,一边将湛夜權带离了病房。
“杰明,她交给你们了,有什么情况打电话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