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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猎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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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小西瓜(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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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走路,偶尔也在它脚边撒泡尿,如果不是为了寻求真理,我不知道这根破铁棍还能干什么,它简直比我还不起眼,我猜梯子可以用手把它掰成两半。那么我找个合适的时间吧,就那么一脚跨了上去,姿态优雅像个标准的官兵头子。在此之前我猜想了多种结局,它会把我新的卡其布裤子弄满红色的铁锈,我妈会让我一个月不准吃棒棒糖不准嚼腌大蒜;它会把我的小鸡鸡硌成睾丸破裂,它怎么说也是根铁棍;它会让我一屁股坐成两截,你瞧它瘦成什么劲。我就是没想到会有这么爽的结局,那跟伟大的不起眼的小铁棍一杵我的小瞅瞅一股屙尿的感觉就从椎尾上一路高歌猛进轰到了脑垂体,极度刺激了我的内分泌,促进了我的血液循环,我哆嗦个不停险些滚落下来,于是更用力的夹住,一哆嗦,夹住,一哆嗦,我靠!那叫啥,那叫穿山越岭上天入地铁树开花吹灯拔蜡般没法子形容,没法子比喻的飞一般的感觉,说不出了,有兴趣的处男兄弟们自己去试试吧!原谅我的小脑瓜一时短路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反正从此你会跟我一样爱上操单杠的感觉。(初中时我看《夫妻乐园》才整明白那丫原来有一专业术语叫“快感”,什么铁树都开不出这样的花,真他妈精辟)而我虽然明白了,虽然不甘心,但细胳膊拗不过粗大腿,我不能勉强梯子同学跟我一样去骑单杠,还有我年纪小,喜欢崇拜猛男。所以欲拘还迎的像个妓女让梯子同志把我的脊椎骨当自慰器用了两年,之后我们就一起上了菱花小学。

    我和梯子小时侯除了喜欢夹小腰还喜欢看杀猪,梯子的父亲就是村里杀猪的,臂上的肌肉一鼓一鼓很吓人,顺带着遗传给梯子的肌肉也是一鼓一鼓很吓人。杀猪的时候走到猪栏里挑猪,满栏子的猪都乱跑,一个个“努努”的叫唤,稍肥点的猪更是怕死,细咪咪的猪眼里噙满泪水楚楚可怜。梯子爸瞧准了猪一铁钩子下去穿过猪耳朵就往外拉,钩子穿入耳朵,被挑上的猪叫的更厉害,知道自己活不久,屎尿通通屙出。梯子爸高嚷一声“嘿哈”将猪扳倒,拿绳子把猪脚都捆上,百多斤的猪当然不肯马上就义奋勇反抗,梯子爸勒着肥猪满脸憋的通红,臂上的肌肉都成了小老鼠滚来滚去,等勒的差不多了就一刀往猪喉咙捅。且慢,说到这儿不得不先说说那刀,不然你会以为杀猪等于割小草——刀是吹毛断发的好刀,宽寸余,长有尺二,刀身泛着油光清冷照人,这可是马家祖传的杀猪宝刀,是马家爷爷辈的爷爷辈传下来的,据说是宫廷御用杀猪刀,宰过乾隆猪的肉,放过嘉庆羊的血,只是后来因为给后宫用的猪蹄毛没刮干净马家就没落了,四品的带刀屠夫变成了乡野村夫,只配割割乡村猪乡村羊的。就这么几百年下来了,但宝刀终究是宝刀,配合马家炉火纯青的杀猪刀法,少了御用两字仍不是盖的,一刀一个,刀下猪亡那叫一个畅快。镇上办的宰猪场生意都被抢光,于是就有政府的大红聘书下来说请去做专业的公务员屠夫,马家就有人出面回绝,私底下也道出实情,这辈子也不伺候官家人了,皇上那叫个喜怒无常,要不怎么说伴君如伴虎呢。等猪血放的差不多了——接近一脸盆——梯子爸就拽起死猪往盛了沸水的大木桶里扔,木桶很大足够我跟梯子两个人洗澡,接下来是剔毛,割头,取内脏。我看得有趣,梯子比我专业看得两眼发红,左右手不断比画,被梯子爸看见了拿起猪尿泡“啪哒”就往梯子身上甩:去去去,拿起猪尿泡边上耍去,毛没长齐的小伢伢也想学杀猪,到你15岁了俺再教你,这是马家的规矩。我和梯子就拿着猪尿泡放了尿洗洗干净吹气球玩儿去了。尿泡黄黄的,吹起来跟皮球一样,你没玩过这东西吧,它比真气球还有韧性,堪比避孕套。那时侯我们两小无猜,是吹同一个猪尿泡长大的好兄弟。

    可是要不怎么说世事难料呢,如果我的脑子也像包皮那么不好使的话梯子同志将来也一直都会是我的好大哥,他真的很像大哥,手比我粗,脚比我健,打架比我拽,甚至那根东西也比我粗一倍(我们一起如厕时我对比过,我怀疑是我的脊梁骨从小给他那根吊做按摩的缘故)。可惜的是我们在菱花小学遇上了一个红颜祸水——郝丽丽(一个腰身纤细无比夹起来肯定比单杠还爽的小丫头),一般情况下,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总是很精彩的,怎么说呢,有首歌是这么唱来着,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让我左右为难(是这样唱的吧,记不聆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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