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强,或许被他踢过的人才知道,部队里那些不知道被他踢断多少的树木和石碑也许可以变相证明一下。
所以,哪怕坚强如兆龙,可怜的命根子在遭此重击之下,也无法忍受那种身体柔软器官破裂的痛楚,脸上青筋暴突,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浑身难以控制的一阵剧烈抽搐痉挛,手上劲道都被瞬间抽空了。
战斌趁势狠狠的扎进了他的肩头中,再次用力猛的一推,硬生生的将他推到了墙上抵住,在推的过程中,握着军刀的右手奋力的一阵扭动,韩冲等人似乎隐隐听到了骨骼绞碎的声音,一个个忍不住头皮阵阵发麻。
尽管如此,肩头带来的痛苦远不如蛋疼来的更刺激,兆龙根本提不起有效的力气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战斌将军刀拔了出来,在他的胸口狠狠的扎了五六刀。
鲜血溅了战斌满头满脸,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死死的缠住兆龙的双手。
兆龙的眼睛瞪到大了极限,嘴巴微张,喉咙里发出阵阵滚动的声音,随即一口鲜血涌了出来,足足过去了而是秒钟,终于停止了抽搐痉挛。
战斌这才将他的手放开,拎着军刀慢慢的往回走去。
整个交战过程,凶险异常,其实从一开始到兆龙死亡,用了还不到一百秒的时间,以至于刚刚从那看似平淡无奇的战斗中看出点门道来的罗小虎都来不及反应,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样就完了吗?
哪怕兆龙邀请来的几个手下在刺杀战斌的过程中失败反被杀,他依然对于兆龙这个贴身保镖有着绝对的信心,因为他见过了不少次兆龙出手,在他心目中已然拔高到了绝世凶人的地步。
没想到如今居然被战斌似乎三拳两脚就解决了,你让他如何接受这个结果,以至于被韩冲揪着领子拎到了大厅沙发上,依然处于脑子空白的状态。
巴壮留在门口监视那群早就同样吓破了胆子的保镖,愣是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敢爬起来。
韩冲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张浴巾,战斌干脆的将自己染红了鲜血的上衣脱了下来,径直来到浴室冲了个凉。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洒水声,罗小虎总算稍微拉回心神,怔怔的看了一眼房间的摆设,如同在做梦一般。
很快,战斌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大喇喇的坐在了罗小虎的对面,从地上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燃了一支狠狠的吸了两口,饶有兴趣的看着罗小虎。
罗小虎被他看得非常不自在,干脆抬起头来看着他。
“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战斌淡淡的问道。
“因为杀了我,至少你在海宁就混不下去了!”罗小虎强自镇定道。
“不,你错了!”战斌断然道:“而且错的很离谱,你别太高看自己了,虽然在很多人眼里,你就是海宁一线纨绔的佼佼者,但是你自己明白,在真正的一线纨绔中,你什么都不算,甚至你连挤进那个圈子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你除了新昌之外,别的地方都不敢伸手,做的也是别人不愿意沾的生意。”
罗小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显然被战斌戳中了弱点,半晌才强做镇定冷笑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我不动手,不是因为不敢杀你,而是想不到杀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你现在应该庆幸的不是你有个副省长的表舅,而是你没有朝我身边的人下手,否则的话,我起码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信吗?”战斌微微前倾盯着他的眼睛。
那完美得没有一丝赘肉的上身充满了惊人的爆炸力,尤其是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疤痕,如同一副极度狂野的天然纹身,如同一个希腊神话中的战神一般。
罗小虎感觉自己就如同一只被雄狮俯视的兔子一般,不但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勇气,就连蹦跶的力量都被抽空了。
好半晌,才颤抖的声音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他相信战斌不会杀他,如果要杀他的话就不会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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