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向房东问道。
“昨天中午。”房东答完马上又补充了一句:“其实她是被另一位姑娘给叫走的。”
“你把详细情况跟我说说。”我追道。
“你那情妹子昨天早晨跟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就出门了,可是中午她就早早地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年纪比她稍大一些,也比她稍胖一些的姑娘,你那情妹子进门就跟我说,如果你回来,就让我告诉你,她有急事儿要办,过两天就回来。”
年纪比紫薇稍大一些,身体也比她稍胖一些,那应该是张倩,可是张倩怎么会找到这儿来呢?我早就跟她说好了,在我和笑天王决战之前,我和她们暂时断绝一切来往,免得她们受我的牵连。难道是‘家’里出事儿了?可又不象,紫薇明知道我在山里,可她并没有来找我,这就说明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难道是倩姐姐寂寞难耐,忍不住来‘关心’我?可她却又为什么把紫薇叫走了呢?
看来还是有事儿,可是她们没有说去哪儿,我也只能为她们干着急。不过还好,她们不是被人抓走的,至少我可以不用为她们担心。紫薇不在,我的心里又一阵失落,难道老天爷要开始惩罚我了吗?我有那么多女人,而在这种关键时刻,竟然没有一个在我身边,如果我死了,连看她们最后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吗?难道真的要让李虹冰派人来给我收尸吗?!
无奈,我只好先返回红叶居。空旷的山谷,寂静的山林,孤零零的红叶居,还有孤单的我,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百无聊赖之际,我忽然开始想念李虹冰,没有她的日子,我是这样的孤独,我忽然又开始后悔,既然要分开,应该把她留在这儿品尝一下孤独的滋味。
睹物思人,不管我走到哪里,看见什么,我都会想起她那娇小的身影,耳边满是她的欢声笑语,原来在平淡之中,我们也充满了快乐,但不知道已经回到桔子洲的她是否也有我这样的心绪。
入乡随俗,虽然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但我还是如往常一样做了几样辣辣的小菜,然后摆上几只红红的干辣椒,捧来一小坛上等的白沙液,独自喝点儿小酒。菜是辣的,酒是辣的,思念的人也是辣的。她是名副其实的辣妹子,虽然她没有司马清影那般火爆的脾气,也不似燕如飞那般刁蛮狠毒,但她的确是最辣的女人,她是如此的有个性——既把我当做她的仇人,又甘心给我做一个月的妻子,既跟我共浴激情,又不忘杀我报仇,我很难想象她跟我在床上的时候到底是怎样的心态。
我情不自禁地拿起一只干辣椒,这东西我是从来不吃的,因为我并不是很能吃辣子的人,但她喜欢吃,每次吃饭的时候,她都要嚼上两只,每当她将那红红的东西咬在嘴里,便会向我露出挑衅的轻嘲,然后便会送给我一个火辣辣的热吻,将一条火热的小辣舌送入我的嘴里恣意地肆虐,直到我向她求饶。
有一次她故意使坏,偷偷地将辣子涂在手上,等上了床以后,突然抓住我的要害恣意地抓抹,那种感觉是我从来不曾有过的——痛并快乐着,我马上就豪情万丈,斗志昂扬,无比坚强而又充满热情,恨不得马上就找个缝钻进去,因为有她在我身边,所以我马上就如愿了。
真正受苦的还是她,我刚一进入,她便疯叫起来,我瘁不及防,被她一下子就给掀了下来,她甩开我以后,马上用手去搔弄自己,却不想她的手才是罪恶之源,刚弄了两下就眉头紧锁龇牙咧嘴地叫苦不迭,急忙蹦下床,光着身子连鞋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过了很久,她才湿淋淋地晃了回来,仍然是苦苦的一副愁容,看着她的落难样我不禁嘿嘿坏笑,向她戏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你以后还恶作不!”
她半哭半笑地咧着嘴,忽然跳上床,抱住我就往她身上压,“快点吧,我受不了了。”原来她还被那辣子所折磨着,我只好赶紧进去给她搔痒。
那一次我和她都非常激情,我用力地冲顶着她,她拚命地迎合着我,但我并没有感到多少快乐,因为我也被那该死的辣子所折磨着,我们以各自的旋律唱着二声部,自己都分辨不出那是痛还是快乐。那次以后,她果然没有再如此恶搞过。
我第一次将那干辣椒放入嘴里,慢慢地嚼着,真他妈的辣,辣得我嘴唇发麻,全身都要燃烧起来,但我努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