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玄女又道:“不管是花行的采阴还是媚行的采阳,都是汲取对方体内的精气,而非直接盗取对方的武功。盗功之说大概真的得算是你师父华越的首创了,不过他只是盗得了功力而已,并不知晓其中的玄妙。”
“我听他介绍了盗功术的要领——盗功先盗心,利用处子初夜泄身的时候将功力盗走,其实这只是表象,并不是真谛。因为想让处子泄身并非难事,既使不用春药,真正的花行高手若全力施为,一样可以令处子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据我分析,盗心实际上就是破女子的情关,而阴关则是守身的第一道大门,就如同你站在这个院外想要进来从我手里拿走一件东西一样,你必须要先打开院门进来,然后还得看我愿不愿意给你,如果我对你动情,既使你不张口要,我也会主动地把它拿出来给你。”
“对于处子来说,她的门户只有阴关一道门,就如同这个院子,关上大门,她在院子里玩耍,如果你在这个时候破门而入,便可以马上见到她,但如果她不愿意把东西给你,你就不会如愿。”
“而对于非处子来说,她的门户就不好找了,因为大门已经洞开,她必然深藏闺房,而你只能进到院庭,根本就找不到她,既使她想把东西给你,但她并不知道你来了,所以这时你就要通过手段把她叫出来,让她知道你来了,带着东西主动出来见你。”
她讲得很透彻,我听得也很明白,原来她是要让我练成招唤术。她又轻叹一声,“不过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招唤术,你能否练成完全靠你自悟,我所能帮助你的,就是我的两个弟子。”
我又一次谢她,她微笑道:“做为女人,我可以告诉你如何算把她招唤出来,其实女子也会sè精的,当你能令女子sè精的时候,她就是出来见你了,不过这个过程并不容易,一个是你可能坚持不到就泄掉了,另一个她也有可能在这之前就先垮掉了,以原始的方法,会带给女子过重的负担,很难成事,所以你一定要先练好《玉女心经》。”
我回到沉香的房中,她已经脱了衣服,只穿着肚兜底裤正坐在桌边喝水,见我进来,她没有用眼神勾我,只是随便地瞟了我一眼,道:“脱衣服上床吧,我现在传你闭关口诀,教你收住阳关。”
我依照她的吩咐脱了衣服坐在床上,她一边喝着茶一边指导着我,半个时辰,我终于领悟,封住了阳关。她笑呵呵地脱掉肚兜和底裤,搬了个墩子岔开两条腿坐在我的对面,我以为她又要教我什么新花样,正要下床,她却将我拦住。
“这些口诀只是外在的东西,就象一把锁,虽然它能锁住你的阳气,但如果有一把钥匙,它就会很轻易地被打开,而这把钥匙就是你的心,只有你的心能把持住,你的阳关才不会失守,而封住你的心是没有口诀可练的,只能靠你自己去磨练,下边我就来帮你锁心。”
她忽然露出一脸的淫笑,眼神又放出勾魂的秋波,她一边搔弄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给我讲起下流淫秽的荤故事。我哪里经受过这个,只听了两段便面红耳赤,浑身燥势,蠢蠢欲动,一股激情让我实在把持不住,猛地冲过去,将她一下摔在床上,恶狼一般扑到她的身上,与她大兴。
她依然喋喋不休地说着污词秽语,放出淫声浪调,不大一会儿我便阳关失守。
我从来没有泄得如此彻底,身体仿佛虚空一般,她将我从她的身上推下去,笑道:“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堪一‘激’,看来你得把我累死!”
足足一天,我才终于能够抵住她淫词秽语的诱惑,能够与她相持一个多时辰。
第二天晚上,我也开始运用淫词秽语,终于在大战一个时辰之后令她泄身。但还没有将她‘招唤’出来,我也泄掉了。
两天过去,我是越来越萎靡,她却越来越精神,我不用问也猜得出,一定是我的精气滋补了她,于是第三天晚上我进行了一次大补,休战一夜养精蓄锐,为最后的冲刺做好充足的准备。
第四天吃过早饭,沉香便来到了我的房间,与我昏天昏地的大战,因为无处子之忧,所以我的心情很放松,但依然做了三次才终于让她射了,但我没有得到她的功力,看来盗心仍然是必经之路。她很陶醉,她说她还是第一次射。这几天,我和她都累坏了,她第一次投在我的怀里沉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