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又向我怀里扑来,我伸手将她抵住,愤怒的我给了她一记重重地耳光,她嘤地一声倒在了床上,很久,她才又嘤地一声缓过气来,她跪在我面前,向我苦苦地哀求。
我看着这个女人,心如刀绞。她不是女儿身跟的我,她是我从赌王手上买来的,但我从来就没有嫌弃过她,甚至给了她最多的爱!我也怀疑过她对我感情——她并非那么爱我,她只是利用我来实现她荣华富贵的梦!但我也从来都没有计较,毕竟她给了我太多的温暖和关怀,而且这个梦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在做,她只是其中很普通的一个。
她或许没有说谎,不仅仅是她,大概所有人都不会想到我张郎还会活着回来,若不是那块玉佩,我也许现在真的就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上了。或许她没有错,如果没有了我,她又成了风中的一片秋叶,无依无靠,任凭风吹雨打,过着凄苦飘零的生活。当她知道我不会再回来的时候,她一定非常痛苦,非常失落,非常紧张,而当李月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又重新看到了希望,一直在做富贵梦的她很难放弃这个能让她获得重生的机会,我猜想,她在从了李月之前,也一定得到了他的一个许诺。
或许错的是我,粗心的我没有给她报个平安,没有让大家知道我张郎还活得好好的!是我的粗心让她提心吊胆,让她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但我不能容忍她背叛我,在我之后再有其他男人!我心胸狭窄,我不会原谅任何人,既然错了就要付出代价,我不想为别人的错误埋单!
我看着她,她虽然还令我心痛,但我已经失去了指责她的动力。我转身出了房门,身后只留下她阵阵的痛哭声。黑暗中有许多双眼睛在盯着我,我仿佛看到他们幸灾乐祸的诡笑,我仿佛看到他们在对我指指点点,猛然向他们大吼一声:“都滚回去睡觉!”
他们果然消失在各各角落里,只有哑女还傻傻地站在院子里,我的话她是听不到的!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夏日寒风吹得我浑身瑟瑟发抖,我愣愣地看着哑女,一时间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出够了神,我才想起今晚我还无处安身,那间屋我已经不想再进去,而且我也不想再看到她,至少是今天晚上。其他的房间都已经当客房与出去了,真是的,我有这么大一个家,竟无我安身之处!我看着哑女发呆,突然有了主意,她和桂花住一间屋,我把她俩撵到林玉蓉的房里,她俩的那间今晚我就可以霸占了。
我向着她们的房间走去,哑女紧紧地跟在后边。桂花正紧张地将门开了一条缝向外张望,见我走过来,她忙将门稍稍推开,退后了一步怯怯地看着我。
“你带着哑女到那边去陪她吧!”我吩咐完她便顾自走进屋中,无力地往床上一躺,接着想我那不是心事的心事,稀里糊涂的乱七八糟的,心好乱!
短短的三天,我象过了一辈子,不,是三辈子!这三天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件件都好似雾里看花,让我几经磨难,现在的我真的不会笑了!我爱的人,爱我的人都渐渐地离我远去。我想起了柳青,不知道她这会儿怎么样了;我又想起了林玉蓉,不知道她这会儿是不是还在哭;女人,总有那么多的追求和梦想,而我只是她们梦中的一块基石;只有那没有梦的张倩是实实在在地在我身边。
我忽然想打自己一个嘴巴,偷心偷心,我偷了柳青和张倩的心,却忽略了离我最近的一颗心,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失误,我以为我已经拥有了她,实际我拥有的只是她的肉体,我没有好好地爱护她那颗心。
房门关上了,居然传来上栓的声音,我不禁抬起头看看,是哑女锁好了门走到床边,她痴痴地看着我,她的眼神让我无奈,因为那是充满热情的眼神。
“今晚我在这屋睡,你跟着桂花去那屋吧。”我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待我说完,她依然一动不动地站着那儿。我想她一定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就是舍不得离开我,所以她跟我装傻!
经过刚才的事儿,我现在心里正十分的失落和空虚,有她陪陪我也好,她不能说话,静静的,也不会打扰我,她那么丑,也勾不起我别的心思,不会对她做什么,就让她留下来吧。
既然让她留下来,就享受一下她的手艺吧,我脱掉上衣,静静地伏在床上。她会意地坐到床边,将一双温柔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