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到了。”
王巨君说着话,在一座还算看得过去的的院子前,停下了车子。
荷海英终于放开了搂吅抱着王巨君的双臂,轻巧的跳下车子,打量了一眼眼前的院子,依然与儿时记忆里的样子相同,只是门的两旁贴着红红的对联,门上更是贴有大红的囍字,不用问,荷海英也知道,这是王巨君的哥吅哥已经结婚了。
王巨君不理荷海英的想法,更是没有脑后长眼,看到她那窘迫的样子,推着车子上前,拍了拍门喊道:“爹!娘!我回来了,快开门,有客人。”
一想到王巨君的哥吅哥,那个被自己误以为是王巨君,而急着相亲的男人,荷海英就一阵的胆怯,悄悄地躲在了王巨君的身后,生怕开门的是王巨君的哥吅哥,要是再认出自己来,那样也太尴尬了,哪怕是他的哥吅哥已经结婚了。
“莽子啊,谁来咱家做客了。”屋里的人似乎在商议什么事情,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院子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随着话音,大门被打开,走出一个长相朴实的中年人。
王巨君笑道:“爹,这是小英,你看还认不认识?小的时候,在咱家住过的!前几年回了城里,现在没什么事情,想回来咱这转转。”
“爹,你还认识我吗?我是小英,我又回来了,你不会嫌我麻烦吧!”
胆怯的荷海英见开门的不是王巨君的哥吅哥。而是他爹,立马从王巨君的身后跑了出来,冲到王巨君他爹的面前,就抱住了胳臂撒起娇来。
小的时候不懂事,只知道和旺新柔玩的来,旺新柔喊王巨君的母亲“娘”她也跟着喊娘。旺新柔喊王巨君的父亲“爹”她也跟着喊爹,根本就没有想过,这样称呼的含义。
即便现在知道了“爹”就是“爸爸”,“娘”就是“妈妈”她也改不过来口了,哪怕是已经过去好多年了。
当然,荷海英当年的“爹、娘”并没有白叫,她亲生父母没有给予她的一切亲情,她在这里全都得到了补偿!
王巨君的父亲,打量了一下抱着他胳臂撒欢的荷海英。先是有些陌生,接着又是有些面熟,渐渐地就与幼时荷海英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抬起手,想像小时候一样,伸出去抚吅摸荷海英的头,但是看着荷海英穿着光鲜,自己的手黏乎乎的,伸出一半。又立马缩了回去。
“是小英回来了啊,几年不见了。都长这么高了,成大姑娘了,能回来看看爹,爹就已经很知足了,还提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快进屋吧。”王巨君的父亲憨笑道。
说过。当先进了院子,扯着嗓子冲屋里喊道,“孩他娘,快来看,小英从城里回来看咱了。”
王巨君父亲的话音刚落。从北屋正房里走出一个中年父母,瞧上去也就五十岁左右,虽然岁月无情的在她的脸上留下的烙印,皮肤也因为长久的在田间劳作,风吹日晒之下显的有些干瘪,却仍能让人看出她年轻时,也必然是个美吅人胚子。
这中年父母自然就是王巨君的母亲花容了!
“哎呀,小英回来了,几年没见了,都长成大姑娘了,瞧这模样长的咋给画上的仙女儿似的。”
花容刚出了房门,便一眼瞧见了荷海英,忍不住惊叹她现在长的跟画中的人儿似的。“娘……”王巨君有些尴尬,虽说荷海英小时候就在家里住过,可那毕竟是小时候不懂事,现在几年没见了,人家已经由原先的黄毛丫头变成大姑娘了,怎么能一上来就说人家长相的啊。
“娘!我好想你啊!”不理王巨君,荷海英一个飞扑,就投进了花容的怀抱,像儿时一样撒起娇来!
花容白了王巨君一眼,道:“臭小子,虽说几年不见,小英都不生份,你倒扎刺教训起娘来了,今个有你受的。”
扭头又对荷海英道,“好,小英,知道回来看看娘,娘没白疼你,快进屋,娘给你切个西瓜。”
王巨君无奈的摇了摇头,娘这语气咋听咋不像是小时候那样,倒像是给自己相媳妇呢?郁闷了!
面对花容超乎寻常的热情,荷海英并没有感到不适,笑道:““娘,这几年我可想您了!”
“嗯,好闺女,知道想着娘就好!”
花容边说边牵着荷海英进了屋,反而把王巨君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