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胳膊上连掐了几把,胳膊瞬间青紫了一大片。
我忍着痛,苦笑道:“难道真的是我的枪法失了准头?”
“嘻嘻。不是你的枪法失了准头,是表姐的体内下了一个套。”丽嫂一语道破天机。
“骚货,谁叫你告诉他啦。”玉莲眼角含春的跟丽嫂乱作一团,幸好宝宝被安琪放到摇篮里,要不睡着了也被她们两个给吵醒了。
“哦,原来是上了环,难怪每次顶到里面的时候都觉着有个硬东西挡着。”我后知后觉道。
丽嫂不堪玉莲的手指骚扰,逃入我的怀里。
玉莲怎能轻易放过,紧跟其后也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张开宽大的怀抱,把她们两个连同安琪一起都搂住,四个人滚倒在这加护病房的单人大床上。
大白天的,这里可不同楼上的办公室里,四人卿卿我我一会,便整装坐起。
“安妮什么时候回来?”我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朝坐在床上的玉莲问道。
“说是要陪外公外婆多待几天,下个星期三回来。”玉莲道:“怎么了?几天没见想她了?”
“是有点想的。”我摸了摸鼻子,上面还有丽嫂留下的津液,“我今天下午上县城去,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什么事要这么久?”安琪道。
“一点琐事。”我总不好意思说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姨子吧,遂含糊过去。
三女都知道,男人的事儿有些不知道的好,也都没有打破砂锅问。
我扫了三女一眼,“有没有要买的?”
玉莲笑道:“家里什么都有,没有什么需要,你要是过意不去,随便买几样就行了。”
“这么简单?”我看着安琪和丽嫂,笑道:“你们两个呢?我的女人我不会吝啬的,你们可不要跟我客气。”
“知道你现在是大款,我可不会跟你客气。”丽嫂笑道:“我要一个跑步机外加两个小孩玩的玩具。玩具你看着买,跑步机我可要最好的。”
玉莲不屑道:“你要跑步机只能搁那个放着生小的!”
丽嫂不跟她一般见识,道:“为了重新找回我完美的身姿,跑步机你一定要给我买,可不要忘记了。”
“好,一定不会忘。”
只剩下安琪了,我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嗯。”安琪想了半天才道:“我就要一套化妆品吧。”
“什么牌子的?”我道。
“我现在都没用过外买的品牌。”
“哦,那你用的是什么?”
“周丽你还记得吗?”安琪微笑着看着我。
“周丽?周丽?”我叫着这个名字,感觉很熟悉,但半天没有想起是谁,“什么人?我不记得了。”
“瞧你那臭记性!”安琪白了我一眼,“你怎么把她给忘了呢?你不记得她高一的时候还让我给你送过信来着。”
“哦,想起来了!”经安琪这么一提醒,脑海里,一个留着弃儿短发非常英气的小姑娘噔的一声活蹦乱跳地跳将出来,“这丫头跟个假小子似的,实在跟她的名字难以搭配在一起,隔了这么长久,真是想不起来了。”
“你这人!”安琪小嘴一撅,颇为委屈地道:“枉那个傻丫头还经常问起你的事情,你却把人家忘的一干二净。”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要不是在这儿有幸相遇,只怕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这份真情才能够有所依附。
我不免轻叹,坐到她身边,拥她入怀。
安琪悲从心来,轻轻地哭泣,眼泪哗哗地流出来。
我知道终究有感情释放的这么一天,没有出声安慰,只是紧紧地把她抱着,让她能够彻底的把积压在心里的苦水一次儿流出来。
玉莲跟丽嫂分坐在两边也跟着抹眼泪。
我没有阻挠,没有劝说,没有安慰,放任着她们的哭泣。
生活中笑大多代表着一种积极乐观正面的情绪,如笑口常开、笑一笑十年少等俗语常用来赠语他人。而哭则作为一种消极悲观负面的情绪被否定。人固然是常笑常好,但世事无常,在面对失败的打击、亲人的离别、朋友的误解等挫折的时候,试问又有谁可以常葆笑容?在面对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