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办公室,看着深长清冷的医务室走廊,我忽地心里闪过一丝疑问,但想了想,想不出什么结果,就丢往一旁。《+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回到隔壁病房时,秦雨露已经回来了,正跟刘畅聊得正欢,见到我时,先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忽地齐大笑起来,秦雨露压着嗓子学着我刚才道:“忻姐饶命啊!我知道错了!”刘畅则在旁笑得花枝乱颤。
“敢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跳上床去,在两女一声娇呼下,与两女嬉闹在一起,顿时整间病房笑声不断。
良久,我把两女搂进怀里,每人香了一下脸蛋,这时想到之前心中的疑问,问向雨露:“姐姐,这么大的一间医务室就忻姐一个人管啊!”
“不是啊,怎么了?”秦雨露不解我为何这样问。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来这里好几次了,每次都是只见忻姐,这早上也见她,晚上也见她,好像她全天都在上班,她不休息的吗?按理说这种全天需要有人看守的医务室,一般都是三个人换,最少也要两个人轮流换班,可是我来了好几次了,从没见过其他校医,就只见忻姐一个人,这有点奇怪啊?”我一脸疑惑,又问向秦雨露。
秦雨露一听之下神色一黯,低头默然不语,我心下更感奇怪,把秦雨露搂紧了点,关切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秦雨露摇头不语,直过了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你注意到了!”
看来这件事大不寻常,我连忙催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你快说啊!”
秦雨露犹豫了半晌,好似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终开口说道:“我可以跟你说,但你可不告诉别人,也不能让忻姐知道!因为这事她不喜欢太多人知道!”
我点头答应,刘畅也被引起好奇心,在旁道:“姐姐你快说吧,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秦雨露又深深叹了口气,“这说来就话长了!”顿了顿,幽幽道来:“我本是市人,直到18岁那年因我爸生意上的原因,才搬到市,但我的小学初中高中是在市就读的,我与忻姐,在小学时就是好朋友了,而后一起上初中,一起读高中,感情好得就像亲姐妹一样,直到我搬到市,我们还是常常写信或电话联系,后来我大学毕业,曾有好间学校邀请我到校任职,我却独独选了红石大学,就是因为忻姐她在这里做校医,那个时候,忻姐已经结婚了!”
“啊!!不是吧?忻姐已经结婚了!”我惊声,不知为何,心里感觉不是滋味,隐隐感到失落无比。
秦雨露奇道:“是啊!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忻姐这人做事很低调,很多人不知道她的家里的事!”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烦,听到这,直感到索然无味,但没阻止秦雨露说下去。
秦雨露又道:“忻姐当年读的是医科大学,她可是医科大学的校花啊!那追她的人光排队就可以绕红石大学一圈,而她的丈夫,就是追求者中的其中一人,我到红石大学任教时,他们都已经结婚快一年了!”秦雨露叹了口气,“忻姐的丈夫是个温柔体贴的人,也很疼爱忻姐,这本是一桩幸福美满的婚姻,可是就在这时,他的丈夫却被检查出有胃癌!”
“胃癌!”刘畅惊呼道,“那不是没得治吗?”
“不,还是有得治,可是很难治,当时医生说,只要能挺得过三年,那就有希望能治好!但这三年里,得靠昂贵的药物维持生命,从此忻姐就开始省吃俭用,加倍工作,但那药物实在太过昂贵,慢慢的,忻姐与他丈夫的积蓄都花光了,没法子,只能问父母借。忻姐的丈夫父母早亡,根本没留下什么积蓄,忻姐只好问自己父母借,可是,这可是个无底洞啊!到得最后,她父母也没什么钱了,而这时,忻姐的丈夫,也在挺不下去,撒手而去!忻姐当时是哭得死去活来!”说到这,秦雨露两眼一红,嘤嘤哭了起来。
我把秦雨露楼进怀里,轻抚她的粉背,用下巴摩挲着她的青丝,以期能缓解她的情绪。
刘畅也伸过手,紧捂着秦雨露的手,关切的道:“姐姐你不要难过了!”
见我们这么关心她,秦雨露感到好受了点,接着道:“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没想到祸不单行,在去年,忻姐她母亲也被检查出有癌症,也是胃癌,当时忻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