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凤把啊香送回了家,就折回来找家珍。和家珍一同前往猴三家,两人打着电筒一前一后,啊凤问家珍:“你今天说你好久不去赌了,怎么了?想戒了啊?”家珍若有所思的说:“戒是戒不掉了,赌小点吧。”啊凤拿着电筒照着家珍的脸,笑呵呵的说:“哟哟哟,怕啦!我可听说你前段时间输了几百哦,不想赢回来啦!”家珍连忙拍了她一下:“别照人家的脸,看不见路了。”家珍心里有鬼,她怕啊凤追问下去。她想那晚只有陈胖和猴三知道自己输一千多块,她早就交代猴三去封陈胖的口了,回去早的人只知道她输几百。于是她编道:“是输了几百,后来我拉他们赌到天大亮,被我赢回了,想起来就后怕,现在不敢赌大了。”啊凤一手打着手电,一手又在口袋里拿出瓜子嗑起来,她说:“也是,我也是赌小一点,我就是天天在店里闷得慌,不然我才不去闻那臭烟味呢。”
说着,叉道上一束手电光朝这边走来,原来是少强也来聚赌了。少强见她两,怪里怪气的问:“呵,两位有钱人今晚准备输多少?”啊凤把嘴里的瓜子壳连同唾沫一起喷向少强,骂道:“呸!你才输呢,等着你把老婆输了呢。”少强哈哈直笑。三人一起来到猴三家,屋里只有猴三一个人正在泡脚。猴三今天帮了一天的忙,身上一身的汗竟然澡都不洗。少强有凳不坐,蹲在凳子上,他拿过猴三放在桌子上的香烟点了起来,少强自己口袋里有烟,爱贪小便宜是他的习惯,他喷了一口烟雾问道:“今晚怎么没人啊?”猴三见来人了,抬起脚在两边裤腿上蹭了蹭,穿上鞋子说:“我刚回来时他们都在斗酒,估计今晚没人来了。”家珍斜眼瞄着猴三,看到他邋遢的样子感到一阵恶心,她站到了啊凤的身后,挖苦道:“啊三这可是够节援的喔。”啊凤吃吃的笑着也打趣说:“反正一个人,香臭自己闻。”猴三猜今晚家珍要和她睡了,尴尬的辩解道:“我是脚太脏了,先洗一下脚,等下再去洗澡啦。”说完特意看了看家珍,家珍朝他使了一个眼神,猴三立马心领神会。屁颠屁颠的去倒洗脚水了。少强还在接猴三刚才的话:“哎呀啊三不用洗了,洗被子好过洗澡。”啊凤恶作剧的踢了一脚少强蹲的凳子,说道:“你敢不洗澡和桂琴睡吗?”少强差点跌倒,他跳下凳子,猛吸了一口烟喷向啊凤,调戏道:“你和我睡一觉,要我洗多少次我都洗。”啊凤又呸了他一嘴瓜子壳,笑道:“我给你睡你也不敢睡喔,你家桂琴吼一声你尿都流咯。”少强心想,老婆桂琴天天要和他干事,自己都快被榨干了,你真的给我睡我也不一定硬得起来咯。
几人瞎掰了一会,不见有人来。少强耍了点小幽默,他和猴三说:“啊三啊,你还是洗澡吧,没人来耍我们回去了。”猴三尝不出少强话的味,急急的说:“我等下真的还洗澡,你别不信啊。”啊凤笑嘻嘻的说:“那你洗吧,我们回去了。”
她们一走后,猴三马上去打水洗澡。锅里已经没有热水了,他打了一桶凉水进洗澡房。脱了衣服后,对着凉水打了个冷颤。一想到一会就要搂抱家珍光滑的躯体,他咬紧牙关,狂叫一声,把凉水洒身体上。水其实也不是很冷,只是洗了一段时间的热水了突然洗一次冷水不适应罢了。水是冷的但猴三心情却是热情高涨,在冷的水也浇不灭他此刻冉冉升起的欲火。猴三细小的玩意在冷水中慢慢的抬起了头。他认真的洗着每一处污垢,尽可能的给家珍一个好印象。虽然和家珍只是一场交易,但他早就把她当成情人了。
好不容易洗得了澡,冷得猴三牙齿直打架。他套了件裤衩蹦跶蹦跶的回了房间,跳上床钻进被子里。他还刻意没有栓门,方便家珍一会进来。猴三冷得脚趾头都在发抖,捂了好久被子才有点暖意。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家珍才姗姗来迟,她轻车熟路的遛进了猴三的房间。猴三一见她来,猴急的把她拉进被窝,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贪婪的揉搓着她的na,讨好的说:“你怎么这么多天才来啊?我等你等得饭都快吃不下了。”家珍被他搓得有点痛,呲了一下嘴,找了个理由搪塞他:“轻点,这几天来月事了,这不一干净就来找你了吗。”猴三还以为她真的挂记自己,细小的眼睛也充满了感激的眼神。他钻进被子把家珍的衣服向上推去,专心的在她na啃了起来。家珍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有点厌恶的说:“你洗澡了没?”猴三抬起了头,认真的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