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感,这是她人生的奇耻大辱。
不过这也确实怪赵强,你刻字就刻字吧,还刻地那么难看,一点儿艺术美感都沒有,也难怪人家夏侯若萱会生气,你看有些女人在那些专业纹眉刺绣地地方刻的字多漂亮,人家不仅仅不生气,还会倒给你钱呢。
而且,那地方刻字本來是可以增添某方面欲·望的,可赵强又沒什么艺术天赋,不能像百芝一样刻蝴蝶,不能像a·……赵强连只苍蝇他都画不出來,写地字又歪又丑,屁屁上有这几个字,以后夏侯若萱要是想嫁人也是个问題,想起以后地可怜遭遇,夏侯若萱心里一阵难过,但她终究久居高位,性格心志都坚毅无比,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掉下來,站起身就要离开。
“唉……你去哪。”那么重要的事情都沒有解决呢,她一走自己不是白來了吗,赵强也赶紧从椅子上跳起來,拦在夏侯若萱前面。
“让开。”夏侯若萱寒着脸说道。
“夏侯小姐,你别生气,我关心你的伤势只是想向你道歉意,并沒有其它地意思,当时我做的确实有些过了,事后我也一直心里后悔來着……夏侯小姐,请息怒,有什么事我们再谈谈吧,來,坐下再谈谈。”赵强一脸虔诚地道歉。
“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谈地。”夏侯若萱冷冰冰地说道,这确实是她的心理话,当木神将赵强要和她见面的消息带给她时,她确实是不想和这个男人见面地,但是思考了良久,还是答应了下來,而且木神也鼓励她过來,有些事当面解决了,省得留下心结,以后是化敌为友也好,还是要打要杀也好,都任其选择。
“怎么会沒有呢,我一直觉得咱们俩有缘分,谈理想啊,谈文学啊,谈服饰啊,谈化妆品啊……噢,我还精通些西洋乐和古典乐……怎么会沒什么好谈地呢。”赵强要去扶夏侯若萱,想让她重新坐下,夏侯若萱不愿意让赵强触碰到她,不过倒是自己重新坐下了。
“你想谈什么。”夏侯若萱脸色如亘古不化的寒冰,两人第一次见面并非如此,此时心里对赵强有恨,自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那个……夏侯小姐,我听人说……你有些不舒服。”赵强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问人家有沒有怀孕,而且问地是一个沒有结过婚的女人,有些尴尬。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夏侯若萱冷笑,你还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
赵强进去后,郎一心便要独自面对木神和他的手下们,他们一个个如狼似虎地瞪着落单的郎一心,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要扑上來拼命一番的架势,郎一心对他们视而不见,眼睛里只有一个对手。
“请。”木神走到郎一心面前,指着一个刚刚打开的房间说道。
郎一心毫不犹豫地便进去了,无论他们使什么阴招,自己接着便是了,不过木神并沒有使什么阴招,这也同样是间茶室,里面已经摆好了茶,屋子里弥漫着茶香的味道,木神的意思是进去歇歇脚。
郎一心靠北向南地坐着,端起面前的茶杯在鼻子前闻了闻,极品的铁观音,香味扑鼻,但是郎一心闻了一阵后却并沒有喝下去,而是将茶杯重新放回原來的地方,木神的眉头皱了皱,说道:“怕我下毒,这招我不屑用!”
“我不习惯用别人的杯子。”郎一心淡然的说道,这茶杯虽然看起來像是新的,但谁知道是不是别人用过的,郎一心是不会用这种公用的茶杯的。
“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木神点了点头,脸色和善了些,之前他们就对郎一心做过调查,这个男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有洁癖,他有此反应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缺点如此突出的人,一般都不长命。
郎一心放下杯子后便不再说里静可落针,两人却像是武林高手动手前的架势一般,沉默地看着对方,感受着对方的情绪,良久,郎一心体内地战火蠢蠢欲动越來越來压抑,而木神握着杯子的手也在“咯吱”、“咯吱”作响的时候,两人地眼神再次激烈地碰撞在一起,不过,这次不再像以前那般平和,而是像要燃烧起來地战兽。
“渴望一战。”木神将杯子拍在桌子上说道。
“我所愿尔。”郎一心激动地说道。
“茶楼后这有个院子。”木神简洁地提醒道。
“很好。”郎一心点了点头,能和这个家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