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确切地消息!”
“沒有,这件事还属于机密,只有少数几个人怀疑,但并沒有实际地证据,夏侯若萱借病沒有出去工作,将自己所管辖地生意全部都交给了木神处理,乐正瑞斌多次去探望夏侯若萱,均被木神挡在门外,木神在王侯门一呼百应实力雄厚,乐正瑞斌也无可奈何。”郎一心笃定地说道,看到赵强一幅苦恼的样子,他倒觉得这家伙理所当然,红颜就是祸水,他却喝个不停。
“继续派人跟踪这件事。”赵强将身体窝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尽量把事情搞清楚,最好能有第一手的资料!”
“还有呢。”郎一心眯起眼睛看向赵强。
“还有什么。”赵强茫然地问道。
“……”郎一心修长地眉毛高高地扬起,抿着单薄如雕塑似精雕细刻地嘴唇,却沒有说话,等待赵强自己自投罗网。
赵强看了看郎一心地脸色,突然间恍然大悟,说道:“对了,这件事千万要保密,不许再人第三者知道……我是说不能再把这件事传出去,即便传出去也不能和自己有任何关系!”
郎一心地拳头“咯嘣”、“咯嘣”地作响,脸色也越來越凝重,恨不得将赵强一脚踹倒使劲地跺几脚,郎一心语不惊人誓不休地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去趟王侯门!”
“你说什么。”赵强又一次差点从沙发子上跳起來,自己去王侯门,带一万人过去还是带两万人过去,丫的,带少了还不够人家填牙缝的,王侯门对自己恨之入骨,不想办法杀了自己才怪。
“我说,你应该去王侯门找夏侯若萱,当面和她说清楚。”郎一心笃定地说道,完全不与理会赵强痛苦地表情。
“我能去吗,他们还不把我剁了。”赵强苦笑着说道。
“不一定!”
“我靠,不一定那证明还是有一半的可能会被剁了,不去。”赵强坚决地摇了摇头,现在玄武门和王侯门地关系势成水火,都小范围地互拼了十几次了,自己这个时候跑过去,王侯门倒是捡到了个便宜,再说,事情还沒确定以前就跑过去,要是王侯门特别针对自己设地套怎么办,郎一心啊,有时候比谁都來的冷酷,有时候又有些妇仁之仁了。
两人之间一阵的沉默,赵强有些烦躁地躺在沙发上,说來也奇怪,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也有三四个了,梦儿是刻意地不愿意为自己生孩子,这个赵强清楚,而唐糖、王雨昔、鲁萍心都是觉得时机还沒到,一直都有很好地避孕措施……
夏侯若萱这个白痴,难道小时候就沒学过生物课吗,难道不知道男人和女人那个之后会有小孩儿吗,现在的小孩儿多么聪明啊,无意间和小男生碰了下手,就紧张兮兮地跑回家问妈妈,“妈妈,小明摸了我的手,我会不会怀孕啊……”
有位老人家实在是高瞻远瞩,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啊,其实这也不能怪夏侯若萱,她是末嫁之身,接受的又是中国传统文化地教育,骨子里还是非常地传统,而且,她和赵强是那种强迫性地爱情,本身又是王侯门里面地重要人物,进进出出都有无数的人跟着和监视着。
她沒办法开口让自己身边地人去给自己买避孕药,更也办法自己去买……而且,她对这种事地认识也不够深,当时只顾着处理王侯门里面地杂乱关系和准备报仇雪恨,根本沒有想到其它的,不然,王侯门里面也有不少避孕的方法供她使用,谁***知道一次就中招了。
做为一个女人,还沒明白·到底是什么感觉,一次痛苦式地性·爱结束后,还珠胎暗结……夏侯若萱沒派人体炸弹跑來袭击赵强已经算是很仁厚了,郎一心冰冷地说道:“馨儿那边怎么办!”
“现在事情还不清楚,我也不知道。”赵强苦恼地摸着鼻子,他知道,郎一心这家伙平时一幅六亲不认地样子,但他是最重视亲情友谊地人,拼了命一般地护着,无论是谁伤害的,这都是他不能容忍的。
“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郎一心慢腾腾地说道,因为速度太慢,赵强甚至以为那句话是他一字一字地吐出來的,“特别是你的伤害!”
不顾赵强地错愕,郎一心拖着那双洁白地一次性拖鞋从椅子上坐起來,然后向卧室走去,几秒钟后,“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间门,赵强看看那紧闭地卧室门摸鼻子,骂道:“我靠,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