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强一些,可让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却偏偏碰上了木神。
这个时候他怎么也赶回总部,他不是一直在北方开疆拓土吗,难道也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事,这些不是张仁应该思考的问題,前面就要进入清秀小院地院子了,张仁的心跳和脉搏跳的更加的剧烈。
“兄弟,你感觉怎么样了。”张仁有意将车速放慢,从后视镜里看着坐后面双手打着石膏地青春痘男人问道。
这个可怜家伙竟然不认识木神,还傻乎处的拿枪指着木神的脑袋,被人家这么一抖,一只胳膊就这么断了,虽然到医院进行了处理,但是一时半会儿也是好不起來的,更何况,他今天用枪指了木神,这对那些视那个男人如神明一般的跟随者是一种侮辱,以他们不死不休地性格,虽然木神碍于长老和金神的面子饶了这家伙命,但是那些保镖是不会放过他的。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对张仁來说是沒什么巴结地必要的,但是,今天想过了金神这关,还真地需要这个家伙当挡箭牌,毕竟,他的伤口在那儿,更容易让金神信服些,木神是什么人,是王侯门的传说和骄傲。
他要做的话,就算金神亲自去了又能如何,拳头硬才有话语权,异姓牌兵强马壮为何还灭不了夏侯姓派,还不是有一个木神在哪儿撑着,不然,那些老家伙早就被丢去海里喂鲨鱼了。
“胳膊废了。”青春痘满脸哀怨地说道,眼里一道厉色闪过,张仁假装沒看见,还想报复吗,那是最好的了,只是,希望你有命回來。
“那我们呆会儿怎么像金神解释。”张仁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有怎么解释,就说遇到了那个变态木神,他强行将人带走了……”青春痘无名火气,怒气冲冲地说道。
边上的同伴给捂住嘴巴,蹬着他训道:“你不想活了!”
青春痘扯掉同伴捂着他嘴巴地手,眼睛警惕地四周瞄了瞄,说道:“怕个毛,张兄弟是自己人,又不会说出去……”
嘴里说着,心里还是有些虚虚的,张仁心里苦笑,假如在这件事上木神旗帜鲜明地站在夏侯若萱那边,金神应该如何应付,将这辆从外观上到起來极为普通地丰田车停在别墅的门口,张仁下车和另外一个兄弟一起扶着青春痘向里面走去,青春痘也是个知趣的人物,任两人扶着,脸上的表情也装的更加痛苦几份。
“怎么了。”身穿白色太极装的管家看到这情景关心地问道。
“受伤了。”张仁一脸担忧地说道。
“受伤了,谁伤的,有人敢伤王侯门的人!”
“木神。”张仁轻声答道,用眼角瞄着管家的反应。
管家一愣,嘴角直吸凉气,沒再在这个问題上纠缠,招呼张仁把青春痘扶到后面去治疗,青春痘不愿意,要先进去向金神汇报任务,他这么说,让张仁心里宽松了不少,如果沒有这张挡箭牌和活证据证明木神真地存在过的话,自己肯定受重罚。
还沒走到门口,一身白衣的乐正瑞斌却主动端着杯子走出來了,笔直地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要套鞋套进屋的三个人,三人抓着鞋套有些茫然,知道是不是应该穿上还是将另外一只脚的扯下來。
“碰上木神了。”乐正瑞斌面无表情地问道。
“是的,夏侯若萱比我们先一步将人带走,我们三人在后面追赶,到合圆路的时候,被木神地车队挡了,并且还伤了一人……”张仁指着一脸痛苦地青春痘说道。
乐正瑞斌点了点头,对着青春痘说道:“你去休息吧,你跟我进來管家,给水神打电话,让他立即赶过來……”
管家答应着,忙着去招呼人了,张仁提心吊胆地跟在金神身后向里面走去。
……
在香港暗地里风起云涌时,陶云飞那小子却将《特工教师》地宣传地第一战选择在了北港,这是赵强和唐糖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也算是一个很好的噱头,因为有前期的预热和媒体轰炸,北港市民已经得到唐糖要在北港宣传《特工教师》一剧的消息,无数的人争相奔告,将宣传会现场新天地中心挤的是水泄不通。
当活动组织者站在台上看到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和还不断涌过來的人流,他的脑袋就有些大了,赶紧给陶云飞打电话,陶云飞凭借关系借了些警察过來维持秩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