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一出北港大酒店,就爆发了,很久很久以前就沒有人敢和他这么说话了,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当众骂他,这口气他怎么能咽得下去,吴越气呼呼的吼道:“他是谁,那个赵强到底是谁!”
“我只是知道他是商德羽的心腹,在北港有些势力,我家族被灭,似乎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韩泽之从后面走了出來,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递了一根过去,然后帮吴越点燃。《+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我管他什么心腹不心腹的,有势力能怎么样,北港是我的地盘,想办法抓到他,给我打断他的腿。”吴越狠狠的抽了一口烟,一脸凶狠的说道。
“好像不太容易啊,他的身手不错,而且我调查过他,‘北港帮’表面上是高雄说了算,其实他才是真正的龙头老大,掌握着北港的地下势力。”韩泽之满脸苦涩的说道,看了看自己的那条腿,心中暗叹不已,当初自己还是太急躁了啊,一來到北港就行事张扬,以为自己有后台,北港这种小地方沒有人敢把自己怎么样,上次赵强揍得他半个月都沒起來床,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沒能力的时候,千万别装逼啊。
“那就让他这么嚣张。”吴越愤怒的问道,一把就将手里的烟头狠狠的丢了出去。
“哈哈,吴书记也别生气,总会有办法的。”韩泽之又递了一根烟过去,再一次帮他点燃火之后,沉思了一阵,笑着说道:“他不可能每一次出门都前呼后拥的戴上上百人,我们只要有心,总是能找到对他下手的机会的,他再能打又能怎么样,一个能打十个,二十个,吴书记别生气,我会找机会帮你出了这口恶气的,上次他还得罪了一些我省城里的朋友,他们也在计划着让那个赵强吃点儿亏呢,有机会,我们就下手,偷袭的成功率,还会更大一些!”
“行,狠狠的揍,最好是费了他,也替我出一口恶气。”吴越阴笑着说道,“可是,刚才刘冬易的话……”
韩泽之想了想,一咬牙,在吴越耳边小声说道:“你说,如果刘冬易在北港出了事儿的话,会怎么样!”
……
赵强把身体埋在车座舒服的座椅上,斜着眼睛瞄着刘冬易,戏谑的说道:“怎么拒绝了沈卓含,反正晚上也沒什么事儿,找个女人打场友谊赛也是不错的选择,况且人家还是主动的!”
刘冬易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沒兴趣!”
“你是对沈卓含沒兴趣,还是对所有的女人都沒兴趣,前者的话还可以补救,后者的话,就完蛋了。”赵强故意装作诧异的表情,问道。
“两者都不是,我是对这种场合被人安排的女人,不感兴趣。”刘冬易沒好气儿的回答道。
“噢!”
“无功不受禄,在沒有明确和政府合作意向之前,我是不能和那些女人发生暧昧关系的,不然,后面又是一笔糊涂账,沈卓含是一个很诱人的女人,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被派出來作诱饵的资格,如果要是其他的场合遇到,我也许会考虑把她带回酒店,但是作为一个投资者來说,要拒绝对手设置的无处不在的诱惑,你呢,你不是也一样吗,那个华芷在跳舞的时候,把身体都黏在你的身上了,难道就沒有发出上她家喝杯咖啡的邀请。”刘冬易目光灼亮的看着赵强,反击道。
“当然邀请了,可惜我是一个有家室的人,我需要对我全家老小负责,不能和你一样花心。”赵强一本正经的说道。
“……”刘冬易苦笑无语,人至贱则无敌,有人能虚伪到这种程度,也算是少见的了。
“要不要我派些人保护你。”赵强笑着问道。
“怎么,你是怕有人对我下手。”刘冬易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赵强。
“这年头儿自以为是的人很多,谁知道有沒有那样的傻瓜呢,我从來不高估对手的智商,为了点儿利益,他们什么蠢事都能干得出來!”
“哈哈,北港还真是一座有趣的城市,一上來就为我上演了一场这样的好戏,我这次带出來的人手都是精英,足够应付各种各样的场面,倒是你要小心一些,好像你在这边儿得罪的人也不少吧!”
“人不遭嫉是庸才。”赵强撇了撇嘴,说道。
……
赵强一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