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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能干上搓澡工。
这倒不是因为大姐的面子不够大，而是因为恰巧棋牌部有几个服务生突然辞职，导致棋牌部缺人。于是，我刚被大姐推荐进了天上村，马上便被棋牌部给要去当服务生了。
棋牌部在天上村4楼，跟餐饮部在同一楼层。b2包间里，4个中年女人在搓麻将，而我的任务就是给这4个女人端茶倒水。这是我第一次上岗，所以临上岗之前我们棋牌部经理李凌菲特意叮嘱我：“小心侍候着，这4位可都是咱们的p贵宾。”
我说：“成，我拿她们当我亲妈侍候。”
事实上，我没能把这4位“亲妈”给侍候好。虽然我答应李凌菲时很爽快，但是那时我只是以为自己无非就是给这4位“亲妈”倒个茶水、递个毛巾什么的，可谁承想，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喂，你叫什么来着？”坐在冲门位置的那个中年女人问我。
那个女人很瘦，烫了一头恶俗的卷毛，穿着一件宽大的丝质浴袍，由于刚洗过澡，没有上妆，所以皮肤显得特别苍白和苍老。只是眼神里透出的那一丝原始的暧昧，似乎还在说明其实她并不算很老，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
“我叫龙晓草。”我说。
“晓草，这名字怎么听起来像是女孩子？”卷毛女人荡笑着说，“过来孩子，给阿姨捏捏背，坐半天了，腰有点累了。”
“好嘞。”我有些不太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这女人的背很僵硬，摸上去好像全是骨头，有些硌手。我并没有学过什么按摩，我想我的手法一定很笨拙。但是好在这个卷毛女人并不怎么挑剔，从她那微眯的双眼以及偶尔露出来的略带压抑的喘息声中可以感受得到，她似乎很享受我的服务。
“再往下点儿，肾，肾那个地方。”卷毛女人一边搓麻，一边指挥着我的手，“哎，对了，就这儿，就这块儿感觉特累，你好好给捏捏。”
卷毛女人说的地方位于她的臀部，我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臀部实在太不丰满、太不迷人了。她的屁股又尖又瘦，宛若两块冷冻的猪肉，摸上去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我现在是服务生，我的任务就是给客人提供最完美的服务，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给她按摩下去。
“苏姐，这孩子的手法还行吗？”坐在卷毛女人旁边的一个胖女人问。
这个胖女人长着一头乱蓬蓬的黑发，从我现在所处的位置看过去，她的脑袋好像刚经历过一次核子爆炸，每一根头发都直挺挺地向着天空伸展出去，形成了一个惊人的鸡窝状。这女人脑袋很大，肥肥的、圆圆的，由于太胖，已经看不到她的脖子了，就好像一个硕大的肉球，硬生生安装到了她的肩膀上。她的汗毛孔很粗，裸露出来的皮肤有些像猪皮，这样极品的男人婆如果不化妆，被人看到，实在是很容易做恶梦的。
“还可以啦，手法有点嫩，不过感觉还蛮好的。”卷发女人暧昧地笑，说，“怎么了小赵，你也想试试？”
胖女人笑出一脸蠢相，说：“是啊，我的腰也有点累了，苏姐要是不介意，就让这孩子也给我揉揉吧。”
“当然不介意，这孩子又不是我的人，随你跟他搞好了。”卷毛女人说。
我日的，这帮骚女人，简直拿本少爷当鸭子使唤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毕竟这是我第一天上工，我可不想惹得客人不高兴。要是第一天上工就被客人投诉，今后还怎么在这里混？我想，毕业后那3年不如意的工作经历至少锻炼了我的忍耐性，出来混，不如意事常十有八九，别意气用事，只有这样才能把自己的饭碗保长久。想到这里，我强忍着内心的委屈与愤怒，低眉顺眼地朝胖女人走了过去。
我给这个胖女人按了没几下，这个胖女人突然向我提出了一个很他妈妈地不要脸的要求。
“孩子，把手伸进来。”胖女人把身上的浴袍撩了起来，露出一个硕大的、赘满肥肉的丰臀，丫的，这厮竟然没穿底裤，实在是太淫荡了。“过来孩子，阿姨喜欢接触皮肤的按摩，这样才解乏。”
我有些受不了了。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什么正人君子，在女色面前，我也从来不太喜欢强迫自己克制。但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这胖女人的体形和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