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边和热情回应,一边欢快地扭动摩擦起来。
缠绵片刻,张东把她拦腰抱起,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一溜烟奔进帐篷。然后,惊天动地的娇媚呻吟,忘情的喘息,高亢的喊叫,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如同交响乐一般奏起。
郑燕姿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明明知道外面有人,包括她的父亲,却控制不了自己,反而心中渐渐升起一种莫名的刺激,让她变得比任何时候都热情疯狂。
“嘿嘿,东哥太猛了,这个女人早就被他征服了,一天都离不开东哥的。”刘魁嘻嘻笑道。
“师父这方面的能力天下第一,越是淫、荡风骚的女人越是容易被他征服,而这个女人就是典型的范例。”钟天傲然说。
郑局长和左剑没好气瞪了这两个胡说八道的家伙一眼,然后面面相觑,再然后是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左剑收笑,说:“这也算歪打正着,他心中肯定是很高兴的,但是呢,老郑,却是你女儿占了便宜啊,你得好好谢谢我呢。”
郑局长脸上的喜色一现即隐,叹了一口气,说:“你不了解燕姿,我是他爸,是知道她的性格的,口是心非,好面子,定然不会轻易离婚,一定要折腾得向毅悲惨之极,她才会放过他,这样一来,好事就不知什么时候能成了。至于谢你,那还用说吗,请你一条龙服务怎么样?”
“我也要一条龙。”钟天插言说。
“算我一个。”刘魁一脸神往说。
“去去去,我们是开玩笑的,以为我们象你们这些家伙一样种马吗?”郑局长没好气说。
鉴于此人可能是张东的岳父,钟天和刘魁哼了一声表示不满,就扭头不理会这两个所谓不种马的正经人了。
左剑脸上突然浮出恍然之色,怪笑着说:“老郑,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东哥和你女儿敢情是在享受偷情的乐趣,所以呢,你女儿燕姿不想离婚,而东哥也是同样。”
郑局长细细思忖,感觉似乎还真是这样,便哭笑不得了,说:“这,这可不好啊。”
左剑促狭地笑了,意味深长说:“你是担心没有名分吧?其实你根本不必担心,自古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如果燕姿和他长期偷情,在他心目中,定然有很高的地位,得到的实惠定然最多,而如果怀了孩子,那就一步登天了,燕姿如此风骚,索求无度,定然很快就要怀孕。”
郑局长眼眸中闪过一丝喜色,对左剑的话非常认同,不过却没有左剑那样乐观,低声说:“他很快就要回燕京了,好面子的燕姿定然不会和他同去,会留在名都,而燕京和名都相距这么远,尽管他可以驾雕前来,但也要三四个小时吧,这太不方便了,而且他那样的风流才子,会缺少美艳的女人吗?这样一来,燕姿要怀孕却难了。”
左剑暧昧地笑了笑,神神秘秘说:“郑老哥,我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想知道吗?”
郑局长自然是急迫地点头说想。
左剑在郑局长耳边嘀嘀咕咕了一会,郑局长脸上就浮出惊喜之色,伸出大拇指,连连说:“高,高,真高!”
两个多小时后,帐篷中的激战终于结束。
郑燕姿如同一个美艳的妖精紧紧缠绵在张东身上,俏脸上还残留了一丝欢乐的余韵,眼眸中全是满足和幸福。
“怎么样?以后要不要和我继续偷情?”心满意足的张东一手抚摸她那如同绸缎一般光滑的后背,一手把玩一只霍霍跳动的大白兔,调侃地问。
仍然感到屈辱的郑燕姿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回答了,愣了好久,才说:“我的家庭已经被你们破坏了,但这并不能完全怪你,我也就不和你计较。告诉你,我其实是个好女人,从未勾引过男人!但我和一般女人不同,根本禁受不住诱惑,特别是你这样性能力盖世无双的猛男的诱惑!所以,猛男你就放过我吧?”
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简直就是艺术,不但表面上拒绝了,要了面子,而且暗示张东可以随时来找她偷情,因为她经受不住张东的诱惑。
“这女人太有个性了!”
张东爱恋地在她那吹弹可破的俏脸上亲了一口,忍不住想要逗逗她,装出一副痛苦哀伤的样子,郑重地说:“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我很快会离开名都,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