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门楼看不到城墙跟的情况,眼看三千叛军推动大将军车直接扑向瓮城,不用问也知道,现在情势对自己一方不利。
黄近江焦虑道:“看情形瓮城内城门情况不太妙,不知道范力大哥等五百震山营兄弟情况如何?”
冯检突然道:“现在情势危急,赵守刚应付起来很困难,你们都随我到城头上去共同迎击叛军。”
黄近江与一众亲卫稍微迟疑,就见冯检转身走出城门楼,黄近江知道冯检已经决定的事情,便绝不容手下人反对,赶紧带领手下亲卫紧跟冯检冲向城头方向。
赵守刚伏在城头观察,虽然叛军对城头压制加强,但是城头震山营士兵伤亡并没有增多,通过云梯依然很难攻击到城头。
现在情势最危急之处是城门位置,刚才叛军用“神火飞鸦”向瓮城内部轰炸,可能波及到埋伏在瓮城内的范力等人。
硝烟散尽,瓮城内地面被“神火飞鸦”炸的坑洼不平,却没有想象中伤残哀呼的场面,目睹现状赵守刚紧悬的心放松下来,这说明爆炸时范力等人几乎没有受到波及。
叛军火箭车发射神火飞鸦目标是瓮城中间空地,而范力等五百人一定是躲进城门洞中,自然是无法伤及到他们。这样也好,等会儿叛兵涌入瓮城之内城头,己方火药包便可毫无顾忌的招呼叛兵。
赵守刚稍微思索,便大声对身边亲卫道:“立即命令五百机动兵前来城门口瓮城位置,所有人必须携带好火药包……”
一转眼见到冯检领着十几个亲卫就站在城墙根向下观望,赵守刚浑身一激灵,再仔细一看,的确是冯检领着黄近江等亲卫在查看城墙下面情况。
赵守刚只觉怒气上涌,这城头上弹矢横飞,指挥长贸然来到城头,万一有个意外闪失,立即会波及到整个葫芦岩势力,黄近江这个亲卫营卫士长当得真是不合格!
赵守刚大声道:“城头太危险,指挥长怎可身临险地,请您回到城楼监察便可。”
说着转头怒视黄近江,呵斥道:“你这个亲卫营卫士长越当越回去了,指挥长身系全局,怎么能以身犯险。”
震山营军官都知道赵守刚一贯待人温和,很少见到他对人发脾气,现在竟然不管不顾直接呵斥黄近江,可见确实怒火中烧。
黄近江脸色涨的通红,呐呐着不知道怎么解释,身后的众多亲卫也是面露苦笑。
冯检目视着城墙下面情况,城墙根被烧的一片漆黑,叛兵推到城墙跟的盾车也被烧的所剩无几,地面上横七竖八躺满伤亡的叛军兵卒。
伤亡士兵大多数是被烧伤的,此刻正卧在城墙根下面惨嚎,周围没有受伤的叛兵和民壮在叛军将领逼迫下,搭建着云梯向城头攀爬。
此刻几十架云梯上同时又叛兵几乎攀上城头,现在情势的确很危急。
冯检回过身对赵守刚道:“此事与黄近江他们无关,现在城头防御吃紧,我和手下亲卫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说着一摆手示意赵守刚不要多言,赵守刚了解冯检脾气,叹口气道:“那就请指挥长在瓮城城墙防守。”
冯检点点头道:“叛军都在城头露面了,你赶紧去组织反击,瓮城这边防守交给我了。”
范力与手下五百士兵埋伏在在承恩门门洞内,两门虎蹲炮炮口对准瓮城城门口位置。
因此刚才叛军佛郎机炮攻击,神火飞鸦突袭都没有对其造成伤亡,此刻他们专心等待叛军冲击瓮城。
透过瓮城破碎的城门,范力已经看到大批叛军向瓮城城门涌来,冲到城门前,叛军兵卒挥动着刀枪直接将整个破碎的城门完全破坏。
紧接着大批的叛军兴奋的呐喊着,冲进瓮城城门。
范力身后震山营士兵全都紧紧握住手中兵刃,紧张的注视着大批涌入瓮城的叛军士兵。
范力冷着脸看着五十多步外的叛军,大声道:“虎蹲炮,射击!”
“轰轰”
两声巨响传来,两门虎蹲炮喷出二百多枚炮子,成扇面在对面叛军中开花。
对面叛军中霎时喷出一阵阵血雾,冲在最前面的近百名叛军惨嚎着倒在血泊中。
身后叛兵不知道瓮城内发生变故,还在一个劲地往城内冲击!冲在前面的叛军受到后面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