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希望你不要斤斤计较与这些事情。本指挥长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做纯粹的震山营军官,要么去互助会做农事,你想好了告诉我!”
黄福春心中一跳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窍,指挥长已经决定了的事情自己一直缠夹不清,“噗通”一声,黄福春跪倒在地颤声道:“小人刚才鬼迷了心窍,小人愿意呆在震山营,愿意为指挥长出力。”说着不住的叩首。
冯检一把拉起黄福春道:“地上凉,起来吧!留在震山营可以,但是震山营需要的是纯粹的军人,专心为咱们葫芦岩征战的军人,你懂吗!”
“小人明白,小人一定做震山营纯粹的军人!”说着右手握拳平胸向冯检行军礼!
冯检道:“好了,你将广场上事物安排妥当,等会儿让焦杆儿回来,让他发信鸽回葫芦岩,请葫芦岩方面立即挑选一批有从事互助会经验的人到磨锥山,重新丈量田地平均分田到户,总之就是在磨锥山重复咱们葫芦岩的农事规章。”
“嘿嘿,这是好办法,还是指挥长高明。”程友生在一旁眨巴着眼睛说奉承话。
黄福春老实人还没学会献媚说奉承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道:“这就好,应该如此……”
几个人正说着,就见在磨锥山后山值守的震山营士兵,从磨锥山后山方向有几个人跑到磨锥山广场。
黄福春眼尖,只见他眉毛一扬道“指挥长,领头的是赵百总手下哨总周维周驴儿,一定是徐把总派他前来回禀军情。”
冯检点头,期待着注视逐渐跑到近前几位震山营士兵。
周维一行几人行到冯检几人面前,看几个人虽是一脸疲色,却都神情振奋。周维因为面孔很长下巴很方,看起来像长着一张驴脸,因而平常人都叫他周驴儿。
周驴儿奔到冯检跟前首先右手齐胸向冯检行过军礼,稍微匀口气便迫不及待的汇报:“禀报指挥长,震山营一路追赶母猪岭溃贼,下半夜追上溃贼与押运钱粮的贼人,徐把总指挥咱们震山营直接发起冲击,母猪岭贼人很快便开始四散溃逃,现在大部分磨锥山钱粮物资都被震山营缴获!另外徐把总让小人禀报,他已经擒获母猪岭大统领陈有朋,但是母猪岭大部分贼人却四下逃散,现在震山营大队正押运缴获的钱粮物资往磨锥山赶,特命小人先向指挥长报捷。”
周驴儿几句话将前方军情简转达出来,冯检、黄福春等均是喜笑颜开,冯检高兴道:“咱们震山营是一战震山!嗯,徐延年赵守刚有功!周驴儿你先找地方歇息吃点早餐。”
一旁程友生听到母猪岭大统领被擒拿,心情格外激动:“我要亲手杀了这母猪岭的狗贼,替许大统领还有俺爹他们报仇雪恨!”
周驴儿道:“许把总让小人禀报指挥长,这位母猪岭大统领可能会派上用场,因而他特意将其活捉,准备先押送到指挥长这里听候发落。”
冯检心中一动,要说最希望手刃母猪岭大统领的人莫过于徐延年,他念念不忘的就是为许大统领报仇。现在竟然开始顾全大局为震山营,这的确让冯检大大的意外,
表面上点着头道:“不错,徐把总考虑的很周全。”
黄福春看着汇报战果的周驴儿,连忙问道:“驴儿,咱们震山营伤亡情况如何?”
周驴儿道:“咱们震山营这边伤了三四个兄弟,这还是追击母猪岭大统领之时,被他的亲卫所伤,不过伤情都是不重。”
“这就好”黄福春说道,“这下赵守刚那小子又要在俺面前展扬!指挥长,下次战斗说什么也不能落下小人。”
冯检笑道:“放心吧,在震山营有的仗让你去打。”
对于击溃母猪岭贼人,其实冯检早有预料,因此冯检虽然高兴,却没到不知南北的地步。他继续追问周驴儿:“捉到多少俘虏?”
“小人没有细点,估计最多也有二百多!主要是那些磨锥山的青壮,另外还有几十个被母猪岭贼人劫持的年轻的女子。”周驴儿道。
“嗯,捉了二百多俘虏,这么说母猪岭大部分贼人都已逃掉!”
周驴儿道:“应该是,天黑小人也看不清楚。”
冯检道:“不用看,一算就知道了,根据情报,这次母猪岭来了大约五百多人,震山营在磨锥山下击溃了他们将近一百人,也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