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友生看冯检和沈小山都沉默着,便忍不住打破了寂静,故意说道:“指挥长,看着院落干净整洁,先前这里应该有人居住,现在没有人,或许躲避到别处了。”说着目光直视着院中的绣楼,
冯检有些好笑,他知道程友生是故意这样说,目的是想引出居住在此院落中之人。
冯检略显沉吟,决定与程友生演一演双簧!他慢慢说道:“这处宅子正前面是磨锥山广场,左邻磨锥山议事堂,右侧和后侧被普通寨民的住处包围,人在其中居住,根本不用考虑安全的问题,当然要在此宅院救人或者逃走也是千难万难的事情,因此本指挥长猜测,这院落的主人应该还居住在此处。”
沈小山程友生故意露出大惑不解的样子,沈小山更是夸张的后退到冯检身边道:“真是如此,小人可要留在指挥长身边防止出现意外!”
程友生跟着虚张声势道:“人呢?在哪呢?”
冯检忍住笑,接着道:“你们想,此宅院离磨锥山议事堂一墙之隔,然而却一直安然无恙,无论是母猪岭还是磨锥山贼人对于此处宅院秋毫无犯,这本身就说明许多问题。最起码居住在此宅院里的人,无论磨锥山还是母猪岭人都不敢轻易得罪,不敢有任何刁难和侵犯,由此看此处居住之人绝对大有来历!”边说边盯着绣楼紧闭的门窗,他们三人都能听到绣楼内女声轻声对话声。
程友生摸着下巴,装作疑问道:“说不定母猪岭贼人还没来得及抢劫此处,咱们震山营就打上山来呢。”
沈小山接口道:“别胡扯了,母猪岭人马上山多久了,先要抢劫别说一所宅院,就是整个山寨都抢下来了,还是指挥长说得对,贼人对居住此处之人有顾忌!”
“指挥长不是说了吗,此处是磨锥山前任大统领居所,所以没有人敢胡来。”程友生捏着下巴装模作样道。
沈小山没有理会程友生缠夹不清,悄声对冯检道:“指挥长,咱们三人一直这样说破天,恐怕楼内之人也不会现身,要不要找几个震山营士兵直接冲进去将人强行请出来。”
冯检目光一凝:“小山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粗鲁,这里面的人非同小可,第一面将其安抚妥当,说不定会让咱们葫芦岩走向一条全新之路,一定要小心慎重。”
冯检转头小声对程友生道:“程子你来诈一诈她们,看看什么反应。”
程友生嘿然一笑将目光盯向绣楼,大声道:“楼上的朋友,偷看了这么久,以为我们听不到吗,是不是该现现身招待一下贵客人啊!”
冯检眼珠子白了程友生一眼,怎么看都像是营养缺乏的大马猴,那里有一点贵客的样子!
沈小山在旁边接口道:“母猪岭贼人已经被咱们葫芦岩打跑了,楼上的朋友不要有顾虑,咱们葫芦岩人不会做祸害别人之事,请楼上的朋友现身一见!”
冯检没有插话,如果沈小山和程友生这些话还是不能引出绣楼内之人,那只好如沈小山建议那样派人硬将里面的人请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对面绣楼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冯检与沈小山对望一眼,冯检道:“走吧,这里可能真的没人,等会儿派几个震山营的兄弟仔细搜查一遍。”
沈小山接口道:“震山营兄弟可不会有指挥长您这般好脾气,咱们这就离开吧!”
说着朝程友生施了一个眼色,程友生这次反应挺快,赶紧转身紧随冯检二人,嘴里道:“震山营士兵如狼似虎,就连指挥长也不能阻止他们做出格之事!”
就在此时,紧闭的绣楼二楼窗户被从里面推开,一个略带胆怯的女声响起:“几位大王留步。”
听到说话声,冯检三人会心一笑,回身朝打开的窗户看去。
只见绣楼二层窗棂半掀,一个十五六岁的明艳少女探出半身朝冯检三人张望。少女头梳双髻,露出窗棂的上身穿一件湖绿色宽袖背子,绣着粉色花边袖子里,露出两只芊芊的玉手,轻轻扶在窗棂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正怯怯的看着冯检三人。
见冯检三人目光齐齐转向自己,明艳少女羞涩的将目光转向一侧。
冯检上前一步道:“打扰这位小姐了,请问小姐贵姓芳名!”窗棂口少女忍不住“噗嗤”笑出声,见冯检疑惑的看着自己,少女赶紧接着说道:“三位